第十章 墓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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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雪问。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找到其中的一个人墓虫,这个墓虫我父亲曾经救过他,还有他妻子,我把他叫到山上喝酒,我不想让那小子知道,我说了一天,他才说,让我去坟都去看看,那告诉了我那个墓。”

四叔把一碗酒干掉了,把碗底给我看,我也干了,这酒真好,香,特美。

“我去了坟都,找到了那个他们进过的墓,那是在一个山上的墓,一圈是石栏,石圆墓,高两多米,真经有四米多,一看也是大家的墓,但是不是墓群。我站在那儿看着,碑文来看,应该是古代的一个举人之墓。我往时看,里面已经是被拎过了,但是不是墓虫干的,就是说,我父亲他们来的时候,这墓里只有尸骨了,墓虫有墓眼,可以看到水下三米,地下三尺,墓里有什么,我一看就知道了,显然他们不可能进去,盗墓者不会在这儿破坏性的,就从离墓十几米,二十几米,甚至是上百米处挖洞,这是一个技术活儿,如果弄不好就偏了。我们墓虫并不是,如果墓里有东西,只要用墓管,插在墓穴上,墓穴一般人是找不到的,我们可以找到,插上墓管后,你想要的东西就会移出墓来。”

我听了是目瞪口呆,我一直就认为,墓虫是和盗墓人是没有区别的,现在看来真的是不同了。

“就这点来看,我父亲他们根本就没有插墓管,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墓风的事,我们管这叫开墓,那我父亲的死就是奇怪了。”

四叔摇头,站起来说。

“明天再讲吧!”

四叔的心情看着是平复的,这样的事情是谁都难以平得的,不管过了多少年。

晚上,我和没雪坐在河边,我问没雪。

“当年你父亲没名和四叔的关系不错,按理说,墓虫和巫师不是同路,做好朋友的事就挺奇怪的。”

“其实,我也挺奇怪的,四叔我早就知道,我父亲提过一嘴,而且在他的日子中,也提到过,告诉我,有办不了的事就找四叔去,至于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交往的,我不知道,日子上没有写,不过你发现没有,四叔所说的墓技似乎有着巫术的影子。”

“不会吧?你父亲教他巫术了?”

“有可能是交流,他学了巫术,他学了墓技。”

这让我有点意外,没雪的推断到底对不对,只有四叔清楚了。

第二天,四叔带着我们进山,打了不少的野味,如果媚媚在,大概又要闹翻天了。

这天,四叔一直就没再提那件事,一直到晚上,四叔坐在湖边才开始接着说。

“我回红石了,可是我的孩子,老婆竟然死在了炕上,我老婆紧紧的抱着孩子,没有了气息,我当时就晕过去了,我醒来的时候,墓首带着一帮人在我家里。”

“小四,这怎么回事?你不会把他们杀了吧?”

我看着墓首,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我父亲的死就是很奇怪,那么我老婆和孩子的死,更奇怪了,他们是不会死的,可是偏偏就死了。

我伤心的把他们葬了,我再找到那个我父亲救过的人,他闭嘴,一句话也不说,我天天去,那小子就死了,死在了村口,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要当墓首而为之的。

我那年离开了村子,一把火把房子烧掉了,墓虫烧掉房子,就是断墓,永远不回这个村子,也不再当墓人。

我烧掉房子进山了,一年后,我才偷着回了红石村,我每天都听墙跟,这事迟早会有人说出来的。

果然,一个月后,墓首的儿子在家里跟几个朋友喝酒,说了那件事。

“你们别惹着我,那小四的父亲怎么样?死了,我爸设计给弄死的,说中了墓风,那小四能怎么样?他去找证据,回来老婆孩子死了,也是我和我父亲干的,最后小四怎么样,也不是断墓跑掉了吗?不跑?不跑他也死……”

我当时气疯了,但是我忍住了。

那年的冬季,新墓首进了老山,老山有一个墓,有上千年了,一直没有人动,我父亲在的时候,就没有动,因为那千年老墓特别的奇怪,每天墓前的花儿都开得不同的花,这叫异花,异花只要每年变换,就不能去动,那是有灵驱着,守着,一直到灵走了之后,才能动。

我没有得手,一直到春天,那花竟然没有变化,我知道,他还会来的,他果然就一个人来的。

我父亲的墓技高于他之上,有一个墓技是墓迷,拎墓者到墓边,拎墓一开始,自己的行为就控制不了,做出相反的事情。

那首领就中了墓迷,他被墓风吹到了,我想,这是还给你的。

新首领死了,我想,我要弄死他的儿子,可是我失去的痛苦让我知道,算了,算了,我就到这儿来了,一来就是二十多年。

“你说的是段新江,就是新首领的儿子吗?”

“对,是段新江,他现在是墓首吗?”

“是,是村长。”

我太意外了,这个段新江竟然就是四叔的仇人。

“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挺好的。”

我知道,我和没雪想知道的是墓技,可是断墓了,四叔会教给我们吗?

“我知道,你们要学墓技,这个没问题,但是,我只教没雪,这个不出墓规,当初我和你父亲是交流的,我入巫他入墓,这是私下的,就是因为要交流,所以,你是巫也是墓,学没有问题。”

我没有想到,四叔竟然到这个时候还是坚持着一个原则。

“没雪,我教你,明天,只一天,你们就离开这儿吧?”

我想,一天能学到什么呢?不管怎么样,不学也罢,知道段新江的墓技,我们心里有数就可以了。

第二天,四叔带着没雪,天没亮就进山了,我在这儿呆着,烤着野味,想想我么多年来,经历的事情,也不禁的流了汗,所以的一切似乎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样。

如果我是一个平淡的人,也许会很幸福,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这一天,我喝酒,睡觉,觉得安静的呆在这里真好,如果心平淡了,这里应该是一个最好的归宿。

天黑了四叔和没雪才回来,吃烤野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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