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秘密定计(1 / 2)
第六十八章秘密定计
三人已经成擒,只需要派几个衙役就成,根本不用沈榷亲自跑一趟。只是这是东宫奔走陈再荣的眷属,沈榷不敢不亲自来。陈晚荣忙迎上去见礼:“见过沈大人。”
沈榷一把拉住:“晚荣兄,别拘这些俗礼了。你们收拾一下。”吩咐一声,快步走到王少华面前,抱拳施礼道:“见过王公子。”
王少华回礼:“王少华见过沈大人。”
陈晚荣知道王少华的来路,他有很大的权势,他和沈榷认识,陈晚荣还真有点想不到,从王少华的态度来看,对沈榷挺尊重,难道说沈榷和他是一路的?很有可能。若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就有很多方便之处了。
王少华冲陈晚荣一抱拳道:“陈兄,可否借一间屋子给我?我和沈大人多日不见,得好好聊聊。”
他是想和沈榷密谈,才找这样一个借口,意思是说不要来打扰我。陈晚荣何尝不明白,笑道:“请便。”
沈王两人道声告罪,相偕进屋,把门关起来。郑晴眨巴着妙目,在陈晚荣耳边轻声道:“陈大哥,他们在谈什么呢?”
这事谁知道,陈晚荣摇头道:“不清楚。”
郑晴嫣然一笑,问道:“陈大哥,你和王公子谈了些什么呢?”妙目打量着陈晚荣,很是企盼。
这才是本意,她还真有机心,问个问题前面还要整个铺垫。于她这玲珑心,陈晚荣不得不叹服,笑道:“没什么。王公子告诉我,这些人可以格杀勿论,不用怕惹上麻烦。”
这点显然出乎她意料,很是惊诧的问道:“陈大哥,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呢?”
陈晚荣如实相告道:“和太平公主身边的一个方士有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们在这一带为匪作歹,骗人钱财,抢劫良家妇女。”
想起那个瘦高个见到自己那副色样,郑晴一阵恶心,恨恨的道:“真是恶人!”
光听王少华的说话,陈晚荣还难以相信,等到见了三人之面,才知道王少华没说假话,点头附和道:“是呀。他们这是恶有恶报,活该。”
衙役们见了三人的模样,惊讶得好象见到魔鬼似的。他们见过千奇百怪的整人法子,刑讯逼供更不用说了,就是没有见过这般用强碱溶液腐蚀人的事情,比起用刀子用酷刑更有过之,要不惊讶都不行。
愣了愣之后,衙役就要去锁拿三人,三人已经疼晕过去了,就是不锁也拿逃不掉,只是这是过场,不得不做。
陈晚荣忙提醒道:“别用手碰。”
捕头忙拦住众人,问道:“可是中了毒?”在他的印象中,除非是中了毒才不能碰。
“不是。”陈晚荣知道他没有化学常识,就是解释给他听他也不明白,干脆不说:“碰到他们,就会跟他们一个样。”
三人身上还有些碱液,沾到身上会倒大霉。一听这话,衙役忙退后。
“陈先生,这要怎么处置?请您见告,欧胜感激不尽。”捕头欧胜抱拳行礼。既非用毒,又没有刑讯逼供,就把人整成这样,欧胜虽然见多识广,也是不解,除了向陈晚荣求助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这法子太简单了,陈晚荣想都不用想,脱口道:“打些水来,淋在他们身上,冲洗干净就成。”
三人都是一身湿漉漉的,用得着再冲水么?欧胜心下老大一个疑团,仍是凛遵无误,叫衙役打些井水,泼在三人身上。
几桶水下去,欧胜看着陈晚荣,等待陈晚荣首肯。陈晚荣点头道:“可以锁了。”
欧胜手一挥,衙役的铁链抖得哗哗响,把三人锁了个结实。清水一冲,把剩余的火碱冲走了,虽然仍是疼痛难忍,三人已经能够抵受了,悠悠醒转,发起横来,喝道:“放开我!放开我!”
欧胜一刀背砸在瘦高个背上,喝道:“大胆匪人,既入官差之手,还官胡言乱语。”
瘦高个一点也没有把官差放在眼里,头一昂,胸一挺,厉喝道:“狗官,你要是敢动爷爷一根汗毛,爷爷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欧胜飞起一脚,踢在瘦高个下巴上,这一脚的力道不小,踢了一个跟斗。瘦高个一点不示弱,嘴一张,流出鲜血,仍是骂不绝口:“你这该死的狗杂碎,有本事打死爷爷。”
另外两个人也是一般表现,根本就没有把一众高声吆喝的衙役放在眼里,斥骂不已,招来一阵猛烈的拳头。拳头,刀背虽然厉害,打在身上砰砰作响,却一点也没有让他们感到害怕,骂得更响了。
打了一阵,欧胜手打酸了,甩着手,骂骂咧咧起来:“娘的,皮真厚!”另外几个衙役也是直喘粗气。
三人给打得蜷在地上,好象缩着身子的狗一般,嘴里鼻子里全是鲜血,兀自叫骂不已。
什么是悍匪?这才是悍匪,悍不畏死!
门吱呀一声开了,沈榷和王少华站在门口,看着三人叫骂,不住皱眉头。如此不畏死之徒,如何审问?沈榷审理过的案子不少,就是没有见过如此不怕死的人,要不皱眉都不行了。
陈晚荣冷森森的道:“你们嘴很厉害,不怕死,有种!我再给你们洗个凉水澡,怎么样?”
瘦高个可以不把官差放在眼里,可对陈晚荣的火碱溶液却极是忌惮,拳头刀背打在身上,不过是皮外伤,可以忍受。火碱溶液整在身上,却是从骨子眼里疼出来,难忍难捱,想不怕都不行。
“不关你的事!”瘦高个眼睛看不见,朝陈晚荣声音传来的方向色厉内荏的喝一声。
底气不足,明显是怕了,却还要嘴硬。欧胜很是惊奇的打量着陈晚荣,问道:“陈先生,您用什么东西制服他们的?”
“不许说!”矮胖子喝一声。一句话换来衙役的一个大拳头,砸翻在地上。
陈晚荣指指瓦缸,道:“就那东西。”
欧胜走到瓦缸边上一瞧,鼻子抽动几下:“这是什么呢?一股碱味。有石灰。对呀,这主意不错,我们给他灌到肚子里去。兄弟们,抄家伙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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