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她有我就够了(1 / 2)
白秀慧瞬间愣住,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一身纯黑色的高级西装,唇角似笑非笑,可那黑漆漆的眸子却是锐利得不行,让她后退一步。
反应过后来,她脸色一变,下意识挺直了脊背。
“白瑾萱在外面勾三搭四习惯了,我实在想不起这位先生是谁。”
白瑾萱蜷缩起手指。
“勾三搭四?我倒是听说今天的新娘原本应该另有其人,不过幸好瑾萱擦亮了眼,不然后半辈子就毁了。”
苏晨睿的话毫不客气,不仅将白家,还将许家人给骂了进去,顿时让四人脸色变了变。
白瑾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这人竟然还顺带夸了自己,真是自恋。
苏晨睿像是看穿了她的心声,冲她挑挑眉。
白瑾萱虽然没冲他露出笑容,但眼里骤然闪起的亮光,无声间显露了她的愉悦。
许母一听苏晨睿暗指他的儿子,顿时将不高兴露在了表面上。
“这位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究竟有多高贵,但两家的婚约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白瑾萱小姐自己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情,我许家也不会傻乎乎地为她做的事情担责任。”
“倘若先生是来参加婚宴,我们自然欢迎,可如果先生是来为白瑾萱打抱不平,那请先生离开。”
话落,她看向白瑾萱,脸上满是失望。
“瑾萱,伯母以前怎么对你的,你应当清楚。今天是子嵘大喜的日子,我不希望闹出什么不愉快来。”
白瑾萱轻笑一声,说得好像是她眼巴巴地凑上前来一样。
“许夫人想多了,这请柬是您儿媳妇当面交到我手上的,如果您有什么不满,可以和您儿媳妇慢慢交流。”
“我也很好奇,打着“姐姐不来,妹妹会很失望”旗号的白小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母皱眉,望向苏晨睿。
“请问这位先生是?”
苏晨睿拿出请柬,递到许母手上。
许母打开请柬一看,随后脸色微变,“先生是苏氏的?”
苏晨睿,“闲人一个,难道只有苏氏总裁才能参加许家少爷的婚宴么?”
“不不不,先生是贵客,不知先生贵姓?”许父赶忙接话。
“苏。”苏晨睿目光撇过白父白母,“现在我可以和我的未婚妻进去了吗?”
白秀慧脸色奇差,天知道她有多想将白瑾萱给赶出去,却没想到她竟然攀上了苏氏这棵大树。
“嗯?看来还有问题,白夫人不如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解决。”苏晨睿语气轻佻。
明晃晃地就是要白秀慧亲口说出邀请的话,就是要让她下不来台。
看着脸色阴沉的白母,即使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对,白瑾萱心里还是忍不住升起阵阵快意。
白父知道妻子的脾气,暗自拽了拽她,接话道。
“当然没问题了,苏先生请进,苏先生能赏脸来小女的婚礼,真是莫大的荣幸。”
苏晨睿没有迈开步子,而是低头看向白瑾萱,用足以让所有人听清的语气。
“还想进去吗?”
白父脸上的微笑僵住,苏晨睿的举动完全将选择权交给了白瑾萱。
白瑾萱一瞬间有些懵,惊讶地望着苏晨睿,却见他面色淡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是白瑾萱就是看出了他的认真。
只要她说一个不进,他马上就会带着她离开。
“既然都来了,怎么能不进去呢。瑾萱,我们也这么久没见了,一家人正好吃顿饭。”白父笑。
随后暗地里掐了白秀慧一把,疼得白秀慧不行,但却让她明白白父的意思。
白秀慧梗着脖子,生硬道,“你爸爸都这么说了,就留下来吧。”
“既然都来了,自然要吃顿饭再走。”
白父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在此时,白瑾萱挽住苏晨睿手臂,笑笑。
“但一家人,爸爸什么的,就是在说笑了。白夫人不是早就说过,白家就只有一个小姐的。”
“怎么,说过的话随时随地都能反悔?别丢了白家最看重的脸面呀!”
白秀慧脸色铁青,就连白父都忍不住露出尴尬的表情。
“走吧。”白瑾萱望着苏晨睿。
苏晨睿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白许两家,一手按住白瑾萱肩膀,带着人走了进去。
就连自己都没反应过来,那是一个保护的姿势。
走进门,白瑾萱都能感觉到白秀慧落在自己背上的眼神,那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来给自己几巴掌的仇恨。
白瑾萱轻垂下眼,再也找不到半点耀武扬威的影子。
苏晨睿微微收紧手,“后悔了?”
白瑾萱摇摇头,“没,只是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
“他们怎么对你,你就怎么还给他们就是了,没什么对与不对的,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白瑾萱望着苏晨睿,有些惊讶他竟然会安慰人。
苏晨睿撇了她一眼,目光微冷,让白瑾萱赶忙收回眼。
看向餐厅里,几乎都是见过的人,她有些紧张地拽紧了苏晨睿的手,随后又赶忙松开。
“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苏晨睿盯着她垂下来的脑袋,有些不悦,“抬起头来。”
与他相处那么久,白瑾萱对他的情绪变换,已经能摸着点门路。
听出他的不高兴,她便咬咬唇,解释道。
“跟我待在一起,他们也会议论你的。”
“因为他们会非议你,所以你就要畏惧他们?”苏晨睿道。
“既然你觉得自己问心无愧,那就抬起头来,要比那些只会说闲话的人,更加理直气壮。”
白瑾萱看着他伸出的手臂,迟迟没有伸出手。
苏晨睿也不逼迫,而是慢悠悠道,“要是我看到你低下头,回去就做得你下不了床。”
白瑾萱瞪大眼,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拿这种事情来威胁人。
“想清楚了吗?是要胆怯地面对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还是想明天在床上休息一天?”
苏晨睿等着白瑾萱做决定,看起来真是绅士得不得了,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是有多恶劣。
怎么看都必定选前面那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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