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中日友好靠棒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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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机里,大和抚子的声音。由先前的激昂顿挫,突然向阴沉转变。

“贪婪的你们,放弃了一次又一次获得救赎的机会,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愚行。神明的慈悲,已经耗尽。我已决定,将象中国的那位神明一般,做出另一种选择......不会有宽恕,不会有仁慈.......”

当收音里传出最后那句“不会有宽恕,不会有仁慈.......”时,收音机前的听众,无论是山本五十六,或者外国驻日本大使外交官,个个都听出了背后浓重无比的杀意。

“这就是神明的怒火吗?”

这几乎是所有人听到这一演讲的人的第一想法。

而1947年剩余的几个月里,日本发生的事。让人不仅想起了1917年的俄国和1935年的中国上海。

大和抚子控制下的日本,开始了“激进”的革命。

三井、三菱、中岛几个日本大财阀的财产被官方强制没收,一切收归国有,其首脑更是以“谋害天皇,人民公敌罪”直接处死。按着事前准备好的名单,有两万人被直接以“人民公敌的罪名”被判处死刑,这些人包括日本国内拢断财团的头目、黑恶份子、地痞流氓头目等等。此外还有十倍于这个数字的人被流放到南洋。黑龙会、山口组这些日本有名的黑帮组织,也以极快的速度从日本消失了。

除此之外,被大和抚子视为“毒瘤”的日本华族,除了留下部分被她视为“对日本有用的人”外。余下的被她毫不客气地贬入凡尘。十几万的华族,有一半在这场冲击中被她剥夺一切流放。

到了1948年,日本更开始了激进的土改,强行将土地从地主手中收走分给农民。

在变革的过程中。日本方面向新中国求援,新中国这边应邀派出大批干部前往日本帮助“指导土改”。

在1947年前,大和抚子降临的日本,被资本主义阵营和社会主义阵营一起认为是个“充满封建气息的军国主义国家”,熟悉日本国情的中国,更称其为“最邪恶的封建资本主义国家”。

然而日本在“神佑启明事件”后。中日两国过去十年紧张的关系,以快得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好转。

中国、苏联、德国皆是在第一时间承认大和抚子建立起来的日本新政府,而且三国更联手减免了日本的部分欠债。

革命后的日本,在大和抚子的领导下建立了所谓的新日本联合政府,而这个新日本联合政府,在林汉看起来,又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怪胎。

该政府的成份十分复杂,有被解放,从监牢里释放出来的日共,有从前抱对大腿海军高官,还有从前支持的海军的萨摩藩的旧势力,一大堆前皇道派不得志的中下级军官,大量地充斥在这个“新日本政府”中。

事后,林汉和大和抚子躺在一张床上谈论起新日本政权时,忍不住向她吐糟道:

“这个日本新政权,外面现在挂着社会主义的皮,身体里最结实的肌肉,不是军国主义者就是旧日本海军的班底,骨骼却是在这场变局中享受到革命红利的底层农民以及士兵家属。基层、中层干部官员,则是从前一堆没有后台升不上去的底层小官小吏。”

这个所谓的“新日本”,在林汉看,与其说是革命,不如说是上层发动的清洗,是上层中的“有识之士”,干掉了吃相太难看的一堆旧势力,然后换上了另一批人,是新贵族打着革命的名义对旧势力的“抢班夺权”。

“当然,进步意义也不是没有,以几十万的日本地主财团家破人亡为代价,让几千万的无地少地的日本农民,得到了梦昧以求的土地。这场革命,总的来说,中上层干掉最顶层的那批人后大口吃肉,而中下层也喝到了汤水。此外干掉了大批旧上层后,腾出了大量的空位给中下层向上递补,暂时解决了所谓的“阶级固化”问题,促进了阶级流动。”

如果套用社会主义者最爱说的话评价此事,就是这次的日本革命后,继德修之后,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日修”。

崇仁天皇最终以“人民天皇”的“谥号”入土。“革命成功”后的日本,并没有废除天皇制度,而是将崇仁的儿子立为新一任的天皇。不过那孩子这时才七岁大,他这个天皇也就是花瓶一个,而后成立的新政府,很快将日本的天皇制彻底架空了。

现在的新日本政府,是靠着大和抚子“神明”的威望,才压制住这个成份乱七八糟的“新政府”正常运作。“革命”成功后,大和抚子听从林汉的意见,退居二线作起了“太上皇”,将权力表面上交给了下面那些人,由他们自己去处理,而她只是作为一个“超然”的存在。

日本政局稳定下来后,林汉和李华梅就告别了大和抚子离开日本返回中国。在中国,他和李润石主主席谈起日本的变化后,林汉举了后世的泰国为例子。

这个新日本的政权结构,很象二十一世纪的泰国。

日本新政府就好象泰国的执政党,做事管事的人是他们,下层不满被骂的是他们,上层军方不爽时,挨操的还是他们。

海军、海军陆战队这些“革命武装”,现在就象是泰国的军方。平时不管事,想管事时,挥舞一下刀枪就可以让执政党随时下台。

大和抚子就象是泰国国王,表面不管事,但她因为威望太高,只要动动嘴日本政坛就会天翻地覆。

“这是一个怪胎。不过以日本国内的反动势力和进步势力的实力对比,也只能是这样了。”

李润石主席也同意他的意见道:“是啊,毕竟日本国内势力,在这个变革的时代,还不足以承担起改变日本的责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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