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维露诗vsop(1 / 2)
.昆廷,你真的想成为一名画师么?”在维露诗小妞很指挥阿土他们摆放画架、画板什么的时候,我扶着昆廷的瘦弱的肩膀,来到观景平台的栏杆边,看着远处的繁华的水之都问道。
“是的,先生。不过……先生……您为什么这么问?”昆廷对我的问题充满了疑惑。
“呵呵……”轻轻地拍了两下这个小子的肩膀。“画画是你的梦想对吗?”
“嗯,昆廷点了点头。”
“可是当你有一天成为一位画师的时候,为了生计,你或许得按照雇主的要求不停地重复画着自己不想画的东西。直到有一天,这些你不想画的作品让你成为一名巨匠以后,你才能随心所欲地创作。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也是艰难的,毕竟不是谁都能够成为一名巨匠,更多的是籍籍无名,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静死去。”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即使是前世十九世纪印象派三大巨匠之一的荷兰画家文森特.梵.高生前也是穷苦悲惨,一直都靠自己的弟弟提奥接济度日,最后在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这位巨匠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死时仅仅三十七岁。在他死后,时代才证明了这个三十七岁生命卓越的才华,那时候大众才体会到这位当时的精神病患者,他生命中的生活**、人道主义精神还有他心中的苦闷、哀伤、同情和希望。
“呵……先生,您怎么知道。”还是位少年的昆廷抬起头来看着我,从他的笑容中我看到的是轻松、悠闲、无惧和希望。
“是啊,呵呵……我也有过许多梦想。画画只是其中之一……”年少时的自己也跟眼前地少年一样无惧,那时候的世界是美妙的,但是将梦想和爱好当成谋生的手段时。现实会让所有的梦想都变味。“其实……我可以打个比方,我们拿来说吧……”
“嗯,先生,您请说。”
“现在西大陆有很多作家吧,传记作家、旅行作家……等等……就我所知。城邦不管是画师还是作家都是最多地,这是城邦的骄傲……”
“是的,先生,您说的没错。”昆廷点了点头。
“呵呵……那么,你有没有发现大多数的作家,不管是旅行作家还是传记作家,除了撰写宗教故事的作家以外大多数作家写的都是骑士传记呢?侠义的骑士,英俊地骑士。锄强扶弱的骑士……各种骑士的形象充斥于昂贵的手抄书籍之上。”
“嗯……好像是的。”想了一会儿以后昆廷回答道。“而且也的确很贵,我平时只能从流浪地诗人那听到某位骑士的故事,在他们的怀里通常都会放着一本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么多地作家都只写骑士们的故事?”
“大概是因为大家都希望更多的人都能像书中的骑士那样富有骑士精神和铁血刚毅的男人气概吧。”
“呵呵……错了,孩子。”拍了拍昆廷地肩膀。“那个只是招牌,跟摆放在酒馆门口写着‘今日黑麦酒一杯仅卖一颗铜克里’招牌一样的用途。”
“先生……”昆廷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您把我给弄糊涂了。”
“因为骑士和贵族们才是这些书籍地最大买主啊。那些作家要是写农夫种地的故事你说农夫们买得起吗?骑士老爷们愿意买吗?如果将来有一天要是骑士们不买小说,变成农夫们买小说的话。你也不要对小说里尽是农夫种田,与村妇**的内容感到奇怪……或许将来也能发展出一种叫‘农夫精神’的东西来。”
“哈哈……先生,您可真有意思……”昆廷听完之后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别笑,这是真的。”
“先生您自己不也在笑么……呵呵。不过…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笑完之后,昆廷点了点头。“但是,不管怎么样,就算达到梦想以后不满意也中比梦想从来没有达成过好吧……”
“嗯……”轻轻地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因为我自己就是这样的。抱着和眼前少年一样的梦想。
“不过……先生,刚才您打的那个比方让我总感觉好像能够从自己的脑海里抓住一些什么东西。”
“喂——你们两个,准备闲聊到什么时候……”就在我准备回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维露诗那小妞的呼唤。回头一看,这小妞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画架边一脸的不满。“这么多人都等着呢……”
好像的确有蛮多人在等着看我画,除了和我一起的一群人以外,街边许多附近的平民看见这观景台架起个落地两米高的画板来也全部堆过来看热闹。不过……那么多人也就维露诗小妞敢催我。
“好了……”拍了拍昆廷的肩膀说道:“脑子里的灵光一闪应该是跟金钱和货物的需求有关,不过这些我们可以留到以后讨论,跟在我的身边你有许多时间可以跟我闲谈,现在……我想画画了……”
“先生,您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跟随在您的左右吗?”听完我的话,昆廷停止了脚步,过了半响,才在我的身后说道。
“是的,我答应了……”回过头来微笑着冲昆廷点了点头,又往前走了几步,再回头,指了一下昆廷。“弟子……”
“是的——先生,我来了。哈哈……”
“哈——”经过维露诗身边的时候笑着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美人微启着小嘴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他处。
扳了扳手,活动了一下,从水桶中抽出一把刷子,回忆当初还在求学时的情形。今天是来耍姿势的,要画的东西自然跟平时有所不同。虽说画的是风景,但要是平常那么画的话几个小时可完成不了,但是……咱今天是有备而来。
还记得前世看了一个广告,洋酒广告。那酒咋样咱没喝过。但是那个广告给当时还在求学地我和一帮同窗很深的印象。那个广告上那位青年画家画起画来动作说多潇洒就有多潇洒。于是……一群人也跟着在课余时间泡在画室模仿起来,那时候的年少轻狂,放荡不羁……认为只要从校门口出去,就能
动地。出了社会后才知道那时候求学的自己是玻璃蟆——前途一片光明,出路没多少。但是回想起一群同学在一起地岁月还是无悔的。包括那时候的幼稚和自大。
“行不行啊你?”见我站得久,旁边的维露诗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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