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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立突然转过头，拉着北修的衣袖，双手都在抖。

话语断断续续，口齿都变得有些不清晰。

“生……生儿……”

北修不知道从他嘴里听到多少个“生”字，实在按捺不住脾气了，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

一巴掌，令秦立重重一咳嗽。

下一瞬，口齿明了了。“生生儿还活着，你去把液晶电视接通，她马上打视频电话过来，她想看傅擎苍。”

北修将手背放在他的头上，“秦立，你昨晚是不是梦到了夫人？你可别吓我，夫人去世头几个月你天天梦到她，每天晚上都说梦话，一边说还一边哭，醒了还打自己。现在总算好一些，可你此刻……”

“是真的！”秦立瞪了他一眼，“你快去啊，把傅擎苍的个人ID连接到液晶电视上，等会就有人打视频电话过来。快点啊！”

秦立说着说着更激动了，若不是他拽着他，他觉得下一秒他就能从阳台上跳下去。

“好好好。”索性就顺着他。

这段日子，九个多月。

他北修不好过，宋之遥也不好过。

笙祭恢复了心智，记忆和脑部都恢复如常。一清醒，就得知自己姐姐这般消息，怎么接受得了？

“我马上去联网，你不准在这里多站，赶紧进房间……”

北修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前的男人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等他转过头去看的时候，秦立已经进了房间。

秦立喜笑颜开地跑到傅擎苍面前，一只手拍在他拿着的文件上，将文件压在桌面。

眼泪还没完全流完，有几滴滴在文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