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笑语似刀,句句戳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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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慕容谨一通猛亲乱摸,搞得我头昏脑胀,喘不过气来。等到他终于把嘴巴移开,我才发现身上只剩下了里衣,他身上一件衣服没了。

在我惊慌万分,手足失措时,他喘着气凑到我的耳根,低声耳语道:“我想要你,现在。”

随着他的说话,哈出的热气钻进我的耳朵,酥痒得我手臂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小疙瘩。这是在发哪路子的神经啊?我推着他,慌乱地说:“现在是白天。”

“你愿意不愿意?”

“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说着,他把被子往上提了一下,蒙着了头,在黑暗里,继续摸索着脱我的衣服。

他这举动,像是下定决心要同我做男女成亲后,才会做的事了。假惺惺地问我愿不愿意,有意义吗?

里衣离了身。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双手去用力地推他,急切地说:“大哥,你别这样。”

“不许动。”他喘着气,重重地说。

两手不由自主的顿住了。

不知道他有武功的时候,我就很怕他;知道了他有武功后,他一直都在对我笑,又很听话,就把怕丢在了脑后。

此时他这粗野的冷样子,那个怕变大了几圈,气势汹汹,耀武扬威地又回来了。

无力地放下了推在他胸口的手。

我又打不过他,还要暂时依靠他。

有什么好办法呢?

脑袋里嗡嗡的响。

我在莲花阁,偷看过男女之事,好像女的很欢快,男的很兴奋。

哼哼唧唧,啊啊唔唔的。

大概人与人是不同的吧,只感受到了疼。

我很怕疼,但我能忍,我咬紧了牙,就当是同人打架时被人捅了一剑。

“你放松些,别怕。”他哑着嗓子说:“放松些,就不会那么疼了。”

我左右试过了,还是绷得很紧。

莫名地有些想哭。

在晋陵时,如果他同我做了这样的事,我可能不会这么难过。怎么说呢,当时的气氛,若是用语言描述一下的话,算得上是水到渠吧。

深夜脉脉,我能感受他对我的情谊。

当我接受了他,又准备把他放下时,他却不顾我的意愿,强行与我做这样的事,况且还是白天。他还一个白天一个晚上的,没给我好脸色,没对我笑一下。

这事就那么好吗?我咬着牙想。建立在我疼痛上的事,他感觉就那么好吗?

感觉身下有东西流了出来。那么疼,该不会是流血了吧?听说初夜,女子是要流血的。

“起来。”我使劲推他。

“再抱一会儿。”

“我要找东西擦一下。”

我身上正在流血啊,就知道抱。

不顾别人死话。

被子和床单都是白色的,初时是崭新的,现在是皱巴巴的。皱巴巴的床单上,一摊水渍,没有血。

原本热胀的脸,更热了。

低着头尽量的不去看他,默不作声地起身,穿衣服;默不作声地去浇热水。中间他抱了我一下,被我推开了。

擦试了一遍身子,换了干净的衣服后,在灶房里,站了一会儿,又回了正房。

无处可去。

无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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