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太后逼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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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太后逼宫

这首歌是周阳想起了一首热军的军歌,稍加改变,使之更符合汉朝情况。

陌刀的使用,骑兵的训练都差不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合练,解决各兵种之间的配合与协调问题。

在战场上,只靠一个兵种打仗的是匈奴,匈奴只有骑兵。汉朝不同,有很多兵种,需要把这些兵种的协调与配合解决了,才能出现在战场上。

这种不同兵种之间的配合,用现代军事术语来说,叫“合成战力”。一旦解决好了,汉军的威力会成倍增长。

这次合练,就发现了不少问题,需要解决。随着时间的推移,汉军的配合越来越熟练,周阳大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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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虏侯府。

许茹以手支颐,愁眉深锁,嘀咕道:“这可怎么办呢?阳儿真能惹事,害得灵儿姑娘不吃不喝,整个人都消受了一圈。我还不能给丞相阳儿说,免得他们分心。”

抚着额头,许茹于这种相思成灾的事情,是无能为力,只能长叹一口气:“得好好劝劝灵儿姑娘。天下间,好男子多的是,何必一定要念着阳儿,担误了大好年华呢?可是,灵儿这么好的姑娘,不嫁给阳儿,阳儿还真是无福呀!”

“许姨,什么无福有福的呀?”南宫公主踮着脚,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来到许茹背后,伸出白玉似的素手,一下捂住许茹的眼睛,一脸的调皮。

许茹沉浸在愁思中,竟然没有发现南宫公主进来。这种事,竟然给她听了去,还不醋海兴波?

“公主,我是说阳儿能娶到你,是阳儿的福气。”许茹赶紧撒谎,张灵儿相思成灾之事,打死也不能说。

她是女人,深知女人于这种事最是在意,若是南宫公主知晓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许姨,快告诉我嘛!”南宫公主熟练的挂在许茹胳膊上,明亮的眼睛好象会说话一般。

南宫公主和许茹很是谈得来,一有空就溜出宫来,和许茹说话。还没有正式成亲,南宫公主还是用以前的称呼,叫许茹为“许姨”。

把南宫公主那俏媚样儿看在眼里,许茹真不忍心骗她,可是,这种事不能说,只能骗了:“公主,我不是说了嘛,阳儿好福气,能娶到你。”

“许姨,你撒谎!”南宫公主一双玉手在许茹粉脸上拧拧,调笑道:“许姨,你是在为张灵儿担忧吧?”

“啊!”许茹差点跳起来,忙否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虽是急着否认,却是脸色僵硬,很不自然,只一看便知她是在说假话。

“许姨,我都听见了。”南宫公主的话依然清脆动听,好象明珠撞击玉盘似的。

可是,许茹听在耳里,却如雷霆鸣响于耳际。南宫公主贵为大汉公主,身份地位极是尊崇,她若是发恼,张灵儿就有大麻烦了。折磨张灵儿,甚至派人杀了张灵儿都有可能。

虽然南宫公主贤慧,深明大义,可是,这种事,哪个女人会不放在心上?哪个女人会不忌恨?

“许姨,你是在想,我会不会忌恨张灵儿,会不会对张灵儿不利,是不是呀?”南宫公主眨着明亮的妙目,打量着许茹。

“公主,你说笑了。”许茹的笑容更加僵硬。

“许姨,你放心,我不会。”南宫公主把一颗螓首靠在许茹肩头,声音很轻,带着几分伤感:“许姨,你是知道的,我在十岁时,就给父皇下了国书,要嫁到匈奴去。嫁去匈奴,就是去了不测之渊,会受尽千般折磨,万般侮辱,就是想死,也不行。若是我死了,匈奴就会问罪,打得更厉害。”

许茹心里一疼,这种事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揪心的事了,伸出玉手抚着南宫公主的秀发,叹息一声。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盼,盼呀盼的,盼父于下旨废了国书,可是,大汉打不过匈奴,我一直没有盼到。”南宫公主凤目中出现泪水:“直到周阳崭露头角,被父皇命为大将,我才看到一点希望。虽然还没有打胜,可是,我心里快活,我唱歌,我欢笑,就是睡着了,我都会笑醒。”

对南宫公主的心情,许茹是女人,完全能理解,搂着南宫公主的纤腰,用无声方式宽慰着她。

“我在想,若是周阳打胜了,皇上废了国书,我就不用去匈奴了。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是报答不了周阳的恩情。”南宫公主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涌了出来:“我没想到,周阳他竟然愿意娶我为妻,我很知足了。灵儿妹妹喜欢周阳,这事,我当玉成才是。”

“公主……”许茹的嘴巴张大了。

若是南宫公主着恼,发脾气,许茹一点也不意外。可是,南宫公主不仅没有醋海兴波,反而要玉成此事,许茹不是意外,是很意外,一张嘴半天合不拢。

听得出,南宫公主是真心话,于此点,不容置疑。

让许茹更加惊讶的还在后面,只听南宫公主道:“许姨,莫看南宫是公主,可是,南宫苦命人一个,能嫁得周郎,南宫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许姨,我们这就去张家,看看灵儿妹妹。”

“这这这……”许茹嘴巴张了半天,这才惊醒过来:“公主如此大义,许茹代阳儿谢过公主!”

“许姨,你这话说哪去了。南宫虽是公主,却是你的儿媳,哪有你道谢的理?”南宫公主忙拉着许茹:“周阳是我的未婚夫,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是我该做的!”

声音并不高,却很真诚,很能暖人心,许茹大喜过望:“阳儿能娶到公主,真是阳儿的福气。柳铁,备车!”

柳铁备好车,许茹和南宫公主坐了上去,直奔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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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窦太后靠在软榻上,听着虫声,老脸上带着笑容,甚是开心。

今天的窦太后与以往大不一样,他的欢喜见于颜色,好象有天大的喜事似的。

“太后,你今儿是怎么了?这般欢喜?”窦太后为人和气,对身边的人很好,这些宫女很亲近她,有话就问。

“皇上来了吗?”窦太后没有回答,而是问起了景帝。

“禀太后,皇上马上就到。”宫女忙回答。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只见景帝身着皇袍,头戴通天冠,大袖飘飘而来。一进屋,就冲窦太后行礼:“皇儿参见母后!”

“启儿啊,来,坐这里!坐到娘身边来!”窦太后很是亲切,坐直身子,冲景帝招手。

景帝请安问候的次数不少,很少有窦太后如此亲切的时候,大是意外。可是,这种浓浓亲情,就是贵为天子的景帝,也是不能拒绝,欣然应一声,坐在窦太后身边,握着窦太后的手,笑道:“阿母,今儿什么日子,你这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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