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不该偷的(1 / 2)
第88章不该偷的
“本王赎身的银子还是有的。”说着司行儒翻身下床,表情像在看一个智障。
沈凌酒无视他的歧视,霸占着留有他体温的床榻,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道:“肉偿一下会死吗?”
司行儒蓦地一笑,笑容极尽灿烂,如枯骨生花,“死到不会,会生不如死。”
沈凌酒:“……”
看着推门而去的司行儒,沈凌酒摸着下巴,方才他回眸的一瞬间似乎朝她笑了一下,那笑容——追魂摄魄,想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她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不等她重新躺回去,门外便响起一片火光,不知谁大吼大叫道:“王府遭贼了!”
沈凌酒:“……”
沈凌酒此刻算是领教了他丧心病狂的微笑了,眼下什么最重要,当然是颜面!这等窃玉偷香的风流事,传到沈焕耳朵里还不把她打个半死。
于是沈凌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屏风上随意捞了一件不知道是啥的布料把脸一围,便窜出窗户跑了。
她头也不回,脚底跟抹油似得跑的虎虎生风,胜利在望,她飞檐走壁的越到王府外墙上,萧禹上次因为沈凌酒的夜探害得他被打了三十棍子,这次聪明了,一早埋伏在院墙这里,看着她跑近的身影,他长大嘴巴,震惊得忘了要去拦住她,等他回过神来时,沈凌酒早已溜之大吉。
萧挚追过来时,声音很是疑惑的:“你……你什么时候被她收买了?”
沈凌酒奔跑在房顶上,只觉后背似有一道熟悉又戏谑的目光,带着一丝好笑,幽幽地望向她。她回头便看到司行儒翩然立于王府的琉璃檐角之上,迎风站着,衣角飞扬,神态极是妖娆美艳。
萧禹哆哆嗦嗦的指着沈凌酒跑远的背影,半响才道:“她……她偷了殿下的亵裤!”
萧挚闻言“嘭”的一声从院墙上一头栽下去,司行儒脸色铁青,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萧禹愚蠢地觉得,沈凌酒此夜前来,是抱着偷昭王亵裤的目的来的,而不是偷他的人。
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就是沈凌酒的真实写照,看着手里的亵裤,她表情也是很丰富,就像摸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丢了舍不得,不丢又觉得烫手,也不知道他穿过没有,沈凌酒看了半天,犹豫不定的想着要不要闻一下?
方才跑得快,也没有留意盖在脸上是何味道,她一脸哀伤的命人打来水,身骄肉贵,十几年没洗过衣服的人,第一次竟然是帮男人洗亵裤。
这狗血的人生啊。
洗完后她又愁眉苦脸的望着夜空,该晾在哪里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