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命运之轮转动(2 / 2)
不知道为什么,杰弗里准将此时感觉到极度的烦躁,再加上女儿的死给他带来了满满的负能量。
所以他在这时候,说出了这条时间线当中本来不应该存在的话,咬牙切齿的道:
“我现在需要军队!!本森,你立即,马上带上你的人跟我走!”
本森顿时皱起了眉头,虽然杰弗里准将确实拥有他的指挥权,却并非是直属上司,对杰弗里准将的态度也是变得生硬了起来,也很不客气的直呼其名,公事公办:
“抱歉,杰弗里,你要调动我的部下,请将东印度公司颁发的圣乔治令拿出来!”
此时交通信息不便,所以在仓促时候需要调动军队的话,按照当时的龙虾兵操典,就需要发布命令的人出示信物,这玩意儿就叫圣乔治令,类似于古代的虎符吧,其实就是电文或者命令。
不过操典上的东西对于本森这样的上校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若是他觉得对方既是个人才说话又好听,那么调点手下帮忙其实也无所谓的。
但你TM说话这么冲,本森上校就立即化身为秩序的维护者,坚定的军纪捍卫官,绝对不会违规办事的了。
听到了本森上校的回答,杰弗里更是觉得一股怒火直往天灵盖上冲,立即盯住了本森怒吼道:
“让该死的圣乔治令见鬼去!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些对小男孩asshole感兴趣的黑袍混蛋(暗指神父恋童癖)拜访纳西比阁下做什么,但是我却知道,你如果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明天就滚回老家拉特兰郡去吧!
“别以为你做得隐秘我就不知道,18932英镑!需要我再说下去吗?”
本森听了之后眼神立即就变得尖锐了起来,18932英镑这个数字确实是他的一个把柄,因为这是本森在两个月之前贪污的一笔公款。
但是,现在本森却不怎么怕这个把柄泄露出来了,因为这18932英镑当中的12000英镑已经换了个主人,而它的新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提到过的纳西比阁下。
他可是东印度公司当中的实权人物,女王一等勋章的获得者!!
而且,长袖善舞的埃塞克斯主教背后的能量同样很大,因为他除了在教廷当中的权力之外,还是炼金师协会的成员!
忽然之间,本森意识到这却是个对自己千载难逢的机会,事实上,他也很想自己被人称为准将阁下了呢!
于是本森立即环顾了一下四周,发觉周围至少有五个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于是根本不和杰弗里纠缠,立即点了点两个人:
“丹.格拉卡,安德鲁,你们跟我来。”
然后直接抛下了杰弗里扬长而去。只用了三分钟,本森就来到了纳西比阁下的办公室外,正好见到埃塞克斯主教从里面走了出来,纳西比站在外面相送。
一见到了本森,埃塞克斯主教立即道:
“主在注视着你,我的孩子,我想你现在一定会告诉我军队已经出发前往纳诺特了?那个矿区的出产对我们非常重要,一旦减产的话甚至会影响到阿盖尔公爵对我们的观感。”
本森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半跪在了埃塞克斯主教面前:
“抱歉,主教大人,我现在赶来这里就是想要说这件事,我的出兵命令被拦截下来了......并且还听到了渎神的不敬言语。”
埃塞克斯主教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或者确切的说,他的脸色一直都阴沉着,只是将那层和蔼可亲的伪装面具给揭了下来而已: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渎神那可是重罪!哪怕是躯体用火焰净化以后,灵魂依然要在地狱当中哭嚎一万年!污蔑者与罪人同样要遭受刑罚!”
本森认真的道:
“这是我亲眼见证的事情,主教大人,并且那家伙还是肆无忌惮的在多人面前渎神,亲耳听到的不止我一个!”
然后本森便叫来了旁边跟随而来的亲兵:
“安德鲁,把你之前听到的话说一遍。”
安德鲁看起来是个虔诚的信徒,立即一下子就跪倒在主教面前,惶恐颤声道:
“father!!我不敢说,那些亵渎的语言根本就不能从我的舌头里面发出来,那是大罪!!”
本森立即转头看向了格拉卡:
“你说。”
格拉卡却是个大胡子粗豪男子,没有信仰也看惯了生死,所以很干脆的就将听到的话大声说了出来。
埃塞克斯主教听了之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其脸上的筋肉突突直跳,甚至直接不顾仪态的咆哮了出来:
“这是污蔑!这是渎神的大罪!!”
而埃塞克斯主教的心中,也觉得这节骨眼上怎么这么多事。猩红之纱那片矿场被袭已经是火烧眉毛的急事了,可是现在又出现了渎神大罪这样的恶劣之事。
他身为主教,遇到这种事情若是不立即处理的话,一旦传出去那就会立即被认为对主的虔诚不够。问题是从实际利益上来说,很显然应该先解决猩红之纱的问题啊.........
好在本森的话立即就解决了埃塞克斯主教此时进退两难的矛盾心理:
“埃塞克斯阁下,事实上,那些渎神之语就是拦截出兵命令的那个人所说的!”
埃塞克斯主教顿时眼神一凝:
“那个罪人是谁?”
本森道:
“杰弗里准将。”
听到了这个名字,一直在关注这边的纳西比阁下也是眉头皱了皱,别人倒也罢了,杰弗里准将背后也是有很硬的关系,他和温莎公爵这样的实权派沾亲带故,于是只能开口道: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本森也猜到了纳西比会关注这件事,便凑上去了低声耳语道:
“杰弗里在查报废前膛枪那件事。”
纳西比脸色顿时一沉,他顿时有一种O0被人紧紧抓住的感觉,那种滋味只要是男人都知道非常不好受,但出于上位者的谨慎还是追问了一句道:
“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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