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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此言差矣,所谓志不在年高,古有甘罗十二岁拜相,何况有功厚赏,此乃我大汉立足之本,难道将军欲毁我大汉之根基否?”见是何进,张让冷笑道。
“放肆,尔等宦官,何以干政?”闻言,何进大怒,面色阴沉。
宦官外戚挣权,双方斗嘴,此事在朝堂之上屡见不鲜,满堂大臣也是见怪不怪,两人可都吃罪不起,众人各自眼观鼻鼻观心,选择明哲保身。
“陛下,老奴处处为陛下、为大汉着想,不想大将军竟如此看我,陛下可要为老奴做主啊。”闻言,张让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当即面色大变,痛哭流涕,跪倒在刘宏面前哭诉着。
“好了,好了,让父这是为何,快快起来。”张让平时新鲜玩意众多,深得刘宏喜爱,如今见张让在自己面前哭诉,劝了劝,然后有些不满的怒视何进,自从何皇后毒害王美人后,刘宏始终看何进不顺眼,要不是何进手握重兵,刘宏恐惹恼何进,怕是早已废除何皇后,如今见何进又是顶撞自己,当即冷声道:“刘备虽是白身但是确实是汉室宗亲,却先后立下大功,如今更是斩杀叛逆主谋,朕自当封他为虎威将军,以示龙恩,更可以此激励天下少年才俊,何爱卿可有何意见?”
闻言,何进暗自恼怒,却是不敢表现出来,躬身道:“臣惶恐,陛下赎罪。”
“此事就如此定了,众爱卿无需多言。”刘宏喝退何进,拿起我所书奏折,忽然冷声道:“此子在奏折中称述,卢植劳苦功高,屡败蛾贼,才让他有机会攻破广宗,且弹劾此乃小黄门左丰,以权谋私不成,故意栽赃陷害,可否属实?”在其他事情上也许小黄门谋私刘宏懒得管,但在此事上刘宏却是不允许,黄巾党造反,是刘宏心中一根刺,曾令刘宏几天睡不好觉,让刘宏深恶痛疾,自然不会允许别人在此事上动手脚。
张让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此事我并未汇报于他,却独独在奏章上呈报与刘宏,令张让对我起了丝疑心。
“陛下,此事极为严厉,可派将校严查。”太尉邓盛上前,瞥了一眼略带惊愕的张让道,心中对我印象却是好了一些。
“是呀陛下,此事后果极其恶劣,这左丰若若真是胆大枉法,定不能轻饶。”邓盛的目光被张让发觉,心中冷笑,左丰这颗棋子,最近仗着颇得刘宏欢心,有点不将自己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张让准备将左丰这颗棋子抛弃,故此以准备回去令人动点手脚了。
“陛下,左丰已监押卢大人回京,到时可让其两人对质。”司空张温发言道。
“嗯,好了,朕乏了,此等琐事就交予诸位爱卿了,散朝。”见最关心的黄巾党之事处理完毕,刘宏有些不耐烦,后宫可是还有不少爱妃等着他呢,摆摆手,起身离去了。
“吾等恭送吾皇,万岁…”满朝文武,统统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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