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 雪宗弟子,雪莲(1 / 2)
擂台之上,北门烈肩抗一柄狼牙短棒,看着面前的女子嘿嘿傻笑着,没过一会儿,便擦拭了下嘴角间流出的口水,引得看台之上一片唏嘘声。
“雪仙子,你的芳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只要你答应,给我笑上两下,我就自定认输如何?也省的你费力气把我打败了,要知道,打败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哈哈……”
听得北门烈那调戏的话语,看台之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声讨怒骂声,似乎对着大块头亵渎自己心中女神的行为,感到极为愤恨,都说要找机会替雪莲花教训一下这北门烈。
雪莲花的柳眉也是轻蹙了下,胸口间隐隐有些怒意涌动,而观战的姜晨,却发现那北门烈体内已有灵力波动,而后微微笑了下,心道:“这大块头,倒还算是有些小聪明……”
北门烈的实力,仅仅是一阶灵将,自然及不上雪莲花,想要取胜,只能先将雪莲花激怒,使得她在交手过程中露出破绽,而后凭借雷霆一击,出其不意地致胜。
“登徒子,看我如何教训你!”
轻斥了一声后,果然雪莲花率先动了起来,身形柔似柳絮一般,一双芊芊玉掌,携带着阵阵寒流,便向对面的北门烈拍去。
本想着出其不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秒败对手,但北门烈似乎早就有所准备,金芒一闪,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跑到雪莲花身侧,一棒狠狠地向其抡了过去。
发丝被那突如其来的劲风吹得狂舞起来,雪莲花身形一侧,而后双手结印,一股股雪白色的灵力从其体内暴涌而出,很快,便在其身侧凝形成了一片六角雪花。
雪花虽小,但其中的灵力,却是极为凝实,微微旋转间,便挡下了北门烈这暴起一击,但没过多一会儿,便“嘭!”的一声,化为点点飞雪,飘散在半空之中。
北门烈的力气,绝对与他的身形成正比,那只狼牙短棒,少说也得有七八百斤重,已经算得上是当之无愧的重型武器,但在他手中,却是如舞剑一般轻松。
一击受阻,北门烈手中的狼牙短棒金芒一闪,“嗡嗡!”地又向雪莲花击去,一棒接一棒,一棒比一棒狠,一棒比一棒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渐渐地,那雪莲花一边防御,身形一边后退,很快便被逼到了擂台边缘,引起看台上的一片惊呼,本以为雪莲花可以轻松击败对手,但现在看来,更像是被北门烈压着打似的。
微微偏过头向后看了一眼,雪莲花脸色一沉,立刻取出了一条长长的白绫,双手一挥,便绑住了又向自己暴冲而来的北门烈的持棒右手,而后向后猛地一拽。
雪莲花本想将其手中的狼牙短棒给甩出去,但却不料北门烈的力气,大的超乎自己的想象,一时间,两人倒是僵持了下来,看上去好像谁也奈何不了谁。
“嘿嘿,雪仙子,你这白绫应该是一件等级不低的灵器吧?竟能跟我的狼牙相持这么长时间而没被撕裂,看上去也很漂亮,就像是由你身上穿的衣服做的一般……”北门烈贱笑道。
闻言后,雪莲花脸上升起两抹红晕,想来也是,无论是哪个女子,被这颜值如此之低的粗鲁大汉,屡次三番地出言调戏,都会恼羞成怒。
于是,雪莲花一边拽着手中的白绫,另一只手上凝出了一团灵力雪球,随即向北门烈猛地一点,那雪球便如离弦的箭矢一般,“嗡……”的一声爆射了过去。
“哼!想凭借这小小的把戏伤我?雪仙子,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在左拳上凝出一层金色光膜,北门烈暴喝一声后,便轰在了那爆射而来的雪球上。
“嘭!”的一声,那雪球应声破碎,又是化为了片片雪花,飘散在这擂台之上,加上之前北门烈破掉的十几道由灵力构成的六角雪花,此刻擂台之上,就犹如冬季雪景一般。
无意间看了一眼四周,发现空中的雪花,仿佛是极有规律地飘转着,但就是没有一片落在地上,而其在每一片雪花之中,北门烈还感受到了较弱的灵力波动!
………
“不好,这娘们儿竟然跟老子使诈!”
在又击碎了一团灵力雪球后,北门烈心中暗道一声不妙,而后竟是直接撒开了手中的狼牙短棒,抽身向后飞退出去。
在将狼牙短棒甩飞到擂台之外时,雪莲花微微笑了下,对北门烈冷冷地道:“你这登徒子倒算得上机警,竟然这么早就发现了,不过,貌似也有些晚了呢……”
感受到自己身周的雪花旋转的愈发剧烈,北门烈眼中一片阴沉之色,而后双手间飞速结印,全身上下散出道道金光,形体隐约间又膨胀了一圈,很快催动了自己的炼体武学。
见自己防御力大涨,北门烈咧嘴一笑,又从戒指中取出一柄暗金色的大锤扛在自己肩膀上:“雪仙子,你有什么手段,尽管施展便是,我皮厚,应该会很抗打。”
将白绫系在自己裙子后面,抬起手摸着半空中的雪花,雪莲花轻笑了下:“北门烈,这么优雅的雪景,你为何要如此大煞风景?唉……”
叹了口气,雪莲花双手交叉在一起,缓缓闭上眼,睫毛一阵颤动,而后轻喝道:“冰天雪地,冻结!”
说完,半空中的雪花立时以北门烈为中心,开始狂舞起来!
被刺骨的寒风吹得皮肤生疼,北门烈也开始挥起手中的大锤,想要将围住自己的雪花击散,但雪花作为水的升级体,本就继承了水的柔韧,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都不可能将雪花击散,于是其眼中凶光一狠,便想向雪莲花暴冲而去。
但就当他心中刚生出这想法后,擂台之上的漫天雪花,“呼……”的一声全部凝结成冰,把那北门烈变成了一个冰雕,北门烈的体型本就奇大,看上去倒是显得极为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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