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念想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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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带了几分无赖道:“不管,让阿玛、额涅偏疼小的去,我只要阿牟最疼我……”

伯夫人带了纵容,摸索着她的后背,道:“好,好,最疼你,谁也越不过你去!”

九阿哥旁边,觉得汗毛都起来了。

这个无赖的劲儿,快赶上十四了吧?

这是长姐的做派?

跟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说话的功夫,一行人到了都统府。

九阿哥依旧是前院止步。

舒舒挎着伯夫人的胳膊往里走,低声说了觉罗氏请她过来的缘故。

伯夫人听了,神情跟觉罗氏有些相似,似乎想到什么。

觉罗氏已经等得有些心焦了。

妯里一见面,就不约而同地开口。

伯夫人道:“那个铁牌牌?”

觉罗氏道:“大哥拿给了赵氏?”

妯里对视一眼。

伯夫人道:“那就是房山庄子那边送来的,说是天降陨星,落在老伯爷墓前……”

这个老伯爷,说的就是两人的太公公,舒舒的嗣曾祖父都类。

难得的是,这陨星仿佛一个人形,看着像是个坐着的童子。

听说她们那位婆婆得了这个,真就有喜上身,生了长子。

后来伯夫人进来,那个其貌不扬的陨星童子牌子,也传到她手中。

“当时伯爷求子都疯魔了,接了赵氏进门后,就拿了牌子去给赵氏,赵氏供了起来,后来生了一子,伯爷就有些信了,想要拿给你们使,结果赵氏说是拿去广化寺开光时遗失了……”

伯夫人提及往事。

现下看看,哪里是遗失了?

应该是赵氏也信了,存了私心,怕伯夫人或觉罗氏用来求子,才藏了。

觉罗氏道:“那个邢全的爹,不就是那边庄子上的么?”

伯夫人点头道:“是,好像生前是那边的小管事,这块陨星就是他发现交上来的,还得了八十两银子的赏,结果随后就得了急症,大夫看也没看好,听说是烂了肺,银子都花光了人也没了……”

舒舒在旁,听得都有些后怕。

这个东西是不是有放射性,或者放射性对人体是否有害,谁都说不好。

太过巧合。

要是真的让觉罗氏戴着,说不得就没舒舒了。

伯夫人闭上眼睛,脸上露出痛苦来。

舒舒与觉罗氏望过去,都带了关切。

伯夫人长吁了口气,道:“赵氏进门前,我是怀过两次的,当时都戴着那个……”

因为伯爷子嗣艰难,伯夫人这里也有些宫寒,调理了好几年,中间也是佛道都拜,这个牌子也是如同救命稻草似的。

也确实顺利怀孕,可是两次都没有坐住胎。

舒舒心中已经后悔了。

又不是《走近科学》,自己非要往这个上扯做什么?

结果倒是翻出阿牟的伤心事。

她忙搂着伯夫人,道:“也未必作数的,只是杂书上提了一笔,或是撰者道听途说罢了。”

伯夫人慈爱地看着舒舒,神色逐渐恢复了平静,拍了拍她的胳膊,道:“都过去了。”

她还生出几分庆幸来。

要是赵氏没有入门,伯爷没有将那个牌子拿去给赵氏,那她应该会将那个给觉罗氏。

毕竟是婆母传家的好东西,又有个“求子”的兆头。

这样想着,伯夫人将舒舒也搂得紧了些,生出后怕。

想到这个可能,她对赵氏的憎恶都少了几分,看着觉罗氏道:“锡柱那里,二叔想要怎么处置?”

觉罗氏道:“分户出去,从常例。”

伯夫人点点头道:“如此也好,让他自生自灭,不好严苛,伤了二叔的名声。”

她之前掩着家丑,并没有拿着锡柱的出身说过事。

可是锡柱跟福汉、福海兄弟搅合在一起,已经犯了她的逆鳞。

她直接写了一份锡柱因生母未进府有妊、血脉未明的手书,递到了宗人府,请宗人府再刑讯赵氏,核查锡柱身份。

二月里她往宗人府递的状子,迟迟未判。

赵氏如果之前只是流,现下因为伯爷身故,就要绞监侯。

不管赵氏最后的证词是什么,有伯夫人这一出面,证死了锡柱“血脉不明”的身份。

这也是为什么京城高门大户,多不许“外室子”上族谱的缘故。

容易混淆血脉。

觉罗氏这个常例,就是从的“外室子”的例。

锡柱不能再顶着“董鄂”的老姓,要跟董鄂家的血脉有所区别。

可以改成他生母的姓氏“赵”,或是伯爷的名字的首字“新”,或是“董鄂”的首字“董”。

舒舒在旁,想起了桂珍,道:“阿牟,表姐呢,现下身子调理好了么?”

伯夫人点点头,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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