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扬2(1 / 2)

加入书签

我又惊又喜:“你怎么弄的?”印泥完好无损,她居然能将木函拆解开而不动封泥。

“奴婢学了一年。”她讲话总是简明扼要。

我接过木牍,上面的隶书字迹十分工整:“伏见臣师大司徒欧阳歙,学为儒宗,八世博士,而以臧咎当伏重辜。歙门单子幼,未能传学,身死之后,永为废绝,上令陛下获杀贤之讥,下使学者丧师资之益。乞杀臣身以代歙命……”

“居然想以身代命,他倒真是个有义气的。”我将木牍扔开,冷笑,“这个叫礼震的人现在何处?”

“行将河内郡获嘉县。”

“找人绊住他,拖延他上京的脚程。”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这份奏疏迟些时日再递到欧阳歙的同党手里去。”

纱南一愣,但转瞬恢复常态,应声:“诺,贵人还有什么吩咐?”

我眯起眼,轻笑:“这段时间我仍会卧床养病,外人一概不见,包括皇后那边的使者你也想法子替我挡住了。”

“诺。”

“长秋宫那边怎么样了?”

“都安置好了,恰好皇后临盆在即,宫内征募乳母看妇,这些人都是和奴婢一块进宫的。”

我冷笑道:“这回倒真是欠了许美人一份大人情了。”

纱南面无表情的回答:“胭脂本是阴家奴仆,虽然做了美人,根底仍在新野。她父亲已亡,如今寡母和弟弟都被接入阴家,侄儿许昌更是做了公子阴躬的入幕舍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