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巩菲的爱情观(1 / 2)
早晨,被窝里暖暖的。
昨晚折腾到很晚,她在他怀里呼呼睡着,他想翻下身,她好像是感觉到凉了,搂住他的腰身子使劲往他身上贴着,他没在动,乐呵呵看了她一会儿,搂着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八点多,孙淑芬都来电话催三四遍了,俩人才从被窝钻出来。
一晚上,炕和暖气都凉了,屋子冰凉冰凉的,唐婉哆哆嗦嗦穿衣服:“真冷。”
张东明乐着:“这回知道农村冬天睡觉,为啥不脱那么光溜了吧。”
“还不是你。”
“是是,我的错。”
穿衣服下炕,唐婉叠被子,张东明看了下暖壶里的水,还行,没太凉,洗脸刷牙的没问题。
也没烧炕没生暖气,俩人洗漱完就出门了。
农村的冬天永远感觉那么天寒地冻,北风刺脸,天被吹的灰蒙蒙的,也就六七分钟的道,俩人一到巩立国家就直奔热乎的炕头了。
“昨晚冷了吧。”孙淑芬灶坑添了把火进来:“非得回去睡。”
“没冷。”张东明接过唐婉的热水杯喝了两口:“就这早上太冷了,风太大了。”
“今个是太冷了。”巩立国从外面回来:“过年这几天都降温,说十来度呢,可得多穿点。”
没一会儿,饭菜热好了。
热乎乎的吃完俩人身子也都感觉暖和了,死冷的也没去溜达,跟巩立国孙淑芬看着电视闲唠。
“中午就走啊,着啥急。”孙淑芬跟唐婉说:“下午等菲菲回来,一起吃完饭再回去,没事,没车了让你叔给找个车。”
唐婉拉着孙淑芬:“下午回去还得剪剪头发啥的,明天就过年了,不得收拾的好看点。”
孙淑芬说:“有啥收拾的,哪家姑娘有你这丫头水灵,再说就剪个头发帘,几剪子的事,赶趟。”
张东明呵呵乐着,唐婉求助地看了眼巩立国。
巩立国点了根烟,抽了口道:“咱这儿也是太冷了,小婉这折腾一下别感冒了,中午暖和点就回去吧,年后过了初十我和你婶过去。”
十二点二十的客车,巩立国家离车站走着也就四五分钟,不过怕没坐,张东明和唐婉提前二十分钟出来了。
到了车站,发现今天这趟客车人不多,有不少空座。
发车还有十来分钟,张东明上车坐了会儿,唐婉说:“我初二初三去我姥家和我大姨家,估计初三晚上或者初四中午回来,就先定初五了,到时候看看我爸有没有事。”
张东明点头:“不说过年几天降温么,多穿点别感冒了,你这家伙的,吃药打针费死了劲。”
“你才费劲呢。”唐婉笑着:“回去时候别忘了给三哥三嫂留点钱,人家帮着咱看房子那么上心。”
俩人说了会儿,要开车了,张东明下车道:“到了打个电话。”
唐婉点头:“嗯。”
客车走了,张东明奔着集市去了。
就回来这两天也是,过年过的就是一个氛围,买点对联鞭炮啥的。
集市人还是往死了多,迈步都费劲,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就买了点对联鞭炮,愣是给张东明挤出了一身汗。
回来烧炕生暖气,渐渐的屋子也暖和了。
仰炕上看电视,唐婉来个电话说到了,昨晚折腾的太晚了,暖洋洋的屋子,仰着仰着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鼻子很刺挠,挠了几次还是很刺挠,然后听到了咯咯的笑声,意识也渐渐清醒了。
睁开眼,见一个丫头趴在旁边正拿着根头发在他鼻子上来回划着。
“睡的猪一样。”巩菲咯咯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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