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独占花魁(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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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是个好东西。

喝酒最美妙莫过于让人恍恍惚飘飘然,最恰当处莫过于将醉未醉,那一刻,你会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不敢说的话敢说了,不敢做的事敢做了,就像那个有谪仙之称的阿白,如果不喝酒,会让总管捧靴子?敢调戏皇帝的小媳妇?

李相禹此刻就是这个状态,而最美妙的事情又莫过于用前人的智慧装逼,如同此时,一首记忆里妇孺皆知的《将进酒》吟出,全场皆静,静到能听清楚李相禹仰头喝酒的咕咚声。

严显誉面色激动的看着场中放浪形骸的李相禹,热泪盈眶。

那张世兄不知何时坐的端正起来,同样激动的看着李相禹,良久,对着严显誉感慨道:“他日你我定能以此诗留名于史,相禹之才真是,真是……”

一时间,竟想不起合适的词句形容。

陆留留与有荣焉的扶着李相禹坐下,只觉得心中热血澎湃,实在找不到办法表达的他先干了自己杯中的酒,然后照着自己圆圆的脸蛋就是两巴掌,是的,就是这么热血!

李相禹畅快的仰坐在地毯上,目光飘忽的看着不远处的花魁九颜,灯下看美人,恰恰,九颜也眼含春情的注视着李相禹,两人目光相对,一种默契的暧昧感觉升起。

“相禹此诗当为最佳,将进酒,杯莫停!”依然激动不已的严显誉大声邀杯。

场中众人热烈响应,随即七嘴八舌的表达对李相禹所作《将进酒》的评价,喜爱,毫无疑问李相禹得了今日独占花魁的彩头。

李相禹却不关心,随意的应付着,不时偷偷的看一眼九颜,美好的是,他看她时,她总在看他。

又喝过几轮,到了散场的时候,大家都矜持的没带姑娘,还清醒的人扶着喝多了的同伴和李相禹玩笑一句,相继离去。到最后,只剩陆留留一个,瞥着站在李相禹身边扶着他的九颜,大着舌头调侃道:“表弟,春…春…春宵…一…一刻…值…值…千金……”

酒意十足的李相禹拍拍陆留留,晕头转向的说不出话。

陆留留同样拍拍李相禹,摇摇晃晃的离去。待陆留留走远,九颜和一个小丫鬟搀扶着李相禹向画舫尾的花魁闺房走去。

闺房不大,除了床帘隔着看不到的床,桌椅梳妆台一应俱全,小丫鬟收起床帘,九颜扶着李相禹坐在床边。

小丫鬟端过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递给九颜,随即出去打洗脚水。九颜依偎在李相禹身边小心喂着醒酒汤,李相禹下意识的喝一口,觉得有些奇怪,轻拍脑袋恍然大悟,托着九颜的下巴说道:“面……面纱摘了。”

九颜点点头示意李相禹。

李相禹闭着眼,伸手摘下了九颜的面纱。

摩挲着手中的面纱,李相禹微微眯眯眼。

果然不是她,是完全不一样的明艳动人。

说不上失望,却隐隐有些失落,李相禹因饮酒过多变的有些恍惚的脑袋里一会闪过陆明明一会又是面前的九颜,只觉得头重脚轻,随着酒劲上涌一下子趴进九颜怀中。

九颜似是司空见惯,面不改色,顺势搂住李相禹,娇笑道:“公子是真不胜酒力,还是想占奴家便宜呢。”

虽还是初哥,又饮酒过度,李相禹不知为何本能的对此熟悉无比,伸出手在九颜硕大的胸脯上狠摸一把,含含糊糊的回道:“美……美……女……今……今……晚……跟……跟……哥……走,香……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九颜一头雾水,“公子怕真是不胜酒力,今日您可是九颜的入幕之宾。”

“这……里?”李相禹迷迷糊糊道,心想现在风头过了?嗯?什么风头?却是越想越迷糊。

两人说话间,小丫鬟早就打着洗脚水进来,在九颜的配合下,服侍李相禹浴足。

水温冷热适中,李相禹只觉得舒服无比,莫非是乔大保健的分店?

很快洗漱完毕,小丫鬟又端着盆子出去,不忘带上门。

九颜俏脸微红,帮着李相禹解衣,看着微闭双目的李相禹心中百转千结,还真是个俊俏无比的公子哥,听说才华更是无双,据说稷下学宫的大人都夸其才高八斗,若不是,若不是……,还真是良人。

屋内灯火摇曳,映着美人如玉,李相禹一会清醒一会迷糊,只记得面前有个投怀送抱的大美人,待九颜开始解衣,李相禹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小野兽,用力拉过九颜,狠狠吻了上去。

“公子,请爱惜奴家……”

“嗯……嗯……”李相禹口中应着,身子却猛的一沉,毫无阻碍的一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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