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中伏(2 / 2)
司马抚剑没有一点敌意,很开门见山的道:“我想与你合作,直接扫荡过去。”
井寒暗暗吃惊,想不到司马抚剑的野心如此大,但是他不怎么信的过司马抚剑的为人,总觉得此人城府深,让人捉摸不透,关键是他的实力比司马抚剑弱,如此合作,只怕是与虎谋皮。
于是回应道:“承蒙司马道友这么看得起在下,不过在下修为低浅,实力弱小,只怕会拖累了司马道友。”
司马抚剑平静说道:“你太谦虚了,我知道你很强。我是真心想跟你合作,你考虑考虑。”
井寒摇头笑道:“司马道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的有几斤几两,自己很清楚,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司马道友还是去找其他人合作吧,请恕在下力有不逮,告辞!”
司马抚剑皱了皱眉,喊住了井寒,传音道:“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可以告诉你高盛的位置,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井寒心中一动,他确实很想干掉高盛,这家伙一再挑衅他,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一日不除,他总觉得如鲠在喉。但是司马抚剑越是如此,他心里就越不安。
司马抚家看出井寒的犹豫,以及对自己的不信任,再次抛出好处引诱,“我可以立下天道誓约,在与你合作期间,绝对不会出尔反尔,作出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如何?”
井寒眯起了双眼,瞬息间,心里就闪过无数念头,随后哈哈一笑,道:“好!”
话音落下,他整个人却向后方遁去,速度之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眨眼间消失无踪。
司马抚剑看着井寒消失的方向,眼里缓缓露出森寒杀意,重重的哼了一声,右手一挥,掌心中有神秘力量一闪而逝,下一瞬,便看到井寒原先停留的地方,虚空崩裂,仿佛被利刃斩过一样,出现了一个“井”字形的裂痕。
司马抚剑踏空而行,皱眉沉吟道:“他怎么察觉的?我明明做得很隐秘,表现得也滴水不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让他如此机警……”
他站在井寒停留过的地方,沉思了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来,低声道:“此人身上应该有我想要的东西,寻常宝物无法让我纳戒里的那一物生出强烈感应,只有同宗同源之物,才能影响,可惜了……不过,他逃不了。”
数十里外,井寒现出身来。
方才他体内的神蚕齐齐活跃起来,发出从未有过的狂躁叫声,让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所以毫不犹豫遁走。
他确信,司马抚剑不怀好意!
此时,他仍然感到一阵心悸,阵阵凉意从心底涌起,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惊悚感。
“司马抚剑能够感知到神隐下的我,应该与他的修为无关,可能是他的功法特殊,正好与神蚕法典能生出感应?或者是他身上有不凡的宝物。不管是哪种可能,此人都极其危险,不可小觑。”
井寒沉吟着,越加觉得司马抚剑不简单,对此人的忌惮指数再度攀升,隐隐列为他的头号强敌。
接下来,他隐匿潜行,利用神隐天赋,以及强大神识和天魔弓加上重天箭的优势,成功伏击了三个人,收获了八十积分,加上原来的五十积分,一共有一百三十积分。
也就在此时,他遭遇了埋伏,身陷险境。
埋伏他的人是他最想干掉的高盛,似乎知道他会在那里经过一样,高盛事先就在那里设下了埋伏,而且很诡异地躲开了他的神识感知。
一开始,井寒就受了伤。高盛本来就是一个还丹境后期的高手,又是在井寒的感知外,突然袭击,所以没有落空,成功的打伤了井寒。而且,他还有一个高阶法器级别的机关兽,战力不弱于一个还丹境后期强者。
井寒一步输,便步步输,在高盛和机关兽的狂攻猛打下,很快就受到重创。
高盛为人虽然骄傲自负,但是战力却一点也不含糊,修为没有丝毫水分。那个机关兽更让井寒头疼,完全对缚神术免疫,不知是以何种材料炼制而成,普通的真气攻击,根本不起作用。每次出手,都极其迅猛刁钻,让井寒防不胜防。
井寒无法拉开距离,天魔弓和重天箭派不上用场,只能施展凤凰舞空术躲避防守来自高盛的猛攻,以断剑招架机关兽的偷袭伏击。
他不断受伤,身上不断淌血,画面十分惨烈。
高盛得意狂笑,“井寒,你这个蝼蚁,凭什么与我争?”
他对井寒在前三关抢了属于他的第四名一事始终怀恨在心,恨不得把井寒撕碎,踩在脚下。
“什么同阶无敌,什么战力无双,什么天纵之姿,我呸!”
“在我高盛面前,还不是露出了原形,废物一个!”
“你就是一只被我永远踩在脚下的卑贱蝼蚁!”
高盛每说一句,就催动手里的金色铃铛,发出强大的力量,将井寒镇压得不断吐血。这只金色铃铛是高家的祖传宝物,是一件中阶灵器,威力无穷。
井寒毫无还手之力,不断咳血,不断被镇退,处境十分凄惨。
噗!
一个不慎,他左肋下被机关兽击中,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与此同时,高盛又一次催动金色铃铛朝他头顶镇落。
高盛大笑道:“我会把你变成废人,再慢慢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井寒的嘴角扯了扯,手中的断剑猛然挥起,铛的一声斩在金色铃铛上。
金色铃铛猛震,荡起一圈圈金色的声波涟漪,挟着排山倒海的力量,悉数落在断剑上。
断剑如古井无波,朴素无华,没有丝毫变化,但是井寒却感受到一股股惊涛骇浪般的冲击力从断剑上传来,几乎要震碎他的双手,刹那间,两只虎口就崩裂,鲜血淋漓。那一股股冲击力连连绵绵,不断顺着他的双手往身上延伸,最终全部撞击在他的胸膛上。
咚咚咚!
一阵连续捶打的沉闷声音响起,他的胸膛上出现了凹陷,整个人往后倒退下去,在地面上涂出一条十余丈长的沟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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