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人生总是充满谎言,你总要学会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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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毛茸茸的,我可以抱抱它吗?”张言说道:

“可以的,你可以抱抱它,难过的时候,可以找一些温暖的东西抱一抱。”男主人说:

张言愣住了,男主人冲了张言笑一笑:“比如一只猫。”

这一年,张言无法去阻挡穆遥的离去,倒是认识了一位贴心而真诚的好朋友。

小金毛的主人很神秘,看起来不怎么讲话,却能给人一种很亲切的友情,甚至比家人的那种关心还多,他带着小金毛,在长椅上一坐就是半天,每次见到张言就本能的点点头,与人有种很温馨的感觉。而这种正是张言所需要的。

张言把中山公园当成疗伤的地方,有时候家里给他的不好态度和感觉,他就会垂头丧气地去中山公园。

小金毛的主人看着张言一个人孤独的背影坐在空荡荡的长椅上发呆,眉间紧紧地皱着,他也没说什么安慰张言的话,也不好奇的问张言原由,只是把小金毛借给张言,让它静静地陪着张言。

有时候张言也和小金毛的主人讲话诉苦,他说:“兄弟,我好窝囊,我是个废人,我被家里骂得像条狗。”跟毛毛相比我还不如你给毛毛的关心和爱护。做人好累,兄弟。

他说:“我也羡慕你们这些有家庭的人,我从小开始,从娘胎落地到懂事我都没有见过我父亲一面。”,等我刚回走路的时候,我妈却跟别人走了抛弃了我,“改嫁。”

张言说:“我很他们,我很他们做人不公平,同样是儿子为什么我总得到的关心和爱却少之又少。”每天我在家里住着就像在别人家里一样,所有的欢笑都在他们那边,而我这边最多的只是冷眼和嫌弃。

“他们当初就不该生下我,生下我之后又对我不公平。”张言说道:

小金毛的主人说:“是啊!不过你还好点儿,像我这样无父无母,去到哪里也是一个人,每次逢年过节我都是跟大伯大妈一起过节。”但是还好,从我妈抛弃我选择跟别人走改嫁的那一刻开始,我大伯大妈就收养了我,我从小开始懂事我也把二老当着自己的父母一样叫着。

“俩人说着各自的事情,毫无关系,”但张言总能从中得到安慰。

无论张言说什么自己有多么苦,小金毛的主人总有办法觉得张言不是最惨的那个。

他又说:“张言!天地本不全、人没有十全十美,你要习惯,习惯这社会带给你的伤害。”

那一刻,张言所有的伤心和彷徨仿佛都找到了答案,为什么这个家要这样对待自己,为什么他在别人眼里就那么一分不值,哥哥想做什么爸妈都是无条件支持,而自己生病了想问要钱还要一个问一个。为什么自己要遭遇这些苦难。

“没有为什么,你只能面对这赤裸裸的现实,然后习惯这无法改变的一切。”

长大了真的一件悲伤的事,张言无可奈何,他有些庆幸,能遇到小金毛的主人。

他说我叫:“司徒轩,”,也可以叫我毛毛他哥。

张言不知道他所经历了什么,好像已经看透了一切事情,在他眼里自己的事情对他来说就是芝麻绿豆的事情罢了。

张言回到家后,家里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没有人问他去哪里了,也没有人去关心他手上的伤痛,正如司徒说的一样:“要习惯这世界给你的不习惯。”而家里给的这种态度张言在准备成年的时候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张言无法忘记家里给他的一切伤害。

那一年,张言只有18岁。

他的父亲张中兴在离百色有几百公里的南宁市做生意,做得还不错,就是太忙,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张言这次是搭着黄叔叔的车去找爸爸过父亲节的。一个大男孩没出过什么远门,天天盼着,数着日子终于熬到了,车一开过来,他就迫不期待地钻进去,冲着母亲喊再见。

杨汝娥哭笑不得,在汽车的尾部追了几步,直到车渐渐地消失在眼前。

张家夫妇这样分开好几年了。夫妻俩以前都是公务员,后来张中兴辞了公职去南宁创业。一开始生意时好时坏,杨汝娥的工资要补贴家用,哥哥那时候还在读大专,张言则是读初中,俩人样样都要花钱。

现在好了,张中兴生意越做越大,他也提过一家人都去南宁生活,一来是为了张诺、张言的俩人前途着想,杨汝娥因为有考虑过,就是舍不得工作,她是穷过来的,怕丈夫生意失败了起码有个退路。

张言还在青春期不懂大人们的世界和想法,就是觉得一家人分开不怎么好,每天一家四口坐在一张桌子和和睦睦一起吃饭这样才是“家和万事兴”。以前父亲还会经常回家看望我们一起过节。

但是这三年生意越做越大了。就连过节都不愿回来了,每次打电话给去给父亲说:“为什么不回家过节呀?他总是说工作的时间比睡觉还多。”

他趴在车内的玻璃前,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要是见到父了,一定要让他回家,妈妈可想他了。

最初的兴奋劲过去后,上了高速,张言不自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已经缓缓进入南宁市,车的外面是一座不夜城,五颜六色的灯光满目的世界。张言心砰砰跳起来,原来父亲就在个充满着色彩的大城市里做生意,难怪很少回家,他一年多差不多俩年没有见到父亲了。

很想父亲又怕他变了,这感觉很微妙,真想着,就看到张中兴站在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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