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一、血染慈宁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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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太后已经就寝了,你要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好了。”我刚跨进慈宁宫的大门,就被人拦住。

我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颐指气使的小宫女,刚年在王家被王夫人羞辱的情景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只不过,今时今日我不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孤女,今时今日我就算是想见皇帝也没人敢拦阻。而她不过是一个小宫女,居然胆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明天?明天我当然也要去见德妃这个贱人,不过那是要换个名词,叫做----奔丧!

“滚开!”爱恨这一刻在我面前已经变得模糊,我只知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再凌驾于我之上,我不要再面对那种无能无力的感觉。

“大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太后的寝宫,没有太后的召见……”

可惜她已经没有机会说下去了,因为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日太后毒打我的姐姐,好像就是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动的手。那时候,她可是嘴角含着笑意,可是狠命的下死手啊!

我示意身后的亲信:“拖下去,杖毙!”

“我可是太后身边的人,钮钴禄.绮云,你是什么东西?连皇后、年贵妃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凭什么……”一听说我居然要处死她,她立刻尖叫起来。皇后?年贵妃?

果然如此----小宫女,你难道不知道在皇宫里搞什么派系斗争只会让你死得更快吗?

“把她的嘴给我堵起来,太吵了。”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我头也不回地独自踏进慈宁宫这个以前我无限熟悉,现在却感觉很陌生的地方。

“晴儿,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快帮哀家……”乌雅氏转过头,却发现站在她身后的不是她的贴身婢女。而是我这个她连想都不愿再想的人。

“奴婢钮钴禄.绮云。见过太后娘娘千岁。”我标准地给她行了一个宫礼。

“怎么是你?”初时地惊吓已经过去,乌雅氏现在是极度的愤怒:“你越来越放肆了。竟敢擅闯哀家地寝宫!”

比起我马上将要做的事情,我现在是非常非常地礼貌跟友善:“比不上你放肆。乌雅氏,我姐姐整整在床上休养了两个月,这笔帐我们该好好算算了。”

“那是她自找的!”没想到我竟然公然说要算账,乌雅氏有些惊慌:“晴儿,晴儿!快叫皇帝来。哀家倒要看看,这一回他还有什么话好说?晴儿?晴儿你人呢?”

“你说的是那个喜欢抿着嘴角偷笑的小宫女吗?很抱歉!”我看上去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倒像是完全地幸灾乐祸:“她刚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已经被我给杖毙了。”

“你----”这一次找不到别人帮手了,乌雅氏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却被我轻轻松松的捉住了手臂:“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动手动脚,快放手!”

“好的。”我识相的放开了钳制她的手,就在她抬手又想给我一个巴掌的时候。慢悠悠的吐出足可以让她肝胆俱裂地话:“你给我记住。我是动不了你,但是你儿子十四阿哥现在可是我地阶下囚。你敢动我一根手指。我就砍他一根手指头!”

叹息着看了看她那保养甚好,白皙修长的手指:“啧啧啧,可怜啊!你这要是一巴掌下去,我怕十四阿哥就算再加上十根脚趾头,那也不够我砍地!”

“你敢!”乌雅氏这一声尖叫可以媲美她当时生孩子的时候,以至于面容扭曲的都不像是一国之母。但是母鸡都知道保护鸡仔,这一次我不需要拦截,她的手在半空中颤抖了半天,却就是不敢落下来。

“我敢不敢,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我倒是很跃跃欲试:“你打啊,用力点,好让我更恨你,打啊?打啊!你不是很猖狂吗?怎么,现在换成纸老虎了?”

“怎么?你还要我教你怎么动手吗?”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头,当初要不是她杀了一个秀女陷害我,十七阿哥就不用娶晨曦,我们三个就不会痛苦那么久!校场上的暗箭,姐姐身上的伤,年秋月的猖狂,每一点都让我对她恨之入骨。

“不如我好心点,教教你好了!”我豪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这一巴掌是替晨曦打的,你忘记你当初是怎么买通内务府的人对她严刑逼供?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她那时候,只是个姑娘啊!”

“啪”的一声,由于我的手劲几乎不输于一般男子,乌雅氏被我直接挥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嘴角瞪大惊恐的眼睛看着我。

可惜她刚落地,却又被我强行拽着头发给提了起来:“这一巴掌,我是替那日在沙场上被你暗箭射死的无辜士兵打的,你知道吗?他也有母亲,他母亲没你好命,熬到眼睛都瞎了好不容易才把儿子拉扯大,如今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就这么想我死?你知道吗?我若死了,那战场上五万大军逝去主帅就得全军覆灭!只为了杀我一人,你何其忍

这一次德妃倒在地上,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可是我还不解气,我对着她的胯骨就是狠狠的一脚:“这一脚是替我的姐姐送你的!嫁给你的儿子整整二十年,她有哪一天不是尽心尽力,不是小心伺候?你记得那年你从热河回来中了暑气她是怎么衣不解带的照顾你这位额娘?你良心被狗吃了吗?还是你以为,你做了太后,就能为所欲为?”

“十四。我的儿子,到底被怎么了?”乌雅氏颤抖着用手抓住我的衣角:“绮云,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儿子是无辜地,你放过他好吗?求求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一脚踢开她的手:“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你一贯偏心。要不是你一直骗帮他,他能走到试图带兵夺位这么离谱的事情吗?你说一个叛逆者。还会有什么下场?他早就被你的皇帝儿子送去守皇陵了,而你呢?还在这里做你的太平太后!”

“不可能。不可能地,他们是亲兄弟……”乌雅氏被我说地目光呆滞,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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