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血亲,割不断!(1 / 2)
大舅发自内心的伤心触动了林印,如果母亲泉下有知,一定会原谅大舅没有来参加葬礼!再怎么说这种根植于血液的亲戚是永远无法割断的!既然相互间误会基本已经说开了,林印就不想让父亲再这样对待大舅,这个和事老还得是自己来扮!
林印满脸歉意转身问道:“父亲,您对这个王大师怎么看?”
“那个王生金十有八九有问题,不管你身上的鬼物是不是他通过那座神像送来的,但肯定和他有关!因为今年你太阳星照命,有道‘行年值太阳,终岁得安康,万事皆和合,无处不明朗。’而且入命化星有力,大运流年都无刑伤,祖坟转凶又为时尚早,此人既然精通奇门遁,必知你今年之灾祸是恶鬼缠身所至,修补祖坟何异缘木求鱼,此人处心积虑设局,必有所图!”林伤脸色依然冰冷,但语气却平缓许多。
“但此人并不爱财,我多次送钱物都被他拒绝,这次来之前我想将离辰特区的一处房产送他,他也没有收!除了财物我还有什么值得他图谋?”杜尚文一脸疑惑。
“大舅,他有没有看过您心口处?”虽然林印问得奇怪,但杜尚文还是认真想了想,“和他认识一年后,一块洗过桑拿,对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把我看作朋友的!这难道还有什么说法吗?林印你大舅我很正常,而且我已年近古稀!”
看父亲点了点头,林印知道自己的猜测不错,“呵呵,大舅莫怪,那人图谋的是祖坟地脉中孕育的宝物。他看到了您心口处护心的宝荫文,推知祖坟有奇宝,才会假借帮您,以便来祖坟取宝,而您开发西南市场不顺利或许也是他搞的鬼。”
“但刚开始开发西南市场时,我们并不认识!”杜尚文急声道。
林伤微微一笑,“印儿分析的很对。此人应该有劫运之能,先劫你的运气帮了别人,后来偶然看到你心口处护心的宝荫文,推知你家祖坟孕有异宝,为取此宝开始接近你, 进而劫他人气运帮助你,以获得你的信任。想一想你涉及的圈内有没有大起大落的人,就明聊了!”
杜尚文略一思索,面色瞬间变得雪白,“一切如你所言。好妹夫,看在尚君妹子情份上你无论如何的得帮我一把,帮我度过这一关!”
林伤叹了口气,看了看张皇失措的杜尚文,“唉!我是个相师不是法师,这个鬼物太厉害,如果是几天前或许还有些办法,现在我确实无能为力。”说完转头看了林印一眼继续说道:“这个王生金确实恶毒!把宝贝取走就算了,还要害人性命!玄门中怎么还有这等败类!”
林印知道自从老祖自爆后,父亲几乎没有了任何驱鬼能力,而自己有玄午帮忙,要解决大舅的问题易如反掌,但怕自己对大舅心有芥蒂,才让自己拿主意!“大舅放心,不管怎样我们都是血亲,这个问题交给我,您且和我父亲去县城,我随后就到,一起去会会那个王大师!”
杜尚文懵了,什么情况?林伤都没有办法,这个外甥却大包大揽,刚想询问,林伤已走过来,“走吧,林印答应了,你就放心吧!”
看着父亲和大舅走下山坡,林印唤出玄午,将事情经过详细讲了一遍,想请玄午帮忙灭掉鬼物。
玄午听完,摇了摇头:“我对鬼物也不是很清楚,不如把白蟒放出来,让它认你为主,去把那个鬼物及什么大师吞了更简单一些。再说我们无法长时间留在相师庙,这样做也可以免去后顾之忧!”
林印看出玄午是因为事情太小而敷衍自己,于是假意叹了口气,“绝顶聪明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你都没办法的鬼物,白蟒肯定也不行,再说放出白蟒,山就会塌陷,相师庙怎么办?这个主意太不高明,我还是另想办法。”
玄午一听急了,自己犯糊涂?自己出的主意不高明?“你太孤陋寡闻了!白蟒能修炼到这般层次,除非吞过许多活人或获得大量的香火念力,但从我们了解的情况看这种可能是不存在的,那么它肯定是用吞噬鬼物来凝炼魂魄的。至于这座山峰留几张白蟒褪下的皮就不会发生任何变化!”言罢不等林印反问,右翅一划从林印左手中指逼出两滴精血,带着精血冲进相师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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