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段佳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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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老远福伯气喘吁吁的说‘少爷啊,刚刚那个是提督府的三公子,虽然是个纨绔子弟没什么本事,不过可是提督大人最疼的小儿子啊’。窦太傅当即说‘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提他做什么’。”

“然后这窦太傅的马车还没走回家呢就被拦在胡同口了,长随一看是提督府三公子就说‘少爷,他是不是觉得你没给他面子,所以追上来找场子了?我听说他招猫逗狗、胡搅蛮缠,少爷咱别理他了’。”

“窦太傅这时候也不想理这个麻烦就同意了,结果那三少爷以为窦太傅怕他就在车外嚷嚷开了,连去交涉的福伯都甩了一鞭子。大骂窦太傅始乱终弃、以势压人、强娶民女,抛弃和自己定亲的江二小姐,逼着江大人把和他定亲的江大小姐给自己,简直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夏星了然道:“想必是那位江大人把刚刚的事告诉这位提督府三公子了。”滑沙轻笑,不然他可不敢和窦太傅杠上,应该是有所依仗或是色令智昏,摇头失笑,管他呢,一介莽夫。

夏星了然道:“想必是那位江大人把刚刚的事告诉这位提督府三公子了。”滑沙轻笑,不然他可不敢和窦太傅杠上,应该是有所依仗或是色令智昏,摇头失笑,管他呢,一介莽夫。

小德子点头:“可不是,江大人硬气完心里就没底了,只能寄希望提督府能和尚书府协商好。他可想不到这位三公子会把事情闹大。这个时候人们正好都在外边买菜、做生意呢,这一下全传开了,都在议论闹得沸沸扬扬的。”

“福伯、长随都慌了,窦太傅坐在车里握着拳头,心道‘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满京的人都会知道了,低调处理是不行了’就一掀车帘出去了。当时太阳正好照过来,窦太傅周身洒满了金光,神圣的不得了。”

“这时满大街安静极了,就听窦太傅轻轻笑了一下,说‘子君怎么不知三少爷又定亲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少爷去年才刚成亲的吧’。众人都笑,那三少爷一下结巴了,说‘我、我聘的是贵妾,别想转移话题,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和江家二小姐定亲了,现在你却要强娶江家大小姐这是事实吧’。”

“窦太傅极淡的瞥了他一眼,说‘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和江家二小姐定亲了,怎么就我不知道’,三少爷气急败坏的骂‘窦韵你耍赖,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窦太傅是理都不理就对福伯说‘你现在马上回家把今天的事告诉父亲’,福伯说‘少爷你放心,我马上找老爷想办法’,哪知窦太傅说‘不,让父亲不要担心,然后落下车帘对长随说了两字——进宫’就走了。”

“这窦太傅先去找了江小姐告诉她,她父亲执意要把她嫁到提督府做妾,那个提督府少爷把我们三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恐怕皇上会过问。江小姐听到这泪是不住的流,哭着说如果他们非要逼她,她宁愿一死。”

“窦太傅就问‘你相信我吗,我会把这些都解决的’,江小姐点点头,窦太傅又说‘那我现在问你,你愿意来尚书府生活吗,和我一起’?江小姐又点点头,窦太傅笑了说‘在这等我’,就走了。窦太傅出来后就直奔慈宁宫去,哎这窦太傅去见江小姐可不是白去的。”

冰凝翻了个白银:“他当然不是白去的,他不是去安抚江小姐了。”比雅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那是安抚吗?吓唬还差不多,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安心。”滑沙摇摇头说:“一来他大概是想确认一下江小姐的心意吧,这二么?就要问小德子公公了。”

小德子点头:“窦太傅是顺便把江小姐养的那只燕雀带出来,作看望太后娘娘的见面礼。这太后娘娘可是出身尚书府啊,是窦尚书的姑母,窦太傅要叫一声姑婆的,窦太傅也是经常会代尚书府去看望太后她老人家。”

众人:“。。。。。。”窦太傅这算作弊吗?小德子顿了顿话风一转:“殿下,时间不早了,收拾收拾就该去上课了,晚上回去小德子在讲后边的事。”迪泰、比雅克、滑沙:“。。。。。。”问题是我们回不去。

一下午课,北燕众人上的都有点心不在焉的,一边想着窦太傅的故事一边三心二意的上课,越期待晚上越觉得时间过的尤其慢,特别是下午的两门课是同一个太傅,且康太傅此人有个特点,心眼比较小、还爱较真,总结来说就是爱拖堂。

康太傅名元,字长启,是个身材矮小、活泼好动的太傅,喜欢穿黄色的衣服,总是拿着一副放大镜,讲课又慢又催眠还经常讲到一半把学生撂下,去记录自己突然间的领悟。不过今天第一次给这些小贵人们上课就遇到了点麻烦。

琴艺课上自由练习时,夏星让康太傅见识到了什么叫‘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听不到的弹奏技法’。今天康太傅只是让众人熟悉一下琴的弹奏,然后自己示范了一首曲字,结果就是整堂课被魔音贯耳。康太傅惊的都结巴了问:“这、这、怎、怎可如此弹奏?”老夫的心脏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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