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小尾巴,你不要我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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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的瞬间,原本安静的【匆匆那年】突然冲出来的一群人,朝着站在楼梯间的人喊了一声“队长。”

“去找人了吗?”

“是!”

玉面一把撕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大步往电梯那边跑去,他边走边对身后的人说,“去联系一下高远,向楠来没有?”

“来了!”

几分钟过后,玉面,应该说是段郁承在负一楼的电梯口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简如约。

她浑身是伤,根本看不出哪里是好的。

段郁承小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他眼睛红的滴血,将简如约捞了起来快速的往外面跑去。

“给我把所有的路都封死,不要让郁封河离开!”

“是!”

他抱着简如约狂奔,恨不得自己会飞。

抱着简如约出了酒吧的后门,就看到向楠的车子来了。

她把简如约抱上了车,对向楠说,“我不管你用任何的方式,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我知道,你……”

“这一次,我不能让他跑了!”

只要他一天还没有退伍,就不能因为私人的感情影响任务的进行。

段郁承俯身,在简如约满脸血污的脸上亲了亲,“小尾巴,对不起……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回来!”

他恋恋不舍的亲着简如约,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对讲里是副队的声音,“队长,人往码头去了!”

“我马上就来!”

段郁承擦了一下眼泪,对向楠郑重的开口,“一定要让她好好的活着!”

语落,他决绝的跳下了车,根本没有看到简如约蜷曲翘起的手指。

半个小时后,段郁承追上了郁封河的车。

他拨通了郁封河的手机。

郁封河接通了。

“小七……你果然长大了,但四哥这一次,不会让着你了!”

“四哥……你逃不掉的,停车吧!”

郁封河压了压自己腹部被简如约用玻璃碎片扎破的伤口,对前面开车的保镖说,“再快一点!”

“不可能的!”

他和段郁承同是郁家的孩子。

可他不管表现的多么优秀,人脉多么的好,那些和他一起玩的朋友在背地里却称他为倒插门的孩子。

说他父亲是小白莲,是郁家花钱买来生儿子的机器。

很小的时候,郁封河不懂。

但随着年纪渐长,那些话就像是扎在他自尊心上的刀。

直到他父亲去世之后,这样的话变本加厉。

就连郁辛元都嫌弃他。

说他父亲为人不检点,他做儿子的肯定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凭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却像是犯了大罪一样。

仇恨的火苗,在一点点的滋长中开始疯狂的抽条。

既然郁辛元说他身上流着肮脏的血液,那他就让段岑芳,他最心爱的女人也脏了。

郁封河花了点钱,找人搜罗一些段岑芳婚前的黑料,然后散步到了郁辛元的耳朵里,暗指郁臣安不是他的儿子。

那时,郁辛元的一个女秘书一直在勾搭郁辛元。

郁封河找到母亲郁芝兰,母子两一合计,暗地里找了女秘书。

最后,郁辛元在酒醉的时候和女秘书上了床,而郁封河也拿到了郁辛元的把柄。

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家里的女佣因为乱放了东西导致郁臣安变哑巴,郁辛元都没有追究的原因。

从这一次开始,郁封河就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算计别人,别人却奈何不了的感觉。

所以,十三年前。

郁封河从郑万辜的口中得知郁辛元欲将段郁承安排为继承人的时候,在酒吧算计了他。

只是,谁知道简如约走错了房间,他安排的女人没有用上。

之后,郁封河将计就计。

将简家拉下水。

毕竟当时的华严如日中天,如果能成为他的囊中之物,自然是最好不过。

郁封河对权势和金钱的渴望日益渐长,最后他搭上了长通这一条线。

但谷安素这个项目风险太大,于是暗地里,他又将郁辛元悄悄算计了进去。

北南即使他得不到,他也不会让他属于别人。

要怪,就怪郁辛元的私心和贪婪。

“小七,四哥最讨厌的人你已经送进了大牢,所以别再追着我了……你停下来,四哥放你一条生路!”

“四哥,到底是谁放谁的生路还不一定呢?”段郁承一脚踏下油门,拧眉道,“不,我应该叫你灰鼠……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费劲了心力找的人就是你,四哥……”

“你身为被男的人,把毒品当做药品卖,难道你不觉得愧疚吗?”

“哈哈哈哈……小七啊小七,你真是当兵当傻了,你忘了,元叔也进去了,你在北南分的红可不就是用那些卖毒品的钱,哈哈哈……你们不是缉毒特警吗?”

“哼,感觉怎么样?”

“小七,这就是被至亲之人算计和背叛的感觉!”

郁封河挂断了电话。

突然一排车,挡在了段郁承的前面,都没有车牌,和郁辛元的那辆一模一样。

段郁承气的想砸方向盘。

“郁封河在哪一辆?”

“三点钟方向!”

段郁承踩着油门,直接怼了上去,但很快,其他的车子也怼了过来。

“其他人呢?都他妈的快点!”

段郁承气的只爆粗口。

“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这就意味着段郁承要一个人撑五分钟。

车子再次撞过来的时候,段郁承一个疾速飘逸,插进了两辆车的缝隙里,冲了过去。

很快……车子上了跨江大桥。

周围都是警笛的声音。

郁封河几乎是被逼在了死路里。

段郁承就在他的左手边,打开了窗户喊,“四哥,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证据我已经拿到手了,你今天逃不走了!”

这些年,六年……郁封河都在刀尖上舔血。

但他乐此不彼。

直到六年前,段郁承退伍。

郁封河见到了简如约。

其实,他没有骗过简如约,他是喜欢她的。

但她不相信。

之前在电梯坑里,他把简如约拽下去之后,想一枪解决了她。

但最后,他却没有下手。

甚至打算把她背上去。

但昏迷间的简如约在他背起他的瞬间,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猛的刺向了他的腹部。

“郁封河,你为什么要算计我们华严,为什么?”

她眼神疯狂,仿佛要将郁封河置之死地。

“我说送你的,你会信吗?”

郁封河当时说完这句话,简如约微微一怔,郁封河却趁机一手刀砍在了她的后颈。

“简简,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爱你……你怎么会信……”

郁封河嗤笑了一声,捂着腹部的伤从电梯坑爬了上去。

他上去的时候,手下问他,“简如约呢?”

“死了!”他说。

在这前后左右围堵的桥上,郁封河突然想到了五年前,简如约在半山的盘山公路上,也是这样被人围堵的。

可那天,他为了让郁辛元相信他的忠心,什么都没有做。

郁封河突然发现,自己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却又什么都没有。

“你下去!”

郁封河忍着痛,跳到驾驶座,打开车门,一脚将司机踢了下去,然后紧紧的关上了车门。

他快速的转动着方向盘,当车头对着段郁承的时候,将油门踩到了底。

简简,原谅我……我就是这么自私。

你不属于我,我也不要你属于别人!

嗙——

一声巨响,郁封河操控的车子撞向段郁承的车子。

两辆车子都在极速行使,在桥边上一段刺耳的滑行之后,双双冲破桥边的护栏掉进了江水里。

车子坠落的瞬间,郁封河的脑袋里闪过的是华严的天台上,他不经意间的那个强吻。

但那个画面,永远定格在他的记忆里。

郁封河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勾了勾。

他生而骄傲,就算是死也不能落入旁人之手。

简如约是三天后醒来的。

不知道是窗帘拉的太严密还是已经到了晚上,她浑身疼的厉害,就连抬手摁铃就疼了满头的汗。

很快,医生就来了。

是向楠。

他开了一盏比较暗的灯,问简如约,“感觉怎么样?”

“还好,段郁承呢?”

“我先给你检查一下,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向楠仿佛没有听到简如约的话,径自安排护士给简如约做检查。

简如约却不配合,“段郁承呢?”

“简小姐,你想要听什么样的回答?”向楠推了推眼镜,一脸的严肃。

“我想听事实。”简如约说。

向楠合上了手中的笔盖,说,“好,他回部队做报告去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简如约真相爆粗口。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点了点头。

隔天上午,她给席初原打了电话、

下午,席初原就到了,他带着小西瓜。

小西瓜一看到简如约身上的伤,就扁着嘴巴哭了出来,简如约哄了半天才哄睡着。

小西瓜睡着后,席初原之前还算平和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

“简如约,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命搭给段郁承才罢休?”

“这一次,是我鲁莽了!”

“你哪一次不鲁莽?”席初原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我也管不了你了,以后随你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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