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原来是因为蜂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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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泯王的眼睛阴恻恻的看着魏知行,不知魏知行弄来这十条狗做什么,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只见狗儿们脱了魏来的掌控,“撩妹儿”和“撩汉”直接扑向了明月,幽怨的哀叫着,用软软的舌头舔舐着明月,明月强打着精神,抱着狗儿的脑袋,眼泪濡湿了眼眸。

魏知行的去而复返,让她的心情更加的复杂,内心里,她不想再连累他; 可是,在生死攸关之际,他的出现,让自己的心,温得如泉水,暖的似火炉,她甚至后悔,为什么不自私一点儿,刚刚就和他一起逃出生天,不管任何人,不愧疚任何人,自己,只是自己。

明月的眼睛贪婪的巡着魏知行的身影,如飞蛾扑火,似流萤映月,似乎眨眼间都会错过。

魏知行却如陌路人般,不看她一丝一毫,而是紧紧的盯着泯王爷,如临大敌。

同样殷切的看着他的还有泯王身侧的刘嘉怡,不知是因她穿着侍卫的衣裳,魏知行没有注意,亦或是根本不想答理于她,魏知行连瞟都瞟上她一眼,视她如同身侧的上百名的侍卫一般。

八条狗得令分散各处,鼻子翕动着,只一会儿,便齐聚在被泯王命人填补的洞口之处,“汪汪汪汪”的狂叫着,甚至还用前爪刨着土层、石块儿。

魏知行嘴角一扬,对泯王再次施礼道:“王爷,恕下官逾越了。”

大手一挥,身后的银甲侍卫就要向前,泯王的侍卫却横刀相挡,双方箭拔弩张,千钧一发。

泯王眼色阴沉,冷然道:“魏司农,殷家因贩盐被我乐阳郡所擒,大人不分青红,派出数条狗来挑衅,所为哪般?魏司农是在置疑本王的话吗?还是魏司农忘了自己三品官的身份,来挑衅本王这个千岁爷?还是皇帝陛下对本王有所狂度?”

魏知行状似恭谨的深施一礼道:“此言差矣,王爷不仅是皇帝陛下的亲皇叔,又是大齐国的镇国神兵,对陛下忠贞不二,苍天为证,日月可鉴,陛下对王爷信任有嘉,此行完全是下官的意思。这大周国关了私盐盐路,对北疆虎视眈眈,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下官急于寻找新的盐路,一心为公,王爷定会体谅下官的拳拳之心。”

泯王嘴角上扬笑道:“魏司农,既然是你的意思,那就好办了。这人犯,你带不走。因为,她犯的是本王的案; 这山,你也挖不得。因为,它是属于乐阳郡、本王的地界。”

魏知行嫣然一笑道:“王爷,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乐阳郡,即是王爷的地界,更是陛下的地界;王爷,即是王府的王爷,更是陛下的王爷。这人犯,带得; 这山地,亦挖得。”

泯王爷眉头不由得皱成了狠狠的川字,不怒反笑,拍着巴掌叫好道:“魏司农所说甚是,臣子是陛下的臣子,疆土,是陛下的疆土。请问大司农,皇帝陛下的圣旨呢?有了陛下的圣旨,这人犯,你带得; 这山地,你挖得; 否则,别怪本王制你个以下犯上、假传圣旨之罪。”

魏知行耸了耸肩,饶有兴致的看着八条狗,如嬉戏般刨着石子,竟刨出一个深有半米的坑,静默的如同,他本身就是来看狗挖洞的。

泯王颇为不耐烦道:“魏司农,夜深露重,别得了风寒,还是快些离开吧。”

魏知行转换了肃然的脸庞,取而代之 的是一脸的微笑,略带几分小心、几分谄媚道:“泯王爷,下官进来之时,见‘渔翁’正要处死女犯。即然处死,就意味着对王爷己然无用,不如舍给下官,让下官人尽其用,查出殷家贩盐案的幕后供盐之人,若以顺藤摸瓜,查出另一条周国的盐路来,以解我大齐缺盐之燃眉。”

泯王眼皮轻撩,语气轻漫道:“魏司农,此言差矣,这人犯之所以要处死,自然是犯了本王的威严,本王身为皇亲贵胄,岂是一个农女所能冒犯的?自然杀鸡儆猴,警告那些个不开眼的,以扬我大齐之威严。所以,此犯不仅要处死,还要斩立决。”

几句话下来,含沙射影的讽刺魏知行不知天高地厚,在泯王的地界给泯王脸色,早晚被处死。

魏知行装傻冲愣般忽而威胁,忽而谄媚,忽而阴冷,忽而摆道理,耐何他使出了三十六计,这泯王皆是油盐不进,铁了心要弄死明月。

魏知行轻叹了一声,对魏炎耳语了几句,魏炎转身而去,不多时请进来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马装,轻松自在,眉峰如剑,英气逼人,让有有种飒爽英姿之感慨。

女子看着还在热闹刨地的狗儿们,好奇道:“皇叔,这些狗疯了吗?在刨什么?莫不是那石头下面有你的人痾的屎坑儿?”

女子边说边嫌弃的用手挡住了鼻翼,似乎味道已经扑面而来。

几百人的捕快们和侍卫们,从未如此亲近的看过皇室中人,更不了解她们这些贵人的为人做派。

在屑等小民的印象中,王子们都应该是挥手指点江山的俊彩人物;公主们都应该是美丽不可亵渎的画中仙子,哪成想这唯一见到的公主,一张嘴便是这些市景粗鄙之言,这动作也着实让人忍笑忍得肚疼。

众侍卫和众捕快几乎是同时低下头来,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从来没有听到公主说过的话,当自己的耳朵是摆设、毫无用处一般。

泯王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肃然道:“宁儿贵为金枝玉叶,即便事实真是如此,也万勿说在嘴上,以免失了皇家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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