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章 出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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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延禧说的是:“萧卿啊,祸『乱』我大辽东京道的,是梁山的军师吴用那厮,吴用害了卿弟萧保先,某家已是失了一臂,若你再往南朝去,也被那些南蛮害了,却叫某家日后仰仗谁人,因此出使之事,萧卿你再也休提。”

其实还有一层深意耶律延禧沒说,,据暗间回报,那西门庆对贪官污吏残酷入骨,而萧奉先不巧就是辽国最大的贪污**份子,真要让他出使去,弄不好就真的成了送羊入虎口了。

萧奉先听主上如此关怀自己,感激涕零,拜倒哽咽道:“陛下深心为微臣着想,臣敢不尽忠竭力以报。”

东西列众大臣看着这情真意切的君臣两个,心里都暗想:“好么,主上心忧萧奉先的安危,不许他出使南朝,偏却让耶律余睹去做那只过河的卒子,这般明目张胆的厚此薄彼,只怕会令臣下心寒呐,,不管别人寒不寒,反正我是寒了。”

事实上,这耶律延禧自即位以來,只顾着畋猎嬉游,宠信放任着萧奉先兄弟等一干小人,将大辽朝廷的纲纪搅得粉碎,众大臣的心早就寒了,今天再寒上加寒,对耶律延禧來说也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沒甚么了不起的。

不过耶律延禧接下來的话又让众大臣心里稍微挽回了一些温度,,“余都姑,这南朝出使一任,却不是顽的,若那吴用真是西门庆派到我大辽作祟的先锋,卿这一去,等于是往大虫窝里走一遭儿,依某家说,卿还是不要亲自前往,只选几个精细鬼伶俐虫,也就是了。”

耶律余睹听了,却是胸有成竹地一笑,恭声道:“我主万岁,微臣已得了一计护身,此去不但无有凶险,而且更要与那西门庆的新国缔结同盟而归。”

辽主一听,大感兴趣,忙问道:“爱卿计将安出,快快与某家道來。”

耶律余睹道:“正如万岁所言,那些精细鬼伶俐虫自然是要选拔的,但选出來后,却不让他们往南朝出使去,而是叫他们扮成商队,在与女真买卖的同时,四下流言那吴用是梁山西门庆的间谍,是來煽颠女真和大辽的,好教西门庆坐收渔翁之利;而臣就往南朝去,见了西门庆,一口咬定女真信了谣言,已经将吴用斩首,,我主请想,那南朝北地相隔万里,纵有信使暗谍,一个來回间,少说也换季了,吴用的生死,西门庆也无法求证,还不被小臣牵了鼻子走吗。”[]霸宋西门庆42

辽主和众臣听了,皆不住口地喝彩:“好计,好计。”萧奉先在旁边听着看着,又是怀恨,又是忌惮。

却听耶律余睹总结道:“总之,,如果吴用是西门庆派來的间谍,听到其人丧于女真刀下,西门庆是义气之人,必然要替吴用报仇,现放着我大辽这天生的盟友,他西门庆还有不纳的吗,如果吴用那厮和西门庆并非一路,那自然更好,小臣鼓动起三寸不烂之舌,说那西门庆和我大辽结盟,也更加容易些。”

耶律延禧大笑而起:“好一个余都姑,不愧是我大辽宗室有口皆碑的雄材,听你如此一说,某家倒觉得,和那西门庆结盟之事必成一般,好,在这里某家便全权授权于你,许你便宜行事,无论如何,也要把与南朝的盟约签下來,否则女真动于北,西门庆动于南,我大辽夹在中间,委实是大大的不妙。”

计较停当,辽主宣布退朝,耶律余睹回去后,先沸沸扬扬地大造了吴用首鼠两端的一番谣言,流言的同时组建起使节团,一切准备停当后,奚车囊驼南行而來。

这一日來到白沟,白沟这条河原本毫不出名,地图上只是细细的一道黑线而已,但自从一百多年前的澶渊之盟后,白沟成了宋辽边境的分界河,从此就显得重要起來。

过了白沟就是瓦桥关,属于梁中书治下的河北境,耶律余睹早已派人知会了瓦桥关守将,一听事关重大,守将关守将不敢怠慢,又传在到了梁中书案头,梁中书见了,也不敢自专,派人飞马给西门庆送信。

西门庆听说辽国派來了和好求盟的使臣,面『色』不变,心中已是大喜,再听说这位使臣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耶律余睹,西门庆不由得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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