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埋伏(1 / 2)
校场上。
“切磋是没有问题的,可我说兄弟,怎么你们这上的三十个都是骑兵”。
对面的百夫长看着对面摆出骑兵阵仗的五十人,自己身后的却站得零零散散。
步大汗的部下嘿嘿,副吕的家将虽然不是个个的实力都是顶尖,但是只要一配合起来就仿佛左手拿东西给右手,打得敌人是一点破绽都找不到。
“这不是练练吗,让大家伙都适应骑兵的打法,到时候很好的杀蠕蠕啊”
对面的百夫长撇嘴,谁不知道骑兵一旦结阵,互相配合阵法变换一个人可以当三个人。
不要脸。
现在出来巡查偶尔也说两句话有时候队伍的后边还会爆出两声大笑,不过很快就停住了。
贺木百夫长也知道手底下这群小子到处挑战人,找回场子的事,他也不制止,去挑战这些小子晚上倒是去校场锻炼得更加卖力了。
他也乐得所见。
又走了两刻钟,估摸着已经走出了六七十里,这里属于和蠕蠕交接的地方,以前休战是约定了两国各退一百里作为交界,军队互不踏入。
军队不能踏入,部落和牧民却是可以在这边驻扎的。
此时他们正看到一个只有两个大些的帐篷和几个小帐篷的面前,有个老阿妈正坐在地上哭泣,帐篷前边的木架子东倒西歪。
这里有很多的小部落,因为这些部落既不承认自己是魏国的子民,也不承认是夏国的子民,倒不是说他们仇恨哪个国家,是他们在草原游荡惯了,和卢水胡人一般,每个国家都游走做生意,他们的灵魂里就没有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的概念。
一直游牧,一直游荡,不曾有过归宿。
所以大魏的士兵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感觉,他们不是敌国的民众却也不是自己的同胞。
不伤害他们但也不会过多的理会。
就像现在的情况。
或许是族里的亲人逝世了吧。
众人打算远远的绕过,杨止却顿住了看着还在呜咽的老阿姆。
驱使着马儿向营帐走去。
下了马,把瘫坐着老阿姆扶了起来:“老阿姆,你为何如此伤心”。
老阿姆没有说话,她的胡裙已经皱吧到不行,刚看到杨止靠近她的时候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她在地上坐了太久,两条腿都发麻。
杨止看了眼地上,又侧了侧身子看了看帐篷里边,搬扶半抱的把她附近了帐篷门口的位置,那里有张小木积。
其他人都觉得很奇怪,虽说见她可怜过去问候一声也无可厚非,但怎么还在门口聊起来了。
问题是平时见他也不是爱说话的人啊,怎么还聊起家常来了。
贺木百夫长和在前头的几个人都下了马,也走上前去看看情况。
杨止把老阿姆扶坐在了木积做好,几个人也站到了门口。
帐篷里虽然朴素但还算是整洁,并没有似外边般东倒西歪。
老阿姆才断断续续开始说起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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