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怒下战书(1 / 2)
食堂最里面,阿琪坐在刚拭干净的桌子旁边,静静地等候着在人群中排队打饭的聂隐。
有时候等待一个人也是一件很温馨很甜蜜的事情,不过,这句话当然只针对那些恋爱当中的男女,对于一些讨债的人来说,等待无疑如一场身心的煎熬,并且还要承受一些未知结果的担忧与愤怒。
此时阿琪的等待如一支惟妙惟肖的带着种暗香浮动的百合花,鲜艳,美丽,让人迷醉,目光游离在她身上久久不肯离去。
在众多牲口眼中,只要有阿琪在的地方,就如同开了一朵怒放的鲜花在那儿,总是那么的引人注目,否则会所高层也不会把她这朵鲜花安排在大门前厅当迎宾司仪及贵宾客户的接待员。
虽然有很多的牲口想要过来与她同处一桌,亲临芳容,但一想起那个变!态狂人的民工与她同路而来,个个摇头恋恋不舍坐在邻座,远远观赏美人的一颦一笑,权当是一种另类令自已心身满足的视觉享受。
不过很快,这些牲口们马上就笑了起来。
因为聂隐不但端来一盘属于阿琪的精致可口的饭菜,而且还端来一个看上去很大的盘子,如同一个小小的脸盆一样,里面堆叠了如小山般的饭菜,还喜笑颜开得意洋洋地跑回来,貌似拣了一个很大的便宜。
这让众牲口找到了笑料,他们一脸好意并故意幸灾乐祸地对阿琪叫着美女开饭啦。
登时上百双道目光齐刷刷地射了过来,阿琪低垂螓首,不敢吭声,一张粉脸红得一直到脖子根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因为她也看到了聂隐手上那只大得吓人的饭盆,里面堆了好多的饭菜,这让她突然之间想起小时候家里喂的一只猪,在同样大小的猪盆里放着同样堆积如山的食物,不觉心里暗笑,但哪敢笑得出来,只是脸上发烧般觉得尴尬无比。
她没想到与聂隐同时吃饭,还得承受如此大的压力,若早知如此,就不跟着来。
要知道她也是一个面子比较薄的女孩子。
聂隐依旧走过来,对周围的人们视为空气,管他们用什么眼神瞧着自已,他相信自已的脸皮够厚了,才不怕那些无趣的人议论纷纷,将阿琪的饭菜放在她面前,轻声说:“阿琪,饭菜端来了,你吃吧。”
阿琪不敢抬头,只是弱弱地回答:“你先吃吧。”声音细若蚊蚋。
聂隐坐下来,将硕!大的饭盆放到面前,瞧着阿琪一直不肯抬头,温和地问道:“阿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以为阿琪肚子突然一下子疼了起来,才疼得抬不起头来,神情甚是关切。
因为女孩子的身体比较特殊些,每个月总会有亲戚上门作客,这个事情是男人都知道。
现在聂隐就以为阿琪家的亲戚突然来串门了,所以表现得格外的温柔体贴。
旁边有个长得貌似大灰儿狼一样的牲口吃吃笑了起来,戏谑道:“阿琪,你男朋友对你多好啊,替你打饭来了,有鱼有肉的好丰富,怎么不吃呢?”
阿琪不敢作声,将头垂得更低,脸上的红晕一直红到细腻白嫩的脖颈上面,更让人觉得她娇羞动人。
此人一番话立即引来周围一片嘻嘻的嘲笑声,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心里在讥笑,阿琪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找一个属猪的男朋友,甚至连猪也不如,只能算是饭桶或潲水桶,各人眼中赤!裸裸流露出鄙视与不屑。
聂隐扫视着周围一圈,明白了阿琪为什么不敢吃饭,是因为自已面前这个硕!大的饭盆让她在众人眼中无地自容。
我靠,竟敢当着我的面让我马子难堪,这还得了,看来不弄点颜色出来让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瞧瞧是不成的了。他神色一凛,双眼一瞪,正要说什么。
这时,门口忽然有人恭敬喊道:“剑哥……”
只见三楼一向有名的花花公子加无品玩少的肖剑带着三四个人龙行虎步气宇轩昂地走进食堂,可能视线被遮挡的原因,他们一行人没有看到聂隐和阿琪坐在一块儿。
肖剑右手仍缠着纱布,一脸神气活现,貌似忘记昨天的痛苦,又似乎那手上的纱布代表着一种威严与荣耀的象征,他不时用缠着纱布的右手凌空向熟识的人打着招呼,毕竟在这儿吃饭的还有一二楼的牛人或公司中层领导什么的,大家同处一堂,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打个招呼面子上过意不去。
一名与他熟稔的同事凑在他耳畔窃语,肖剑神色一变,却又恢复如常,并四处搜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其他员工见他们一伙人仍如往常一样嚣张,知道这些惹祸精又有事情要办了,纷纷避让,并飞快扒着饭菜,想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如果不是会所有规定,不准端着碗菜在外面吃,否则早就一窝蜂出去吃。
一个人眼尖发现了聂隐,用手一指,对肖剑说:“剑哥,他在那儿。”
肖剑嘴角浮起一抺玩味得有些恶毒的笑意,昂首阔步径直朝聂隐走去。
聂隐扫了他们一眼,并没做声,仍安安静静坐着吃他的饭菜,因为肚子实在太饿了,他顾不了那么多,大口大口地吃得极香。
倒是阿琪一脸紧张,她当然知道肖剑与聂隐的恩怨,昨天男模休息室风波还没有一个小时就传遍整个会所。
作为长舌婆集聚地的一楼女子休息区,阿琪当然耳闻同事们议论过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肖剑也不去瞧聂隐,视其为无物,只是对阿琪客气谄笑,“我们所有男人的女神今天怎么单独一个人在这里吃饭呢,没有人陪吗?太可惜了,要不我来陪你如何?”
他连看都不看对面聂隐一眼,貌似还不知道现在的阿琪已是他眼中钉的女朋友了,若是知道,相信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直接调侃阿琪。
他只是以为阿琪与聂隐并不认识,他俩只是偶遇共坐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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