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那个女人是谁?(1 / 2)

加入书签

政.府大楼。

邢铭刚外出考察回来,出电梯后秘书就告诉他,傅伯勋正在会客室等他,眼里不动声色地露出厌恶的情绪。现在一切和萧邦有关的人,他都视作眼中钉。

进了会客室,傅伯勋忙掐了烟头热络地迎了上来,好像两人是多年的好朋友一般。“邢政委……”

邢铭沉着一张脸,完全无视他主动伸过来手,径自脱了外套扔到一边,不冷不淡地问。“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傅伯勋的手还顿在半空中,遭到冷脸丝毫不在意,无比从容地缩回手。

他在商界有一个名号叫“笑面狐狸”,对谁都热情,好像都是朋友,背地里却是是机关算尽,老谋深算,因此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的人,通常都会对他多长一个心眼,非常提防。

“听说邢政委喜欢雪茄,早段时间去巴西刚好买到了一盒特别醇正的,专程给你带过来!”

邢铭往皮椅上一座,对他的示好态度表现的相当冷淡,“不用了,我戒烟了!”

傅伯勋看眼他手边的香烟盒,笑笑,“戒烟好,实在是佩服邢政委的毅力,我就不行了,老烟鬼,一天不抽都难受,戒不了!”

“不抽在家放着也行,偶尔来了客人,拿来招待也不失礼!”

把雪茄盒放到一边,倒回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又点了根烟。面上依旧和善的笑容,心里却在打坏主意。

邢铭这老东西,不过就是个政委罢了,居然也敢在他面前摆谱,简直是不知死活。不过眼下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暂时容他嚣张几天。

想到这,吞云吐雾的傅伯勋笑意愈发深沉了,眼底有些阴森森的,充满了算计的意味。

邢铭一向不喜欢和他打交道,太过阴险了,他冷着脸问,“傅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他知道傅伯勋的来意,无非就是拉拢自己,之所以直截了当的问,就是不想他绕弯子,浪费自己的时间。

“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今天就是过来探探老朋友,叙叙旧!我知道你和我姐夫比较熟,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为的朋友,都记挂着你!”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没空叙旧。傅总若是没其他事情,就请先回去!”

“我说几句就走,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傅伯勋讪笑了两声,颇有些惭愧似的。“其实我今天来,是替我侄子阿邦向您和您夫人、千金道个歉!”

邢铭一听萧邦的名字,怒火直冲脑门,“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更何况萧总是什么人,还需要把我这老东西放在眼里?道歉?呵呵,我受不起!”

“我也知道,这次是阿邦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雅优?说实话,我是打从心底喜欢令嫒,要我有儿子,肯定让他追求令嫒!”

傅伯勋遗憾地摇摇头,一脸惋惜。“真不知道阿邦是怎么想的,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当儿戏似的!”

“光是雅优为了他入伍,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那样的勇气,都能写成史诗了。阿邦非但不感恩戴德,还当众让他下不来台,实在是太过分了,不可饶恕!”

邢铭一时间被怒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傅伯勋和萧邦是死敌的事实,听见有人替女儿不值,就更加火冒三丈。

“可不是吗?我邢铭就这么一个女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她从小养尊处优,是我*大的,半点委屈都没受过,却尽让萧邦给毁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不把我们邢家放在眼里?不说我们两家是世交,光是雅优,这么好的姑娘,到底哪点配不上她,要被他这么侮辱?”

“我也是这么骂他的,他真是瞎了眼了,才会放着雅优不要,偏偏被一个戏子迷住了……”

傅伯勋状似无心的一句,却刺激了邢铭,脸色变得更可怕了。“你说什么?戏子?”

“我……我有提到吗?”傅伯勋装出一脸无意,“你听错了吧?我说什么了?”

“别装傻!那个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伯勋装作很为难,是被邢铭逼问才不得已开了口,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据我所知,阿邦最近和一个女演员关系很密切。而且……订婚宴当晚,那个女人刚好卷入了一桩谋杀案。”

“我估摸着,他临时取消订婚会不会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当然,这只是我猜测,不一定是真的!阿邦不会那么荒唐,说不定是有什么苦衷!”

他故意替萧邦脱罪,实则更让邢铭恼怒,他难以接受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居然会输给一个戏子?

这些年他也逢场作戏过,其中不乏女演员,很清楚她们那一套。电视上光鲜亮丽,一个比一个清高,背地里却是商人的利用工具,和谁都能上g,肮脏得要命。

把他女儿和一个戏子放在一起比,已经是莫大的侮辱,而且他女儿还输了,这就等于往他们邢家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比任何理由都更无法接受。

邢铭恼羞成怒,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问,“那个女人是谁?”

“我……我就是无心一说……都是我猜的……你可别动怒……我说说而已……”

“是谁?”

“秦妤!秦正东和外面的女人生的,秦家一直没承认……邢政委,这事儿还不一定,你可千万别怪阿邦,都是我多嘴了,你看……”

“够了!我清楚是怎么回事,你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走吧!”邢铭直接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傅伯勋这才没办法似的,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关上门,带着得意的神色吸着烟,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邢铭一把掀翻了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全部掉在了地上。

他清楚傅伯勋的来意是挑拨他和萧邦的关系,他若继续追查,无异于中了他的圈套。

但是傅伯勋这个人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他既然能说得出名字,就代表萧邦和那个女人确实搞在一起了。

他之前就觉得事有蹊跷,订婚是萧邦自己提出来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反悔,期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傅伯勋说的话,正好解释了一切。

邢铭阴狠地想,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能比得过他女儿。他也要让他们尝尝,得罪他邢家的后果。

……

萧邦六点下班,一处理完公事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办公室,进电梯时撞上秦砚,也没有停住脚步,对方连和他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从上班到现在,萧邦脑子里就只有秦妤一个人,不断猜测她在做什么,还有没有生他的气,脑子里根本就没办法停下来,集中精神处理工作。

之前还不知道感情是个什么玩意儿的时候,他对那些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极度鄙夷。现在却想着工作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上抱着自己女人亲昵来的有趣。

想着想着,看着电梯里倒映出自己一脸色令智昏的模样,不由好笑,摸了摸嘴角,禁不住揶揄。

有些瞧不起自己像个毛头小伙子是真的,但同时,不排斥这种感觉,并且还挺享受被一个女人挠得心肝儿痒痒。

六七点下班高峰期,正是京都最堵的时候,车子在路上排起了长龙。对于饱受思念折磨的男人来说,每一个后女绿灯都显得格外漫长。

萧邦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心痒难耐,还连爆了几句粗话吐槽京都的交通。

不见平时的冷静,双腿反倒一直抖动,有些焦灼,怎么放都不舒服的。

拿出手机调出她的号码,想给她打过去,但又担心她还在气头上,叫他别过去,他可不想听到她拒绝自己。

在军队里掌控千军万马他能冷静自如,这会儿却被一个女人搅得心里乱糟糟的,复杂得要命,萧邦有一种自己着实栽了的预感。

他这人好面子,不愿意输。但若是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当做是一场比赛,自己是先栽进去的那一个。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在一段感情里,先动心的那个人输了,那他真真儿是输在起点了。

绿灯亮起,车辆继续通行。

煎熬了半个多小时,总算离开了最堵的地方,驶入了小区。一间花店从车窗上掠过,萧邦开了一段路,又倒了回来。

看着门口鲜艳的花,有点儿迟疑,他没做过这样的事儿。感觉挺娘挺矫情,不是他的风格。

犹豫了两秒钟后,还是下了车。

……

门铃响起的时候秦妤正在法律资料里苦苦挣扎,她十点开始看书的,中间除了吃午饭,眼睛就没离开过书本。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