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波折(2 / 2)
只是此前宁远一直没有等到这警队中的另外一只猪跳出来,所以也是故意想着让朱滔在跑跑。
实在不行,他再将朱滔击毙。
可后面看到文建仁那好似早就熟知一切的“支援”路线,宁远自然也是知道这警队里的这只猪到底是谁了。
可正当宁远想直接送朱滔上路的时候,这陈家驹却是让得他眼前一亮。
他倒是早就听说过这样一个干警,不管是现世,还是在如今的港岛警界。
只是他也没想到陈家驹真就这么猛,滑山坡,然后跳进行驶着的巴车。
哪怕这巴车因为才刚刚起步而且因为下大坡有弯道速度不快可宁远也不得不承认陈家驹这一波“特技”操作还是让得宁远想给他一个表演的机会。
想看看陈家驹能不能从他的交代里有所明悟。
有内鬼宁远看出来了,只是到底是谁他不知道而已。
但是范围他是订得出的,为了防止可能得以外,对于没有嫌疑的高级警员,宁远自然要提前告知他们情况了。
而陈家驹就是其中之一。
宁远也想看看陈家驹这样一个家伙,除了那一身悍勇以外,还有没有急智与能力。
而此时宁远的标准镜中,那一边的几人已是又行动起来了。
只见朱滔已是将人质给放开了。
而另一边的陈家驹已经将自己手中的枪扔到了一边,然后一步一步地向着朱滔走了过去。
只是他还是有所防备,好似是在准备着朱滔的突然设计
“再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
朱滔此时的心中在不断估算着陈家驹的距离,此时的另外一边虽然文建仁的枪口也在对着他,可是他却没有在在乎这“形同虚设”的一把枪。
他的眼中只有不断靠近的陈家驹,以及他接下来要打出的那致命的一枪。
而当他觉得距离差不多的时候,也是准备对准陈家驹开枪了。
可谁知这陈家驹却是早就料想到了一般,向着那名人质就是一个斜扑。
这时候他也是准备扣动扳机了。
毕竟这样子一个距离哪怕不能让陈家驹被爆头,可在陈家驹身上打几枪还是没问题的。
可惜,在他以为马上他的子弹就可以穿透陈家驹身躯的时候,一种剧痛和一个清脆的破窗声便同时出现。
而当他转头看向自己传来剧痛的手时,他那原先扣着扳机的手指已然是被直接给射断了。
这种情景他是懵的,不过他却不会坐以待毙。
只不过当他还想有所行动的时候,一声枪响却是再次充斥在他的耳中,随即他看到他感受到自己的头上好似有“水”在流淌着。
带着疑惑他慢慢地将头转向了枪声传来的地方。
看到的便是那一张他自认为可以玩弄在鼓掌之间的面孔,虽然对方的脸上有着和他一样的迷茫。
但是其手中那把带有点点硝烟的点三八也是让得朱滔知道他小看了这个文建仁了。
也是,活人哪有死人那样能守住秘密。
可惜这样的明悟显然没办法给朱滔带来什么经验教训了,因为他的生命至此也是走到尽头。
而对面的文建仁也是发懵了,他想过很多种情况,无论是最后自己击杀朱滔、陈家驹乃至于那个女人质他都想过。
无非是换把枪而已,以及最后活着的到底是他一个人还是再加上陈家驹和那个女人质。
反正朱滔的死对他来说是一定的。
可他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局面里,竟然还有人在扰局。
也正是那一声枪响也让得他知道了,除了他们这些警员以外,自己那位新上司还安排有力量在这附近。
故而他虽是懵了一会,可是随后还是直接给了发懵朱滔一枪。
因为在他明白,只要朱滔死了,那无论有几个人在这局中,结果都是没差的。
可他却不知就是这一枪才让得他免于了宁远的子弹射击。
毕竟远处的宁远拿的可是连续狙击步枪,而且在宁远五感强化以及超级枪感的联合作用下,直接再补一枪绝对也要比懵了一下的文建仁快。
只不过宁远的首要目的却不是击杀朱滔而是保障局面的安全。
也是这样宁远的第一个击打位置才是朱滔的手指,而不是他的头?
因为宁远不想着陈家驹亦或是女人质被误伤。
毕竟这种事发生了宁远自己都觉得丢脸。
故而在确保朱滔的射击能力不负存在之后,宁远的枪口已然会转向场中还有射击能力的文建仁身上。
毕竟他也不知道文建仁会不会是个被捞家唬住的蠢货。
然而接下来文建仁的选择倒也没有显得有那么蠢,直接开枪击杀了朱滔,宁远自然也就没有开枪废掉他的想法了。
不过也止步于此了,有些事情的代价文建仁同样也是要付出的。
故而他先是用对讲机,传递了一下消息,让周围的警员尽快去往这大巴车上。
而自己却在继续看着文建仁。
到这里,朱滔这派来的交易的人也算是彻底落网了,手下的朱汤尼、打手大荣、师爷还有那好似“一无所知”的沙莲娜还有那几个拿着钱做交易的那些人。
在这一场人质争夺枪战之中也是彻底被拿下了。
毕竟他们可不像朱滔那样有内线让他们离开警员的包围圈重点。
……
自巴车上下来,看着人质被人去照顾,此时的陈家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只是看到那还在安排其余警员动作的文建仁,甚至还在那阐述自己“英勇事迹”。
此时的陈家驹却是有些犹疑,因为如今他也不知道文建仁是不是叛徒了。
哪怕刚刚文建仁的出现确实巧合,而且朱滔自文建仁来之后的心态却是诡异。
可最后文建仁开枪击杀朱滔的又确实是文建仁。
本来陈家驹都想着自己那一套刚领着的防弹背心又一次被打上好几个窟窿。
可这文建仁的表现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差,情景也没有他想的悲观。
所以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将这一切对新长官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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