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 血脉禁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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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叶问天几人的审视注目,此刻的二人别提有多尴尬了。互相对视一眼后,玄真也是暗自在心中吐槽自己嘴贱,怎么能这般轻易中了激将?!无论是基于东岳观的安危,还是云丰师尊的名声,都不该如此轻易承认,奈何事已至此…“在下楚月,楚家唯一留存的血脉,同时也是安通太祖借命的受益人,见过两位道友~”“?!!”“……”没等二人思量几瞬便被紧跟着出声的楚月给打断了,随之闻言的二人也是各自惊疑不定。不仅是对楚月身份的极度震惊,同时也是暗自怀疑起了叶问天这一行前来的目的,难道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一刻的两人不禁有些泪奔的冲动,心中对叶问天刚刚的一番作为别提有多幽怨了,简直不干人事!“见过楚道友。”“见过楚道友。”“……”眼见楚月自爆身份的同时起身行礼,二人懵逼间也只能客套回礼,随后紧张的气氛也是转向相顾无言。信息量过大之下,一时间二人也是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交流了…“楚道友可莫要诓我~你真是家师宗族那唯一留存的血脉?!”犹豫几瞬的元丰也是转而问出了这么一句,没办法,已经被叶问天的咄咄逼人搞得极为敏感的他自然得小心翼翼了…“如假包换!”随着楚月这么一句极为码定的回应,元丰和玄真也是霎时间长松了口气,看向楚月的目光简直别提有多顺眼了。本以为东岳观今日有覆灭之危,谁知却是一场认亲之旅…之前搞得他俩心中别提有多忐忑了,此刻不禁顿觉心累。“那道友此来…?!”“自是寻安通太祖一叙,奈何天不遂人愿,即已离世,待祭拜一番过后,请回我亲人族老尸骨及宗祠牌位再行离开~”当然,猜测归猜测,元丰自是要再次确认一番,闻言的楚月也是直接了当的道出了目的。“道友节哀~家师在天有灵,定会对楚道友此刻的情况甚感欣慰!”“也不枉那一番自知必死的借命之行。”“我想也是…不知安通太祖如今葬于何处,可否带我前去祭拜一番?”身为云丰的徒弟,元丰的反应自是一副感慨的模样,玄真考虑的则更多是从东岳观的利益角度出发,这便是亲疏远近的区别了。对于两人的安抚,楚月只是随口回应,转而便将话题引向了祭拜的问题上。“家师就葬于后山林荫处,与东岳众先辈比邻,绝对是风水绝佳之地,楚道友请随我来…”“诸位请~”“……”对于借命禁术的问题,所有人都没有多提,而是在二人的引导下移步去往后山。行进间,大家都甚少交流,叶问天的关注点则是放在了时空回朔的问题上。其实从来到东岳山开始,叶问天便已暗自在心神中发动了回朔神通,遵循着时间的脉络观察过往。刚开始还没什么,所有信息皆有脉可寻,倒是进入观内后,回朔呈现的影像便开始模湖不清了起来。并且时间越往前影像越模湖,大概只有月余内的过往画面清晰可查。甚至这月余内也不是所有画面都清晰可查,比如神像及其周边照样还是模湖不清,甚至是一片空白。察觉到这样的问题,叶问天自是霎时间明悟,空间记录的信息肯定是遭到了愿力的强力干扰。要知道愿力可是一种不受规则束缚,甚至能凌驾规则之上的特殊力量,可见其造化。也无怪乎但凡是个修炼体系都会争夺信仰,想必也是深知其作用及好处。即便是没那手段利用愿力,但也会在无形中积聚气运,得到一些被动的益处加持。好像自己恍忽间也能隐隐感受到偶尔出现但不怎么听得清楚的思维念力,或许这便是某种类似信仰神明的祈愿?!可能只是某些人偶然听闻自己名声的无脑崇拜,但还未达到信仰的高度,不过应该也算是入了愿力的品级了,只是量小质差而已。且这股力量也无法把握,闲暇时倒是可以做个收集愿力的容器,研究一下好像也不错………“且慢!”“??!”祭拜完后,从后山墓林回转至观内某一间专门用来安置楚家牌位和骨灰坛的静室。眼见那些灵牌上纂刻的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楚月不禁思绪万千。不过,正当她恭恭敬敬的上完香,准备将所有东西收入囊中时,还未动手便被元丰给出声叫停了。闻言的楚月只能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元丰,等待其给予这般言行的合理解释。“其实师尊临终前专门留了遗言,并特意嘱咐若未来有一天你真回来了便亲手交与你。原本我还当等不到这一天,却没想到你居然真能横跨星河重返故乡!这是记录师尊遗言的玉简,其上禁制至今无人动过,里面所述何事道友一阅便知。”“……”随之元丰便自顾自掏出了一块玉简,口中絮絮叨叨的同时还郑重其事的将之交给了楚月。待楚月默默无言的接过后,元丰也是瞬间露出了一副极尽轻松的模样。可见心中一直有这么个临终嘱托压着,元丰过的有多么压抑了,当然,对玉简内所述遗言好奇也是一方面因素…“等等!”“??!”又闹哪样?!带着迫切的心情,准备试着打开禁制的举动再次被云丰被叫停,可见楚月内心的不忿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老娘,你是没完没了了是吧?!有话不能一口气说完?!“这是血脉禁制,不可随意尝试,须以同源精血化开!”“知晓了~”闻言楚月也是暗自压下了心中的不忿,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同时也是暗自明白过来,为何元丰和玄真会那般轻易相信自己楚家后人的身份,原来还有这么一道考验横隔在前。而一旁的叶问天见此自然能想到更多,既然有这么个玩意,为何之前楚月自爆身份时不拿出来验明正身?非得偏偏等到自己一行即将收拢牌位离开时才拿出来?要这么说的话,怕是这玉简中所记录之事绝对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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