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会之如玉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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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安静的午休时间,在和墨大丞相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中度过了,鼓乐喧天,锣鼓齐鸣,下午的比试开始了。

文斗第三场,题目是,以“天下”为题,作赋一首。

经过两次的淘汰赛之后,进入第三场决赛的人,就是前两场胜出比赛的前三甲,薛锡仁一身宝蓝色锦袍,端正的站在椅子上,肥嘟嘟的小手攥着偌大的毛笔,显得有点儿吃力,一张粉粉嫩嫩的小脸上写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尽管站在写字的样子有些滑稽,光华浅浅,从小小的身影中散发,看似七八岁的小男娃,竟有一种无形的威严之气在周身萦绕。

在薛锡仁身后左右,分别是并列第二的花倾羽和张衡,一个蓝色,一青色的书生衣,抬笔蘸墨间,自是一派风范自天成,比之最前面那个小男娃,这二人不知要风光上多少倍。

楚绝看着这场景,托着下巴略有所思,他的太傅自然不会差,如玉公子的风华举世睹目,但这恒王世子是怎么回事?他也认识这个薛锡仁,除了聪明伶俐点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一副绝对,小世子拿了一场比试的冠军不说,竟然还进入决赛,与如玉公子和张太傅一同比试,他可真好奇,恒王夫妻到底把这孩子藏得多深?!

薛渡一双狠戾的黑眸,紧紧锁定广场上握笔挥毫泼墨的蓝衣小男娃,恨不得把这个诱人的美味,生吞活剥了,也不能让他尽兴。

毕竟是盛大的场合,多少人看着炎国渡皇的一举一动呢。

薛渡狠戾的目光,也只在一瞬间,一闪而逝,微微颔首,端起龙案上的茶盏,以精致的茶盏来遮掩自己狠戾的目光,心里暗暗做着除掉“人质”的打算。

若只是普通的七岁小娃娃,薛渡会拿着薛锡仁当人质,必要的时候,以薛锡仁的性命威胁薛恒就范。但,现在看来,时局并不如他的意,那……

花倾颜看着前面高坐的龙椅上的薛渡,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看看广场上认真作赋的薛锡仁,再看看一脸阴晴难定的薛渡。

面上,倾颜仪态万千,是倾国倾城,雍容万千的灼华公主,心里急得直冒火,不是花二小姐不淡定,做事毛躁,而是坐在比试场中的,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而已,自己虽然答应了,但倾颜在看到整个人阴沉狠戾的薛渡之后,不得不说,花二小姐火悔了。

小孩子有志气是好,但那是在没有敌人的情况下。如今薛渡对薛恒一家人虎视眈眈,恨不得生拆吃肉的那种,身为薛锡仁娘亲的好姐妹,自己怎么也和一个七岁的顽童,一起叫上真儿了呢!

现在倾颜的心里,肠子都要悔青了,只怪自己一时脑袋发热,同意了仁儿危险的做法。

“想不到炎国恒王还有个如此聪慧的儿子,真让朕刮目相看呢。”慕青一口吃着美人送到嘴边的葡萄,看着广场上挥毫泼墨的薛锡仁,也忍不住感慨。看来花倾颜给他的情报不假,至于小世子在三国大会上凭空杀出这事,是刻意安排,还是一个单纯的意外呢?

“墨相,你说在场三人,谁能最后博得头筹。”慕青淡淡问道,目光仍旧看着广场上的薛锡仁。

“如玉公子虽说早就名扬天下,优雅如玉,才华横溢,文采飞扬,然如玉公子善画,也许在诗词歌赋这方面,就赶不上以诗赋闻名的张太傅,品韵书籍之广,但,凡是无定数,最后是谁更胜一筹,本相不敢妄加定论。”墨熙宸淡然说道,分析之透彻,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却至始至终没有提及今日比试场上的焦点。

“那薛世子如何?”

“是神童,然,毕竟年幼,前面二人本相不敢定论,但这薛世子,毕为末位。”冰凉的声音,斩钉截铁,未出结果,先有定论。

慕青长眉一条,一挥手,叫退了侍候在身侧的美人妃子,坐直身子,看向墨熙宸,“墨相不认为薛世子会给世人一个惊喜吗?”

“惊喜已经结束了。”

墨熙宸云淡风轻,冰凉,浅浅,似看透了世间红尘万丈,对一切都是那样淡然,无风无浪。

“结束了?”

慕青哑然,突然响起薛锡仁在上午比试中,惊艳出场的一幕。

是啊,这是三国大会,人才济济,怎么能让一个被保护得密不透风小小神童,拨得头筹呢?

那样,苍国和琼国的颜面何存。

“铛铛铛~~~”

锣声响起,悠悠扬扬,回荡在整个校场内,与此同时,三人的卷纸也被考官收了上去。

在三国帝王亭中,轮流传看,赞叹之声,连连不断。三国大会上,前三甲的诗赋,必将流传于世。

结果一如墨熙宸说的一样,花倾羽和张衡难分上下,薛锡仁次之。

三国文武,为了花倾羽和张衡谁应该是第一名,而争辩不休,最终由墨熙宸出面,加试一场。

墨熙宸一身白衣羽扇迎风而立,清风拂过,卷起雪色的衣诀翩飞,仙姿神骨,绝色令周围的万物失色,高高在上,就似九天上的神邸,睥睨天下。

“既然是加试,那就随便一些,本相问一个问题,你二人如实回答便是。”薄凉的声音,好似清泉叮咚,低沉好听,又冷得令人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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