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温柔陷阱(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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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没有什么充分的理由可以拒绝她的邀请,而且还是以她儿子的名义。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这次赴约会改变我的人生,而且又是缘与女人。

一切整理好后,带着准备好的送给她儿子的生日礼物以及一束红色康乃馨出门了。按响了项英琦家的门铃,开门的是她的儿子,一进门小家伙就认出我来了,并且很快就顽皮的把身子扑了过来,让我抱他,并很是期盼、急切的询问着我给他买了什么生日礼物。

这时候从厨房里传来了她的声音——“东东,是谁来了啊?”

“妈妈,是吴叔叔来了,他还给我买了一辆遥控玩具赛车呢!”小孩的话语就是这么简单而直接。从他们母子的对话声中让我不禁又联想到那一个离我遥远的有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被称之为“家”的一个地方。

看着他一副家庭妇女的穿着打扮,与平时在外的她截然不同,让我一时看的有些过了,而她也是显然发现了我直盯着她的目光。

“来拉,我刚刚还在担心要是你今天来不了怎么办呢,想不到你这么早就来了啊。”然后也有些很不自然的看了看下自己,抬头对我说:“你干吗老这样盯着我看啊?有什么不对劲吗?还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不是,不是、、、、、、就是觉得今天的你与平时有些不同,让我都有点不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说——“是不是看上去象个黄脸婆啊,象个职业家庭主妇是不是?”

被她这样一说,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只能是沉默了。感觉这话里有陷阱,无论你说什么,对方都会有一种对策破解你的话,而对你不利。

“哎,你也别光站着啊,到客厅先去坐会儿看看电视,我这里马上就好了。”

拿着遥控器一个一个的搜着台,一股脑的全是些八卦新闻和一些个做秀的电视,要不就是些滥制的媚俗的电影充斥着整个屏幕,正逐个搜的时候,从厨房里传来了一声尖叫,于是迅速的来到厨房,只见她正蹲在那儿,一问才知是被汤给烫到了手。

酱油。我倒出了些抹在她被烫到的地方,以防起水疱,认真的抹了几遍后,然后再用牙膏作冷却处理。这期间她一直都未做声,只是用一种近似炽热的眼神看着我,直到我完成一切之后,她还是愣在那儿呆看着,弄得我都有点尴尬了。

“项姐,你出去吧,让我来吧!”

“哦,那你小心点,我先去布置一下桌子。”说完带着一丝甜蜜的微笑走了。

在她家的餐厅的餐桌上,我和她正对面的坐着,中间放了一个蛋糕,另外还有一瓶葡萄酒。这个时候我才看清了桌上菜的品种,煞是丰盛,虽不及在酒店中看见的那般色香味具全,但是也算得上是家常菜中的精致了,方佳梅就做不出这么好的菜来,所以每次回家我都不愿在家吃饭。

“吴俊,你先点上蜡烛,我去把灯给关了!”

借助着那几根细小蜡烛微弱的光线,我们唱起了生日歌。“东东,先许个愿才可以吃蛋糕哦!”

“哦,好的,妈妈!先让我想想——‘嗯,要是吴叔叔能做我爸爸该有多好啊。”

他的话差点没让我窒息,她也是睁大了眼睛望着儿子,脸唰唰的就红了,,东东已经一下子将蜡烛都吹灭了,而我们两个却还怔在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思维定性中。

还是她先起的身。“哦,我去开灯。”

眼前一片漆黑,我担心她摔了。“小心点,别碰着了,先别动,等我把打火机打着了。”

将灯打开后,整个餐厅里就亮堂多了,气氛却也是多了些尴尬,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说,你别把小孩刚刚说的话往心里去了,别当真有什么心里压力似的。

“来,你自己把酒倒上吧,我们来干一杯。”

“我也要,我也要,妈妈我也要和你们干杯。”

“好,那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干杯吧,妈妈祝东东越来越聪明,越来越可爱。还有要听妈妈的话。”

“那我就祝东东快快长大,成为一个男子汉好不好?”

“嗯,就象叔叔你一样,到时候就可以象你一样来照顾我妈妈一样是吗?”

一个很懂事的孩子。

“来,吃菜吧,都快凉了,尝尝看味道怎么样?”我吃了几口,感觉还不错,于是少不得又恭维了她一番。“呵呵、、、你嘴巴真甜,平时也是这么哄骗别的女孩的吧;哦,对了,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你女朋友啊,她一定是年轻貌美吧,哪天你介绍给姐姐我认识一下啊?”

“女朋友,你是说是恋爱关系的那一种吗?如果我告诉你没有女朋友,你会相信吗?”我这是以退为进的策略,将球踢还了给她。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说:“我相信,我相信!”

“相信?你凭什么相信啊,很多人都不相信的,为什么你相信呢?”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一种感觉吧,我就是相信,其实说穿了这也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是啊,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找不到答案的,那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没有任何理由”?心已经开始被触动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桌上的红酒越来越少,这已经是第二瓶了。

“吴俊,我现在要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是怎么破产的,你的‘海韵’文化公司是怎么落到那个叫董慧的女人手中的,难道这么久了你就没有想过总有一天要把它给重新夺回来吗?你难道就甘心一直待在那样一个小酒店中当一辈子打工仔吗?难道你就不想重新再站起来,再开创属于你自己的一片天地吗?”借着酒劲对我说着。

“别说了,你以为我想这样活着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是既没有资金也没有机遇,就算有机遇也没有半分钱啊,怎么弄?又身无特别的能够混饭吃的长处,你叫我怎么办?我总得先生存吧,没有了生命,一切不都是枉然吗?”

“既然是这样,那如果要是现在有办法让你自由支配一笔流动资金的话,你想做什么呢,有没有什么可行性的计划啊?”边说着边向我这边靠了过来,随后在我左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彼此间挨的很近,连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都可以闻得到,特别是刚洗完头发干后不久的发际间的那种残留的洗发香波的味道最是让人陶醉。

“说说你的想法吧。”这个时候她又站了起来,有手稍微用力的撑在我坐的椅子上,弓着身子,头却从我的右侧边探到脑后来了,连她哈着的气息连她的呼吸声都能轻而易举的感觉得到。

“是,我不否认渴望重新站起来,也不否认想以事业的成功来换回自己生存与立足这个社会的尊严,可是到目前为止也就只能是有想的份而已,已经是失败过一次了,而且跌得还不轻;所以现在轻易不会再去冒险了。”

“是怕再一次跌倒吗,难道说一次失败就让你失去了信心了,再没有进取心了吗?难道你就只是这样一个弱者吗,这真让我失望。在我的心目中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经得起风雨的男子汉,可是你现在的表情实在是让我失望啊!你还这么年轻,失败一次又怕什么呢?”

“我、、、、、、”

“等等,你先不要插话,让我先说完好吗?其实,在早几年前我遇到过比你现在还要痛苦的事情。几年前,我和一个来自青岛的南下打工的大学生一见钟情,我们彼此相爱了、结婚了,后来生下了东东,他叫薛鹏飞。我在获得爱情后却面临着失去亲情,我们的结合始终都没有得到我父母们的认可,他们嫌弃他家太穷了,认为他配不上我,我父亲执意要将他在生意伙伴上的一位富豪的儿子凑成一对,好扩展自己的事业。当时我就没有听从他们的意思,于是就和他们闹翻了,自己也一个人搬出来住了,之后就来到了深圳,之后我就在深圳遇到了东东的爸爸。自从那次从家里出来以后我已经是很久都没有再回家了,我和父亲的关系也一直是很僵,只是这两年情况才有所好转。但是很多事情可能也许就是暝暝中注定了一样,就在东东还在我肚中六个月大的时候,你知道的当时我们结婚早,也没什么经济基础,他就因为为了给我多买些营养品和支付以后东东的奶粉钱,以补贴家用,就瞒着我偷偷的在外面还找了一份兼职工作——开夜班出租车,那天他可能是实在是太累了,疲劳驾驶,车在一个转弯的时候和迎面而来的一辆大卡车相撞了,等到他看见的时候来刹车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最后连人带车都没了。那个时候我们结婚才一年不到,可是、、、、、、呜呜、、、、、、就我一个人扛着,尝着自己种下的苦果,但是我并不后悔当初自己的选择!”

听着她的故事,使我对她的看法真的又改变了不少,也想尝试着走进她的心,但又怯于她平常一贯表现出来的那种威严。

“你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走过来的吗?你可能连想都想不到。或许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不,我相信!”这掷地有声回应,是想给她以信任,给她一种迟来的安慰,这时候的她需要这些。也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她的脸上红晕很是明显,而我的身体似乎也在迅速升温。

“本来那个时候的我就还是比较内向的人,从小到大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自从和我父亲闹僵之后,直到我生下小孩他们也没有来看过我,当快要生东东的时候也还是我自己打的120,在进手术室的时候要求病人家属签字,我就跟他们说‘我是孤儿,孩子的父亲在几个月前的一次意外事故中也去世了,请你们不要再犹豫了,一切后果由我自己负责难道还有什么不妥吗?还有、、、当、、、有什么意外的时候,请以保留孩子为先。再真有什么不测的话,还请你们各位好心将孩子送到福利院或是孤儿院去吧!呜、、、、、、你能、、、想象出我当时心里的苦吗?那种糟人非议、鄙夷的目光吗,他们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在撒谎,认为我只是想要将这个婴儿生下罢了。”边说边抽泣着,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那种景象,坐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是怎样从绝望中一步步走到、坚持到今天的,她的泪水也象决了堤的洪水般不停的留着,走开——为她递上了餐巾纸。

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同我挨的如此之近,而且手已经握上我的一只手,之后竟趴在我的肩上哭起来了,带着哭腔问我是否能够抱紧她。被她这样一弄,我身体的某一处地方开始迅速发生变化,并且已经是抵到了她身上了,她也感觉到了,两个人的体内情欲借着酒精的催化,达到了即将要爆发的那一刻。

“能再抱紧点吗?”

抱紧着她,柔软的身躯整个趴在了我的身上,开始吻着我的脸、耳根,而我竟就站在那儿呆着,还来不及思索这一切,嘴唇已经是被她贴上了,而彼此的双手此时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彼此搜寻着各自的目标,就这么疯狂的吻着,急促的呼吸声加速了衣裤褪下的速度,要向卧室走去,一路上将脱落的衣物扔的一地,彼此相拥着,享受着一种体验的快乐。清晨当我醒来的时候她早已经醒来了,就那么一直躺在我的怀中,凝视着我睡觉的样子,醒来被我发现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将头埋在了我的怀中,不敢正视我的目光。

关于昨晚所发生的事,谁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穿衣的时候,也没有要避开我的意思,只是一边套Bar还一边问我早上要吃些什么,仿佛我们已经是一对居家住的夫妻般,说实话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很令人厌恶,还蛮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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