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 上庸初败(2 / 2)
庸国不仅国力强大,其爵位也很高。《礼记.王制》说:“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仪礼》说:“同姓大国则曰伯父,其异姓则曰伯舅。同姓小邦则曰叔父,其异姓小邦则曰叔舅。”“其在东夷北狄西戎南蛮,虽大曰‘子’。”庸国国君世代为侯伯,其他诸侯国“虽大,爵不过子,故吴、楚及巴皆曰子。”
周时分封制度是严格的,非伯者不能称其为诸侯,故楚子威逼周王室给其封号,“欲观中国之政,请王室尊吾号”。庸即为伯,说明其地位很高,也充分证明庸国的强盛。
“上庸”一名的由来固然神奇,但能够懂得这个名词所象征的文化学底蕴的人也许不多。众所周知:庸者,中而平也。守中持平,正是中华文化的真谛。孔子哲学的根底正深植于“中庸”二字里。中庸不是折中主义,不是庸人消极避世,而是在洞悉宇宙大道物极必反的深层真谛后采取的最佳生活态度,即“抱中守一”而臻于不增不减、不垢不净、不生不灭、不善不恶的解脱化境。
居中而庸,是生命直趋升华的一条捷径,是人类智慧峰顶上的灿然常开的一朵雪莲。惟有中庸,才能实现天人合一、和合通变、直人大乐的永恒幸福。
堵河人大音稀声、大象无形、大巧若拙、大智若愚,虽然居于文明的峰顶之上,仍然守着中庸的那份清醒、那份慧悟、那份解脱,数千年如一日,冷眼看历史沧桑变幻,一如既往地守候着这方创世的圣地,这块流浪者们最初的旅行驿站。居上而庸,这就是堵河人寄寓在地名词义上的大智慧。
如今虽然庸国早已不复存在,但上庸城却继承了当时庸国都城的各种地理优势。商代,庸为侯国。定都于竹山城东南四十一里的方城山。《括地志》:“方城山,庸之都城。其山顶上平,四面险峻,山南有城,长十余里,名曰方城”。《湖北通志》:“方城天险之保障”。
如果不是到达现场,魏延和于禁都无法想象上庸之险。虽然城墙上只站着区区一千余人,但魏延的先锋部队五千人想在短时间内攻陷上庸几乎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如今已是傍晚十分。但魏延就是怕张鲁的援军抵达上庸,到时候攻城变得更加困难。
一时间攻是不攻,让三人有点为难。
夜幕下,疲惫之师攻击上庸,,上庸守军无疑更熟悉地形,擅长野战无异飞蛾扑火。但刘琮的大军来到上庸起码还要两天,张鲁的增援部队随时都可能抵达上庸。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魏延决定就地扎营,天明之后早攻城。
是夜,军士疲困,各自歇息。忽寨后一把火起,魏延和于禁等人被惊醒时,立即感觉到了不妙,这是敌军趁夜劫寨。而且敌军居然兵分两路。饶是于禁这个老军事专家都是一头的雾水。敌军只有区区千人居然选择劫寨,莫非其中有高人?
魏延、庞统等人急匆匆的上马组织抵抗和撤退。由于夜色加上地形不熟,又经过连续两天的跋涉,那里还有力气,只顾着逃命。好在魏延和于禁在军中素有威严,平时治军有方,等所有的将士撤出有两里地之后总算收拢了部队。
再一打听,敌人已经回城了,这次夜袭居然损失了有五六百人,其中大火烧伤、烧死有三百多人,换乱终踩踏和被敌军砍杀有两百多。这让魏延等人十分汗颜。要知道上庸城内总共才不过一千人,就算是强攻县城,一两天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不得已,魏延又率着大军往后退了有五六里,这才重新安营扎寨。
魏延和于禁等人则是无心睡眠,两人围着篝火讨论起白天的话题来,看来这庸人的传统在这上庸得到了体现,明天必有想法破城,不然待到刘琮前来,两人都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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