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措手不及(1 / 1)
吃过晚饭,单老爷子要走,笠超想留他住一晚,子溪悄悄跟他说:“老爷子担心家里那一屋子花花草草呢,你留不住他的。”
笠超便没再强留,拿出家里窖藏的两坛青花和几**国外的庄园红酒送给老爷子,又邀请他说:“老爷子,今天准备得太匆忙,没让您老吃过瘾,下次您说个时间,约好大伙在我姐的饭店,我好好做几样拿手菜,让您吃得尽兴,好不好?”
单老闻言乐呵呵回答道:“好说,好说,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说完豪爽地笑了起来。
储颜因为晚上还要值班,也向上官夫妇和众人告辞,和老公陪单老老两口一起走。上官仲轩、玉娘扶着傅老爷子老两口,和众人一起送他们到了大门外,目送他们走远后,这才回到屋子里。
婉如本想带乐乐也走的,乐乐哪里肯走,腆着个小将军肚背起双手瞪着妈妈说:“我就不走,玉婆婆这儿热闹些,我不想回切,家里头冷秋巴蛋的,我晚上要和舅舅住一起,妈妈你快点走嘛,过几天你再来接我和婆婆嘛。”
玉娘舍不得她这个胖外孙走,对婉如说:“你也别走啦,谁都不许走,又不是住不下,我们一起热热闹闹的好好玩两天,有什么不好。”
大家都晓得玉娘爱热闹,反正又没事,便都没有违逆她。
婉如想到有段时间没有陪陪义父义母他们了,便也答应留下来。
……
过完夏至后上班的第二天,笠超正和若姒在办公室里讨论紫霞瀑项目的事情,这时笠超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郑军打来的,笠超接通电话笑道:“无巧不成书啊,我正和柳总在研究紫霞瀑的事儿,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呵呵呵,大州长,有什么吩咐,您作指示。”笠超兴致很高,打着哈哈说道。
但电话里的郑军却没呼应他,低沉着声音说道:“笠超,你在公司吗?我想过来和你说点事,我们见面谈吧。”
笠超明显感觉到郑军的兴致不高,心中一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好啊,大州长,我和柳总都在,我们就在公司恭候您哈。”
放下电话,笠超看了若姒一眼,皱着眉头说道:“我怎么听郑军的口气不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啊。”
若姒问他有什么地方不对,笠超摇摇头说:“不晓得,但愿是我多虑了吧。我们还是等郑军到了再说吧。”
不一会儿,郑军就到了公司,他带来了一条很坏的消息——紫霞瀑景区的开发项目,那坝州政府和招商局昨天已经和其他的开发商正式签订了开发合同,和临云集团签订的那份协议书招商局带回去以后州政府没有加盖鲜章。郑军这样说,那意思就很明确了,这就等于说那坝州政府正式宣布和临云集团共同合作开发紫霞瀑景区项目的协议书作废了!
这个消息,对笠超和柳若姒两个人来说,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
若姒一听就沉不住气了,前段时间她就把这件事跟董事长和洪琳汇报过了,他们研究后同意了这个投资项目,让她积极跟进,随时汇报项目进展情况,若姒知道,洪总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项目的专用款项,这个时候那坝州政府突然来这么一手,这不明摆着戏弄人嘛。
若姒“嚯”地站了起来,质问道:“郑州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双方可都是在协议书上签了字的,你们虽然还没有加盖鲜章,可这一样是有法律效应的,违约同样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笠超倒还稳得住,他坐在沙发上十分冷静地问道:“郑州长,你们这到底是唱的那一出啊,您别逗我,我不经逗得。“
郑军满面愧疚,他避开笠超那炯炯的双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把这事儿发生变故的始终原原本本地讲给了笠超和若姒听。
原来,在郑军他们和临云集团签订开发协议的第二天,就有家公司找上门来,说要投巨资和州政府一起开发紫霞瀑景区。日麦牟西和郑军当即就回绝了他们,但出于礼貌,还是让旅游局和招商局的几个头头陪他们吃了个饭。哪知饭才吃到一半,招商局的范局长就匆匆忙忙地找到书记和郑军,拿出一张由西川省省高官本人亲自签名的一张便条,让当地政府好好接待该企业并商榷紫霞瀑景区旅游项目开发事宜。
书记和郑军觉得对方来头不小,等他们吃过饭以后,下午安排他们到州政府和他们见了面。日麦牟西对他们一行人很客气,但十分遗憾的告诉他们,州里已经和锦都的临云集团签订了合作协议书,不可能再和其他企业和公司合作了,还给他们提出了建议,如果他们真想参与到紫霞瀑景区的开发项目中来的话,可以找临云集团去商谈,如果临云集团同意,州政府方面肯定表示热烈地欢迎。
哪知对方竟然很了解这件事情的底细和项目的进展情况。他们说开发协议书不是还没有正式签订嘛,那这个项目要做的话就得由他们集团独家全权来开发建设。而且开出的条件比临云集团还要优厚,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很快日麦牟西就接到了省高官秘书打来的电话,说这是周书记亲自在过问的一个开发项目,让他务必遵照省委周书记的指示办理!
日麦牟西一下子就傻眼了,他把郑军叫道隔壁房间商量这个突发事件。郑军当然坚持紫霞瀑景区开发项目必须由临云集团来开发,他甚至还提醒日麦牟西,这个项目的介绍人可是西川省常务高官的亲弟弟,还有他们整个家族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的,所以请书记无论如何都要顶住压力。
日麦牟西哭丧着脸说道:“两边都是大神,我一个小小的州高官,能得罪得起谁呀?”
过了两天,对方邀请书记和州长到锦都实地考察,郑军借故推脱了,日麦牟西只得硬着头皮带队到锦都考察,当即和对方签订了来发合同。
郑军得知后大发雷霆,找到日麦牟西兴师问罪。日麦牟西垂头丧气说:“我的大州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你以为我愿意和这家公司合作啊?我和他们先前又不认识、又不沾亲带故的,而且人家临云集团实力这么雄厚,上官老先生为人又慷慨又随和,笠超那人也豪爽好沟通,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对方把省高官的秘书和他家的公子找来压我,当场就要我把开发协议签了,我没有办法,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只得违心地签了字、盖了章,可我心里硌得慌,就像吃了隔夜的馊稀饭,恶心反胃。”……
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郑军就是再生气也没办法,只得考虑这事如何向临云集团交代。
日麦牟西请郑军一定要帮他这个忙,让他先来和笠超通通气,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明白,他确实是被逼迫、违心地。而且他还表示绝不会让临云集团就这样吃个哑巴亏,他说要把那座铜矿交给临云集团独家开采,条件十分优厚。
开始郑军也不愿意来锦都见笠超解这个结的,后来经不住日麦牟西的一番死缠烂打,请郑军一定帮他这个忙,迈过这道坎。
这事毕竟是郑军牵线搭桥,他也不可能就从撒手不管,于是这才极不情愿的来到临云集团唱这个白脸,和这个稀泥。
说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郑军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式六份的矿业开发协议书,请笠超和柳若姒过目。他解释说:“协议书里的条款相当的优惠,就当我们给临云集团赔罪了。招商局和政府都已经盖了鲜章,你们先看看,也可以到矿区去考察考察,协议书我就放在贵公司,你们什么时候想做了,盖个章这协议书就正式生效。”
此时笠超的心里是五味杂陈,草草看了一下协议书,完了放在一边,看着郑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郑州长,这矿山开发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这和紫霞瀑景区项目完全是两码事情嘛,千万不要混为一谈了。我们集团之所以要要开发紫霞瀑景区,一是泽宇介绍的,二是看在您郑大州长全力以赴想促成这件事,所以我才请我家老爷子出面专程去你们那儿考察,他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山遥路远、不辞辛苦。最后,他终于同意投资开发,协议书也签了,而且是你们来我们这儿催着签的吧,你大州长和日麦牟西书记可都签了字的,我们没逼你们吧,老爷子答应你们的事情也办了,突然,你郑大州长给我们来了这么一下,演了这么一出,说这项目没了,你们已经和别人签定了合同,呵呵,一女两嫁,你们这也实在是太儿戏了嘛!虽然我不太赞同柳总说的违约就必须负法律责任,但我们集团对所有的协议、合同都有一套严格的管理制度,会按正常程序走流程,至于最终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我也不知道,现在也不能答复你,但说实在的,我们真是诚心诚意地想和你们合作,既支援了贫困山区经济建设,带动当地乡亲脱贫致富的同时又扩展了我们集团业务的多元化、全方位发展,一举多得的好事情,所以我宁愿相信州长您刚才说的话都是在开玩笑,讲笑话逗闷子引大家开心,现在做事压力大,谁活得都不轻松哈。”
郑军闻言沉吟了一会儿,脸色凝重地说道:“上官总经理,说实话,我本人从头到尾、自始至终都在力促此事,我也是坚决反对我们州里和其他公司合作的,我和泽宇还有他们家里的关系可能你也听泽宇提及过,你们公司是他大力推荐,而且这对我们那坝州的经济建设和发展有百益而无一害,身为那坝州的州长,于公于私,我也想鼎力促成此事,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又拉起省高官的大旗,我们身在官场,也有很多说不出的难处和苦衷,但即便如此,我也是打定主意,一定要顶住压力,力保贵集团。当时我甚至还想请泽宇的大哥侯高官出面斡旋,哪知道对方出手竟如此之快,请出省高官的秘书和他家的公子来压日麦牟西,逼他在开发合同上签字盖章,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听到这里,笠超心中一凛,脑海里灵光闪现,蓦地猜到对手是谁了,要不然在锦都这块地界上没有人或公司会冒大不讳公开来与临云集团作对,而且这种做法完全违背商业规则,如此不顾成本、不惜代价地来和临云集团争抢这个还不成熟的旅游开发项目,也只有他们会这样干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非谬,笠超抬手打断郑军问道:“郑州长,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我逼你们签合同的开发商是谁?”
郑军沉思了一下才说道:“本来这属于州里的商业机密,但现在情况特殊,事有权宜,告诉你也无大碍,对方是温氏集团,公司规模很大,实力也很雄厚,你们应该都认识吧,集团总部都在锦都。”
笠超和若姒对视一眼,心里什么都明白了,那这事还真不能怪人家郑军,甚至还怪不到日麦牟西的头上,这事绝对是温嘉瑞那瘟货处心积虑在使阴招子、在使坏。但让笠超觉得震惊的是,这混蛋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随随便便就能搬出省高官来,还能让书记的儿子为他压阵,这需要多大的能量啊,而且还要牵扯上多少的利益分配…想到这里,笠超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整个人也冷静下来,对郑军说话也客气了许多,又问了他一些此事的细节,然后对郑军说道:“老郑,大家都是朋友,刚才我们对你的态度不好,你多包涵!但此事兹事体大,我得请小飞和泽宇一起来商量一下。等他们来了,你也实话实说,把这事的前因后果都原原本本地讲给他们听,好吗?”
郑军说这个是理所当然的,然后正色对笠超和柳若姒说道:“既然笠超大人大量,还把我当朋友看,那我也不能做伪君子,就当回真小人吧,我们之间的协议书原件也退不回贵集团了,他们招商局那边已经都销毁了,这事才真要请你们海涵,另外,上官老先生的捐款,等这个项目的款项到位后,我们会想办法通过其他渠道把这笔款项退回贵公司的。”
柳若姒闻言气怒火中烧,“嚯”的站起来指着郑军道:“你……”
笠超忙拉住她苦笑道:“柳总,算啦,这也怪不得人家老郑,他们也要自保啊!”
笠超心想,人家把协议书正本都毁了,多说无益,现在没协议书正本说什么都没有用,逼急了,人家可以说这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你拿什么去告人家。至于捐款嘛,那本来就是捐赠的嘛,我们可没理由强迫人家退。这郑军,做起事来滴水不漏,既有主见,又敢担当,临危不乱,是个帅才,怪不得侯家要大力栽培他,不像那日麦牟西,临到头了当缩头乌龟,把郑军推到最前面为他挡雷,唉,这人比人啊……
小飞、泽宇接到笠超的电话很快就赶过来了,听完郑军的讲述,小飞的反应很平静,这项目他虽然也很看好,但也就是以一种玩的心态在做,能做则做,不能做就算了,他觉得恼火的地方只是像打麻将都已经自摸要胡牌了,却又被人抢杠,心里肯定不爽,仅此而已。
但泽宇却气得暴跳如雷,这事于他而言,可不光是被人抢杠这么简单,而是当着众人被人狠狠搧了一个打耳刮子,可谓是奇耻大辱,起码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他跳着脚地大骂温嘉瑞不知是那个瘪三没系好的裤挡里露出来的**货,骂省委周书记的儿子周三毛是个头上生疮脚底流脓不要脸的东西,纨绔习气尽显,骂完了还觉得不解恨,又把气发到了郑军头上,他说:“老郑,你怎么搞的,谈好的买卖都让人给撬了,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你这个州长是怎么当的?”泽宇那神情和口气,就像在训斥他的一个手下。
郑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笠超看不过去,他想:“人家郑军虽说得到你们侯家的关照和栽培,但人家也得靠自己的实力才能上位,退一万步说,别人再怎么样也是组织部正式任命的自治州州长,可不是你们侯家的家臣,而且看得出来,郑军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笠超生怕郑军一个忍不住发作起来,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没反击对手呢,自己人倒先起内讧,那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
于是笠超赶忙站到郑军前面,责备泽宇说:“小宇,你不要这个样子说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人家老郑心里头可能比我们都难受,你想嘛,这件事他亲自牵线搭桥,亲自在操办,既答应了你也答应了我们,现在事情成了这个样子,他也是生生被人打了脸,心里头肯定感到冤屈、窝囊,老郑虽说是州长,可这那坝州又不是他个人的,再说,出来事情,他肯站出来维护我们,而且也敢在第一时间亲自来给我们通报这件事情,不像其他人,这个时候都当缩头乌龟。他对朋友讲义气;对公家负责任、有担当;你还想再要求他做啥子嘛?“
小飞也知道郑军和侯家的关系,也怕他俩为这事闹崩了,不值当,于是也劝道:“小宇,我也觉得这件事不能怪人家老郑,你不能在气头上就随便冤枉了好人,这事是尼玛有点憋屈,既然那周家的周三毛都出面了,那我们就要好好商量一下,想想办法了。“
那周书记家的公子哥儿叫周伯贤,快四十岁了,因为头发稀疏且少,在纨绔圈里被人称作周三毛。
泽宇听了小飞的话,撇了撇嘴不屑道:“你们怕那**毛,我可不怕,别说是他周三毛,连他老子我都不放在眼里的。“
小飞知道,泽宇可没有讲大话,以他们家族的势力和影响,这周三毛还真进不了他的法眼。别的不说,他哥可是全国最年轻的常务高官,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前途无可限量啊。
此时泽宇的情绪也平静了很多,其实这项目于他而言,能做则做,无非就是有个平台,几个师兄弟在一起好玩呗,他抱的心态和小飞是一样的,只是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半路杀出个周三毛,把到嘴的肉给夺了去,让他在朋友面前栽了面子,这才是最重要的!面子,对于像他这样的纨绔来说可比什么都重要,就像英国过去的那些贵族为了荣誉动不动就要决斗,以命相搏一样。但事已至此,他也知道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而且笠超和小飞都没有怪他,还这样劝自己,也算是挽回一点面子,但他心里还是硌得慌,心有不甘地恨声骂道:“这个该死的温家狗腿子,你等着,迟早老子要报这一箭之仇!“
笠超笑道:“生意这种事,十谈九不成,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这次我们是大意失荆州,该认栽还得认,但人家老郑不是把铜矿的开采合同给我们了吗?下来我们哥儿几个合计合计吧。“然后他扭头对郑军说:”郑州长,事出突然,我也要回去跟老董事长汇报、商量后再答复你了。“
郑军说:“这个自然,但你们一定要快,我怕对方知道后又要来抢,那就不好办了。“
说完,郑军便要告辞,笠超哪里肯放他走,说道:“买卖不成人情在嘛,老郑,你若还把我们当朋友,吃个便饭再走又何妨嘛。”
郑军见笠超是诚心挽留自己,便应允了。
笠超打电话给婉如,让她准备一个最好的包间,然后让若姒叫上顾总和他下面的几个副总一起陪郑军吃个饭。
席间,郑军挨个敬酒,算是致以歉意,当敬到泽宇时,他正和若姒聊得起劲,笠超见了忙踢了泽宇一下,然后往郑军那方向悄悄使了个眼色。
泽宇会意,便大大方方地端起了酒杯,其实他心里也觉得今天有的话说得过了些。听郑军说道:“侯少,事情没做好,对不起啦,都在酒中了。”说完一口干了。
人家郑军都这么大气,泽宇也不好不说点什么了:“老郑,你是晓得我这个人的,说话有口无心,有啥子不好听的,你老哥子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往心里头去了哈。”
喝完酒,两人相视一笑,心中便再无芥蒂了。
出完饭,送走郑军,小哥儿几个在婉如那儿喝茶聊天。小飞说道:“其实紫霞瀑这个项目做不成,我看最难受的不是别人,是人家郑军。”
笠超问何以见得?
小飞坏笑道:“老三,尼玛你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那郑军看我们菲姐的眼神有些异样?”
泽宇哈哈笑道:“尼玛这个哪个看不出来嘛,太明显了。老郑现在还单着呐,要不跟菲姐说一下,这郑军也不错,很有前途的,让我们菲姐作个备胎,有备无患嘛。”说完和小飞又一起笑了起来。
笠超骂道:“备个鬼啊!少出这些馊主意哈,人家菲菲现在和子溪好得很,玉娘和老爷子对子溪也很满意,还备胎,备个毛啊!”
泽宇哈哈笑道:“我们菲姐现在成了抢手货,奇货可居哦。”
笠超又骂道:“还能不能好好摆龙门阵了,不要拿菲菲打擦哈。”
小飞这才正经说道:“其实哈,以我对周三毛的了解,以他那尿性,肯定是被温家那朵大交际花拉上了床,成了她的入幕之宾,这秃子才舍得这么下力气,和他家那老爷子,不见得就扯得上关系。”
泽宇也是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对于权贵圈子里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一二,他说:“温嘉贝那婊子说得好听点是朵交际花,说得不好听其实就是个大众情人、公共汽车,但凡是个权贵,对她有点用处,她就会黏上你,诶,超哥,博宽的级别差不多够了,和她又有业务上的往来,空了你问问他,那**的味道如何嘛?”
笠超笑骂道:“你的级别也够了啊,侯少,想晓得味道嘛你自己去尝下不就晓得啦。”
小飞嘲讽道:“他敢啊,雪儿晓得了不阉了他,哪就一了百了了。”笠超听了也忍不住和他笑了起来。
泽宇笑了一会儿才说:“就是我们雪儿管的不严,我也不得去那种公共场所啊,不晓得有好脏!我这个人,你们是晓得的,精神洁癖,见不得装逼、花言巧语、虚情假意的。“
小飞骂道:“小宇,你也不要在这儿装逼,那温嘉贝是个大美人儿哦,我见过的,风情万种,还是你最喜欢的那个类型,真要在你面前全敞开了,我就不信你不挺!“
泽宇哈哈笑道:“那我们来打个赌嘛,让那温嘉贝在我们两个面前脱光了,看我们两个哪个先挺,先挺的输,超老大做公证人……“
笠超自顾自地想着自己的心事,没空和他们两个谈风月,他想:“这件事咋个跟老爷子和玉娘说呐?最要命的是咋个给青柔解释和交代嘛?真尼玛撞道鬼了,竟遇到这种事!“
笠超越想心里头越乱,没了个头绪,心烦意乱地站起来打断他们两个说:“小宇,要不我们两个去拳社打场比赛嘛。“
小飞立马反对说:“尼玛,就你们俩个打对抗赛,把我晾在一边啊?我说还是切打场高尔夫算了。“
看到笠超心里窝道一股火,眼睛里头流露出凶光,泽宇心里就先怯了,他暗忖道:“尼玛,哪个打得过你嘛,过会儿你要把一腔的邪火都撒在我身上,打我个鼻青脸肿的,揍我个半死,我才莫得这么瓜呐!我揽这种屁事,我倒霉催的!“
于是泽宇拉着小飞就走,边走边说:“算了,这几天我身上不舒服,还是陪飞哥打高尔夫算了。“
笠超冲泽宇的背影喊道:“喂,小宇,尼玛又不是女人,身上咋个会不舒服嘛,诶,那哪个陪我打场拳赛嘛?“
泽宇哪敢接他的话茬,他在心里说道:“哪个爱陪哪个陪,尼玛反正我不敢陪你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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