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9.君凕只无所谓的笑了笑。你就当我疯了吧。(1 / 2)
他该怎么办?呼之欲出想冲破禁.忌的热汗在一点点折磨着他。
她近在咫尺,伴随着呼吸胸膛慢慢起伏,好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想压下去,想将她彻底揉进怀中,想去含住她的唇,想去吻遍她全身,最后想…得…
充血的感官只隔着薄薄衣料抵在那,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体温。他知道,只要他想,脱掉两人最后的障碍,冲进去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罗。
可……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静霭的夜里,他每一下心跳都显得那么的突兀。
直至他的手从她衣衫内取出来,全身无力的瘫倒在边上,君凕才发现,世界上竟然有比训练还要让人感到乏累的事情。
深咽了口气,他支起身子走了出去……
……
君凕病了,从大年初一开始,云黔来看他的时候,他已经风寒第六天,据说严重程度直直愁坏了熹妃娘娘,都去太庙求平安了。
每天各类名贵药材下去,每天都不见丝毫好转。
御医已经开始承受着皇上的勃然大怒战战兢兢,每个人脸上都愁云惨淡的,再不见好转就只能提头来见了。
看到云黔,所有人就跟看到救星一样,连最眼高于人的御医首领都忙不迭的上前问安。
一身月白冰青儒衫的云黔如山泉般淡笑了笑,走进屋子。
晏紫汐正举着琥珀小碗正吹着热气哄君凕喝药。“皇叔,你这不喝药不行,药是不怎么好喝,不过良药苦口呐~~你看你的病都越来越重了。”
“没用!”君凕瞟了眼小碗,感觉头疼,乏力之感更胜,说话有气无力的。
“怎么会没用,来,啊~~张嘴。”晏紫汐坚持的送到了他的唇边,君凕抬眸凝视她一眼,紧绷唇角偏开头。
晏紫汐不依不挠的再次举到唇边。“乖嘛~~~来,喝了!”
君凕唇角又绷直了些……良久,无奈的叹息一口,乖乖喝下。
云黔没动,就站在门口看着极度不情愿的君凕一口口在晏紫汐的怂恿下喝下草药,差点没笑出声来。
晏紫汐喂完,拿起绢布给他擦干净唇角的药汁后,起身走了出来,看到云黔,双眸迸出欣喜。“云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吭气。”
云黔扫视了眼兴冲冲跑到他面前的女孩,抬手揉了揉头发,上下打量后,别有深意的看了君凕一眼,笑道:“半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
晏紫汐嘿嘿一笑,她也没想到会长这么快,不过女孩长个子一般就是十二到十五,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等我什么时候长到你们这个高度,你再夸我!”
她拿手比划了下云黔下巴的高度,云黔低笑。“会有那么一天的。”
“那你照顾皇叔,我去煎下午的药啦。”
“好。”
看着晏紫汐蹦蹦跳跳跑开,外屋里传出异口同声松气的声响。“还是小郡主有办法……”
云黔终于忍不住低笑出了声,如玉的指尖缓缓关上门,走到榻边圆椅上坐下。
君凕不满的横他一记。“有什么好笑的!”
“只是想起你上一次喝药的时候,闹的皇宫鸡飞狗跳的模样……”云黔没办法不笑,别看君凕什么都厉害,可有些地方简直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特别是喝药方面,几乎到了谁劝都不喝的地步。
如今肯乖乖喝药,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只是觉得没用而已!”君凕蹙眉,他不喝不是因为怕苦!实在是觉得……
云黔淡笑着探手号脉,末了点点头,认同道:“的确没什么用!凉寒好除,只是病因并非那……”
戏谑让君凕如玉的俊颜上微微凝滞出了异样的色泽,没有吭气,只是偏转开脸。
“我给你扎几针疏通疏通,也别天天夜里去坐雪地了,你身子再好也扛不住这么寒火折腾。”
“不需要!”被揭穿的君凕闷哼一声,一把抽回手。
“那我就去告诉汐儿病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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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黔悠悠的笑意让君凕彻底憋岔了气,怒横他一眼,支起身子将中衫褪掉,赤身平躺了下来,露出结实有力,又透着无限美感的马甲线与腹肌。“扎吧!”
云黔笑着施针,对这屡试不爽的威胁招数甚是满意,就说人怎么可能没软肋?他们凌傲的七皇子也有软肋好捏的时候……
君凕的黑瞳悠悠转转的在他身上打量许久。“以前也没觉得你如此奸诈,怎么最近这两年变化如此大?”
云黔一怔,脸微微半红,没有说话。
君凕了然,唇角勾了勾。“有心上人了?”
“……算是吧。”两人十几年的感情,没什么好瞒的。
“什么叫算是?”
“……门不当户不对的,不敢想。”
君凕觉得好笑,从鼻息间嗤出一声不屑。“从不知如今闻名天下的圣手仙医,生性淡泊的云公子也能说出这么迂腐的话来。哪家姑娘?我帮你。”
“不是那个原因。”云黔摇摇头,清婉的笑容凝出几分无奈。“她从小锦衣玉食,我随处漂泊惯了,不忍心。”
“这有什么不忍心的?万一人家姑娘就愿意随着你漂泊呢?”
“如果是汐儿呢?你还忍心吗?天下已经大乱,这六年,除了浮图,月擎与青麟,其余诸国都已经陷入乱战之中,如今浮图边关已经暗动,最迟战火明年就会烧来,你肯定要出征,那个时候,你忍心带着她一起征战吗?”
“……”君凕纤长的睫毛轻颤了颤,没有说话。
“……”云黔知道提及了他的心结,可也没办法不提及,谁让他们都生在了乱世之中,身在皇家,这条路是君凕必须面对的。
大皇子早年修仙问道不问世事,九皇子体弱多病。二皇子君枫太子已然被撤,如今与三皇子君柏,五皇子君贺,八皇子君淼都是朝堂派。
虽然君世渊生子众多,可目前能带兵打仗的除了四皇子君啸,六皇子君焱,就是君凕了。
更别说君凕的能力已经有目共睹,这六年历练,早已在军队中深得军心。三军大统交付势在必行,这一年,所有人将会都绷紧神经。
如果君世渊到时候兵权三路分交,就说明储君位置还要再等等,如果君世渊直接给君凕封金挂帅,三军麾统之权,那几乎不用想,随之而到的还有储君王座的诏书。
因为没有子嗣,这件事已经拖了一年又一年,如果君凕想继续坚守住本心,出征是他唯一的选择。
两个人良久都没有说话,直至云黔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道:“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碰别的女人?如果你早早有了子嗣,三年前坐稳储君,此刻只怕都该登基了……想娶她也容易的多。”
回想起六年前那个夜里,君凕抱着昏睡中的晏紫汐落下一吻,淡笑。
他当时问道,如今你心安了,打算如何做?
君凕的回答是,登基为皇,娶她为后。
那种势在必得的凌霸让他明白,若想毁掉契约,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君凕可以不再受他父皇的约束,登基为皇。
从古到今,无数男人贪恋那个位置,拼尽全力也要爬上去,为的就是那无上的权力。权力能改变任何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只是君凕想称帝虽然有很多理由,但是最主要的理由居然是为了想娶一个女孩罢了。
真诚的看着君凕,想要知道答案。
但君凕只无所谓的笑了笑。“你就当我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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