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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相悖的理论在他的脑袋里应运而生。
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兴许只在一瞬之间,根本来不及大禅师的反应。当两个理论相悖时候,两个人也已经是形同陌路了,一如最开始的时候那般陌生。当师徒两个拜过最后一次佛,敬过最后一次香火之后,两个人分离别去。
手里握着的菩提种子,大禅师没有讨回,而这个徒弟也没有送回来。大禅师知道,如果自己伸手讨要的话,是一定能够要的回来的,但是修为到达他那种境界的人,有没有菩提子已经差别不大了,与其要回来,倒不如留在他身上,还能净化他身上的那一丝戾气。
跟大禅师断了师徒关系的菩提子加入了婆罗门,虽然名称不一样,但其实都是佛教的两支罢了,同根同源,却是花开两支。
不争名,不逐利,单单只是安静地苦修,几乎没人记得神庙里的禅师还有过一个天资纵横的徒弟,也没有人注意平日经常出现在人们面前的大禅师骤然减少了外出的次数,已经很少有人能够跟大禅师见一面了。
很少了。
“小兄弟是在想我的事情吗?”
被突然打断了思绪,叶天蹲在墙角盯着前面的菩提子看过去,不得不说,这人身上的气息还是很强的,至于强到了什么地步,他说不清楚,反正他自己是打不过的。
老头儿,我早说过了,我的原则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可不会为了你的那些佛珠舍利子什么的去把自己的命都给弄没了。
挤出一张生硬地笑脸,叶天笑嘻嘻地说道,“好久不见,难免会勾起一些回忆,几天不见,上师又变帅了啊。”
菩提子道,“可曾跟师父学了那九阳九阴之术?”
师父?哎,看来还真被自己给猜中了。
虽然大禅师没有跟叶天说起过他的事情,但是每次当叶天缠着他讲关于菩提子的事情的时候,老头儿都是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只是摇头,然后一把将叶天扔到大树的顶端,待住了便是,待不住,直接掉下来倒是也摔的爽快,听个响儿也是好的。
只是,叶天没有想到这俩人会是徒弟。
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老头儿,不知道你是高兴还是发愁呢,看你那张苦大仇深的老脸,应该是发愁了。
“师父跟我说过,只是他说我天资太浅,学不来那等高深n,也只能简单学一些拳脚之类的防身n了。”
“师弟过谦了。”
菩提子开口称叶天为师弟,引来了周围几个人的注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任何的同盟都是有绝对优势的,个人实力虽然强,但是能够站在这里的,谁又比谁差多少,人多势众在这个时刻,简直太他妈的合适了!
叶天看了一下周围,接过那话茬儿,“师父说过,师门之间,要相互帮助,团结一心,还要承蒙师兄照顾啊。”
周围人更加确定这俩人是一伙儿的了,还把师门扯出来了,就你们有合伙人是吧?
很快,方才还保持距离的几个人开始三三两两地说起话来,不用猜也知道大概是一些一会儿nnn之类的话。
“既然是同门,自当互帮互助。还请师弟再见到师父的时候,向他老人家替我问候一句,师父教的,徒儿永远不敢忘,倒是还要请他老人家保重身体,不然,徒儿证道的方式姑且他是看不上了。”
“证道?如何证道?证什么道?”
叶天问道,他心里隐隐觉得,这家伙跟大禅师之间的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大禅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这可不像他的风格,根据他形式的作风,肯定要将一切世间有的罪名全都安放在这小子的脑袋上,最后还要千叮咛万嘱咐道,“千万要给为师报仇,这是为师一辈子的幸福所在了。”
看小苍看多了的人都这副德性。
听到叶天的问话,对面的菩提子微微一笑,神情放松,并不像是叶天那样表面轻松,内里却是十分别扭紧张,“我的道,自然是跟天道不同,不然也不会把一颗菩提种子洒在你的脚下了。”
“所有的人都有道,但是又没有道。一些人,总是口口声声要给人指引,给人解惑,他们的内心极度空虚,甚至缺乏勇气和直面自己的勇气,而对于这种空缺的填补,他们也只能用更多的外人的崇敬的眼光来解决,实质上却是对于解救他们自己和别人没有丝毫的用处。但确是这种bn的心理引领了人类的前进道路,用自己手上的错误去给别人证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愚蠢,而且还很无耻吗?”
菩提子笑着继续说道,“我当初以为,师父是有大智慧的人,能够给我解出这个几乎走不出来的死胡同,潜心修禅二十载,到头来,却发现师父竟然也是在用着自己的思想去引导我的想法,特别是当我提出不同的意见的时候,师父还要打压我。我觉得,师徒缘分已尽,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好师弟,换做是你,会做出跟我一样的决定吗?”
不等叶天回答,菩提子依然接着说道,“很多人,你跟他说那些大道理是说不通的,动嘴皮子的事情,是那些老家伙们最爱干的事情,不仅满足了他们教化人的心理,我想,更舒服的是看着台下那些崇拜的眼神了吧。想想吧,是不是很恶心。呵呵,但是这正是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很多人改变不了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选择妥协,然后见风使舵,好一些的,则是选择消极避世,眼不见心不烦,但我不是,若不能将这天捅个窟窿,我这心啊,也是不踏实,这佛门,虚的很。”
“没错,是他妈的挺虚的!”
叶天脱口而出,菩提子一阵愕然,随即笑了。
显然对于叶天的态度还是很出乎意料的,在菩提子的眼中,世人除了自己之外,都是糊涂之人,心随人走,只是这个人,并不是自己,只是旁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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