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很重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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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商商那死丫头,往日里整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就是到了正经时候老掉链子,我估mo着光靠她一人之力一时半伙的想搞定我小叔,难!”

他和傅商商那段过去,哪天不是鸡飞狗跳?

说起来,自从和傅商商正式宣战之后,他几乎是被一天一小整,两天一大整着长大的。

并且她整起人来花样还从来不带重复的!

到这会,回想起来仍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可顿了顿,又问边上的人,“雅礼,你不是学心理学的么,要么你帮帮她?”

撮合年慕尧和傅商商?

这句话落进宋雅礼耳朵里,格外刺耳。

好不好?

当然不好!

可一句下意识的回答到了嘴边,却又尽数吞下了,片刻,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好啊,我一定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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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一觉醒来,外头天色已经沉黑。

四下里静悄悄的,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记得自己是睡在年慕尧办公室的沙发上的,可这会下意识伸手mo索了翻,身~下躺的却是张柔~软大g。

翻身,mo索到g边台灯,按下开关。

暖黄灯光亮起,才看清,这是在年慕尧日暮里的公寓里……

他送她来的?那他人呢?

最诡异的是,慕礼到日暮里少说也得十多分钟的车程,而她整个过程竟神奇的毫无知觉。

那是得睡得有多死?

在年慕尧眼底那还不得跟猪一样!

刚醒来,商商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捂着脸,暗自哀嚎了阵,还是决定下g去找他。

脚上有伤,商商不敢走得太快,往日还不觉得,可这会一瘸一拐的,只是走到房门口都觉得很是吃力。

房间外,一室明亮。

商商扶着门把往外走,左右看了看,有些纠结。

她这会是一步冤枉路都不想走,但就是不知道年慕尧在哪个房间里,他卧室在隔壁,书房在楼下。

才想着干脆叫他一声,等他回应再说。

楼下许是听到动静,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从厨房传来。

商商一脸笑容并不隐藏,才要开口, 却在见着楼下厨房出来的那道身影时,脸上笑容僵住。

“商商小姐,我下午才从大宅那边调过来,年先生的意思是,往后您在这边的吃穿用度都一并由我照应。”

楼下的人商商认识。

年家大宅那边的佣人,容妈。

她进年家开始,容妈就已经在年家做事了,因此年慕尧会挑这个人肯定也是费了心思的。

说话间,容妈已经从楼下上来。

商商手心一暖,手里冰冷门把被容妈的手臂代替,“您赶紧进去躺下,年先生交代过,您脚上有伤,一定要尽可能少的让您沾地。”

说着,商商已经被她扶着原路返回。

重新回g上坐着,容妈才算放心,“商商小姐,晚饭我已经在准备了,等下弄好了给您送上来,您再休息会。”

说完,她就要走。

“容妈,你等等。”商商下意识伸手拉住她,一脸急切,“那个……我小叔他,现在在家吗?”

闻言,容妈实话实说,“我下午过来的时候,整间公寓只有您在房里睡觉,年先生他不在,也一直没有回来过。”

“那你知道他这会在什么地方吗?”

“商商小姐,关于这个,我们做佣人的无权过问主人的行踪。”

“好……”

————

容妈出去之后,房间里又只剩商商一人。

一颗心瞬间坠入谷底,莫名的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为什么将她送到这里,而且还专门叫了佣人过来照顾?

要知道,他单独在外头生活了这么久,日暮里这边的公寓,也只有趁他不在的时候,沈听荷才会派人过来打扫。

一般情况下,他在家里时是真的很不喜欢被人打扰。

而眼前,容妈却分明又是副常驻的架势。

人是他叫来的,并且交代了那么多,那这意思是不是要告诉她,房子空给她,往后他不会再住日暮里?

越想,xiong口越是沉闷。

希望不是她想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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