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他玩了?(60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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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紧随其后,不但要追,还得时时刻刻保驾护航的不让别的车子撞到她。

好几次都想追上去,将她拦截下来。

可他又很怀疑,若是他堵到前面,到时候她会不会紧张的将油门当刹车踩?要知道她现在那副身子可是经受不住任何一点碰撞的。

只好凝神紧跟。

这种感觉竟比面对手术台上性命攸关的病人还要紧张。

这一路已到郊区,再开下去就是同临城搭界的地方,并且前面一段就是高速入口,她要真头脑一热的往上开,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必须尽快叫她停下!

一皱眉,心里低咒一声决定赌一把的踩了油门。

可他才开到和她并排方向,白色qq车身颤了颤,之后速度犹如鬼爬,不多久无可奈何的在马路中间停下。

起先,商商还是一脸莫名。

熄了火,再开也ding多是车身震颤个一两下,而后无力回天的再不给她任何反应。

衰!

车子没油了……

敢不敢再背一点?

无奈,前头宾利慕尚已经靠边停下。

驾驶座车门打开,年慕尧穿一身运动服拖鞋下来,那一身略显邋遢的装扮愣是被他穿出种无人能及的痞气慵懒。

他根本是天生的衣架子。

商商很怀疑,即便是几十块钱一件的地摊货,只要往他身上一穿,也能瞬间给人t台风的即视感。

那人渐渐靠近。

商商这才惊觉,眼前根本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再说他都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就算犯花痴,轮得到她?

越想越是气愤,手一抬,直接将中控锁落下。

年慕尧过来才发现车门根本打不开。

也不急,这会静止这总好过刚刚一路过来的触目惊心。

他到这会太阳穴还是突突的乱撞,到这里脚踩在地上竟被她折腾出恍如隔世的错觉,飘飘然的,不够真实。

抬手捏了捏疲惫眉心,深吸口气,抬手敲窗。

‘扣扣——’

听到动静,商商下意识侧头去看。

他头上,大颗大颗的透明液体自鬓角流下,分不清是紧张过度的汗水,还是因为不久前追出来时头发没有擦干。

一眼,足够看清他眉间隐隐疲惫。

商商强迫自己别开眼去,怕自己看多了会心软。

她不开门,他就站着,耐心十足的模样。

入了夏,天气有些闷热,像是很快有雨,天空阴沉沉的,外头倒是有风,但商商呆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很快就又觉得不太舒服。

像是不大透得过气来……

‘扣扣——’

再敲,他低沉嗓音紧随而来,“商商,你先出来。”

虽说这会过往车辆不多,可她车子停在马路中间到底不是长久之计,也是大大妨碍了别的车辆通行。

商商不想理他,无动于衷坐着,顺带别过头去。

“傅商商你究竟在和我闹什么?”他皱眉,语气已有隐隐不耐,“结婚证的事情,我事先也不知情。”

后半句,无疑火上浇油。

商商本就怒火中烧,这会火气更加旺盛。

“你不知道?!你骗三岁小孩呢,你不知道!”忍不可忍,降下车窗,一开口嗓音无比暴躁,“年慕尧不带你这么忽悠人的,结婚证都领了你能事先不知情?什么时候领证都不需要双方签字了?宣誓合照样样都不能少的,你还敢说你事先不知道?”

呼——

心口重重一阵叹息,余怒难平。

根本不给年慕尧开口的机会,“给你做老婆的女人他妈的是脑袋秀逗了么?她知不知道自己和你领证之后,就换来你在别的女人面前的一句不知道?”

顿了顿,又是冷哼,“是,我以前是对你死缠烂打了点,可我傅商商拿得起放得下,还真不愿意和一个已婚男人勾勾搭搭,总之你好自为之,你也不同为了我肚里的孩子觉得歉疚,反正那天晚上要是我犯贱,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这后头的事情样样都不会发生!”

那样他的宋雅礼不会昏迷,他们还是c城公认的金童玉女。

哪像她?

肚里孩子都四个月了,他甚至为她戴过戒指,可是什么时候见他公开过他们的关系?

想想都觉得无比憋屈,当初戴着戒指欣喜若狂的时候根本就是脑袋秀逗了,无可救药了,才会将他的谎言当成了誓言去看。

想想终归还是年轻,敌不过他的老谋深算!

“年慕尧我对你死心了,你以后都别来找我了,我可不想有一天被某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指着鼻子骂小*三!”

可下一秒又反应过来一些东西,神情更是讽刺。

她记得他说过,宋雅礼已经醒了!

“呵,怎么会是陌生女人?!”她笑得有些自嘲,语气却又不自觉的酸气十足,“宋雅礼什么时候回来的?所以,你今天带着那俩红本本就是预备和我摊牌,叫我打掉孩子不要再对你痴心妄想?”

越说越是难过。

难以忍受,可他的确还是成了生命里的过客。

她曾设想过这一天的来临,以为自己可以潇洒放手,可真临到眼前,才发现她根本不够大度,潇洒俩字怎么写都不太记得。

女人都很善妒。

她控制不住的声嘶力竭,一如她控制不住心里已然升腾起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深嫉妒。

凭什么?

“年慕尧,我喜欢了你那么久,凭什么到头来你还是成了别的女人的另一半?”心里想的,嘴里已经问出,深吸气想止住眼泪掉落,可还是那么没用的回过神已是一脸泪痕交错,“哪怕只是负责,你也应该和我在一起才对啊……”

可责任这东西再重,大概还是难敌真爱。

她只是甩手可抛的责任,而宋雅礼却是他最终心心念念共度一生的归宿。

她想到他们往后会抱在一起笑,就更是忍不住的深深痛哭。

可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干净了一样……

抬手抹了几次无果,别过头去不在看他,“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从暴怒到平静不过短短三分多钟。

一整个过程年慕尧定定站在车外,想解释好几次都插不上嘴的,几乎是看完了一场可笑又可恨的独角戏。

她叫他走?

如果可以年慕尧真想掉头走了。

她给他的信任仍旧难敌怀疑。

年慕尧以为她生气的是他没经过她同意就将结婚证拿下了,可到头来才搞明白,她的怒火源于她以为,他趁着她生病住院的空隙,娶了另外的女人。

怎么可能?

他要真能做到她说的那么绝情,若真那么容易将她放下,恐怕生活远比现在轻松得多。

心累。

有时候真不得不佩服她这种得天独厚的联想能力。

“现在可以听我说了?”有种深深无力,可还得耐着性子问她。

要这时候真将她丢在这里,恐怕两人是真的就要直接玩完。

见她不语,年慕尧揉了揉刺疼太阳穴,说再多她不见得听得进去,索性将手里东西送进车窗,示意,“自己打开看。”

幸亏刚刚从医院出来记得将这俩本本带上。

不然他有预感,他这会就算再是巧舌如簧,恐怕也要被她误认为是敢做不敢当的敷衍欺骗说辞。

商商起先不想理。

那俩本本被他托在手心,鲜红的颜色刺得她眼睛发疼。

眼底泪意更是汹涌,甩手预备将他伸进来的手推出去,可推到一半却又变了主意,她倒要看看,和他结婚的究竟何方神圣。

伸手,指尖快要碰到。

xiong口起伏着,压制住里头翻涌的情绪,如此至少能够维持面上仅有的一点平静。

见状年慕尧却又叹气。

商商本本一角,那边他手掌却又倏地收紧。

她以为她变了主意,不敢再让她看,一声冷笑几乎已经冲到喉咙口,却不及他嗓音淡淡传来,似是提醒,“商商,你现在情绪不宜波动太大。”

话音一落,松手。

商商将本本捏在指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手里动作却更快一步的将其中一本径直打开。

一瞬,目瞪口呆。

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

可她搜索过大脑的每一个角落,也还是难以找着合适的形容词。

妈蛋,她什么时候和他去的民政局?

感觉像是彻底跌进另一个世界,哪有人住个院就莫名其妙变成了有妇之夫?

可的的确确结婚证上俩名字,一个年慕尧,另一个傅商商。

合照也是他俩!

这照片她真的照过?可她怎么半点记忆没有?

这就从单身少女转变成已婚少/妇了?

尼玛,连个过程都没有!

是失忆了还是……她又被他玩了?!

多半还是后者!

手指渐渐收紧,因为过于用力,苍白掌心凝气一层冷汗。

回过神来,心口凉了半截。

之前是怒火中烧,这会愤怒已经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这俩本本无知无觉中将她捆绑,可她回神知道一切,反而前所未有的想要和他彻底决裂。

他究竟有没有半点在意过她心里什么想法?!

又有没有反思过这次他们为什么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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