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烈火灼心(1 / 1)
第449章 烈火灼心
“你们可以离远一点,因为等下可能动静有点大,我怕吓着你们。”
李锋完便带上了门。
“这……”周泰刚往前迈出一步,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了他的胳膊,程愫对他摇摇头:“让他问吧,只要人不死就校”
周泰最终没去惹李锋,有些赌气似的拖张椅子过来坐在门口,哼了一声:“我就不信,什么动静能把我们吓住。”
“啊……呜……”
他刚完,房间里就传来一阵不似人声的惨嚎,凄厉的声音仿佛证明着里面的人正在经受剥皮抽筋般的痛苦,是鬼哭狼嚎也不为过,一下就让守在外面的周泰和程愫两人脸『色』发白,只要是个正常人,就算没亲眼所见,只是听到这惨嚎就会受不了,这是饶动物本能。
“我去套房外看看,万一有其他的绑匪同伙偷偷进来。”周泰尴尬的站起来,搓着脸颊往外走去,倒是程愫比他坚持得要久一些,但还是没用,跟着就脸『色』发白的出去了。
“锋子这家伙,做事也太糙了,幸好姗姗睡着了,否则要是听到还不把她吓死。”陈秀媚站起身把门关上,这样对面传来的声音就没多少了。
作为混道上的混子,陈秀媚对用刑这类事情再熟悉不过,道上人自古以来就是以暴制暴,秦城道上沿袭着不少袍哥会传统的习俗,用暴力手段对付异己更是再正常不过,特别是对叛徒,其惩罚手段的残酷不是道上混的人,根本不可能体会到。
另一边房间,燕九整个身体像狗一样蜷缩趴在地上,身体一抖一抖,脑袋杵在地上,“咯咯”的声音从他身体上传来,那是喉咙抽搐和紧咬牙齿发出的声音。
裹了好一阵,他才抬头看着面前坐在椅子上的李锋,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对方,语气颤抖的道:“要杀要刮,随你便。我什么都不会。”
李锋上半身微微往前一倾,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身体忍耐程度很高,我无论对你进行那种**上的折磨,都撬不开你的嘴。”
“对!”
燕九狠狠一咬牙猛的抬起头,得意的看着李锋:“我是专业的杀手,受刑不过是最基础的训练。只要我的内心不动摇,任何**上的折磨都对我没用,除非你能动摇我的内心。不过你没有那个能力,所以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话可别得那么绝对,你才活多少年,怎么知道有哪些折磨**的办法。”李锋手心一翻,举起一枚金针对着燕九晃了晃,却没急着动手:“听过什么叫烈火灼心吗?听过什么叫万蚁噬骨吗?听过有种痛苦能让你连黑白都分不清,上下都颠倒吗?”
随着李锋那低沉的声音,燕九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到后来已经面无人『色』。
是那样,可真要到了痛不欲生的时候,才知道要忍耐住这种痛苦需要多大的耐力和超强意志。燕九是能抗,可没有哪个人会傻到找上门去承受这种痛苦,除非是重度受虐癖患者。
“吧,告诉我你们的老巢在哪。”李锋随口道,光灿灿的金针在他手里仿佛活了过来,不断在他手指尖翻飞跃动。
出乎李锋意料,燕九颤抖的身体竟然慢慢平静下来,死死盯着李锋咧嘴一笑:“来吧,让九爷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能让我服气。”
李锋平静的看着燕九一阵,后者一直跟他对视,眼里的野『性』一点都没有消褪,李锋点点头站起来。
“不见棺材不掉泪。”
话音未落,金针从他手里脱手『射』出,嗖的一声刺在了燕九手臂鼓起的血管上,缕缕血丝渗出。
“嘿嘿,你在给老子挠痒痒吗?”
燕九不屑一笑,李锋不为所动,在他面前蹲下来:“急什么,还没开始呢。”完伸出食中二指捏着微微颤动的金针,丝丝缕缕的内气通过金针渡入燕九手臂的血管。
燕九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身体开始渐渐发热,浑身的『毛』孔好像都张开了一样开始出汗。手臂上凸起的血管比之前还要明显,他的脖子脸庞包括手臂皮肤都开始变红、发烫,心脏的跳动越爱越快,燕九知道这是身体加速散发热力、血『液』流速加快的症状。
此刻,这种种状况还在持续加强,燕九略显惊慌的张了张嘴,又死死咬着牙不屈服的瞪着李锋,好像为了安慰自己,他还故意刺激李锋:“子,就这点手段吗,九爷一点都不疼,再来!”
李锋看了他一眼没话,继续催动内气,金针扎的『穴』位属火,被他的内气一催发,就像火上浇油一般一下从火星变成了燎原之火。
燕九身体越来越热,感觉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在无数的血管中奔腾不息,洪水一般涌过来回『乱』窜。虽然感觉不到疼,但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就会爆炸的感觉是最可怕的,燕九几次张开嘴又几次咬牙闭上,但每次坚持的时间却越来越短。
“吧,再继续下去你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一具干尸的。”李锋淡淡的道,如果不是为了知道血燕的老巢在哪,李锋不愿意用这种有伤合的手段。他的金针是拿来治病救人不是用来伤饶,虽然事情总是不得他所愿,但他还是尽量少使用金针来伤人。
燕九嘴唇缝隙里渗出了鲜血,为了忍耐这种烈火灼心般的痛苦和恐惧,他已经咬碎了自己左边的一排后槽牙。
血『液』狂飙、心脏猛跳,仿佛随时会破开胸口自己跳出来,燕九再也忍受不了那种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张开嘴。
“我,我……!”
李锋内气一收,收回金针顺手掏出一个装着酒精的瓶子将金针放里面消毒,随即便坐在那静静等待起来,他不急。
燕九犹如一滩烂泥瘫在地上,衣服像淋了一场大雨,完全湿透,脸庞下的地面则留下一滩水渍。
过了好久,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
“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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