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劝智军浪子能回头 叹刘兄贪腐进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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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劝智军浪子能回头 叹刘兄贪腐进大牢(2)

2018-04-15 作者: 杏园秋雨

第八十五章 劝智军浪子能回头 叹刘兄贪腐进大牢(2)

大巴在路上行了约有三个小时,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到沪的。一下车,杏雨就叫了辆的士,直奔辜智军所在的中队营地而去。

却说辜智军此刻正在为找不到他与田甜的拥吻照及所谓的“爱情协议”而烦恼,而追问着子沐拿了没有。李子沐则装聋作哑,顾左右而言他。辜智军越急,她越显得漫不经心,她是想让辜智军亲口讲出要找的究竟是什么,并考验一下他敢不敢承认他所干的丑事,愿不愿向她保证将改邪归正,以祈求她的原谅。她虽然极不愿意听却又非常希望辜智军能坦诚地向她讲清他与那个田甜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她心里认为,如果那样,说明他辜智军还没变质到那种程度,或许还有挽救的可能。她或许也会最终原谅他,她与他的婚姻也就不至于走到尽头。

所以,她强忍屈辱的泪水,压住愤恨的怒火,耐着性子与他周旋,期待着他的坦诚与坦白。然而辜智军再一次让她失望了。辜智军非但没有坦诚相告,勇于认错的意思,反而一味地咬定是子沐从他皮夹钱包里拿走了东西,并逼着子沐非交出来不可,说是不交出来便没有好果子吃。这样,一个要求讲清是件什么样的东西,一个要求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必须给交出来,口水仗便越打越烈,火药味也越来越浓……

就在这时,李杏雨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李杏雨的到来,让二人都不由吃了一惊。手足无措之中,他们还是都不由自主地喊了声“爸”。

“蓉蓉,乖,怎么哭了?快叫爷爷!快告诉爷爷你怎么啦?”杏雨才进门便听到了争吵,待进门来,则佯装不知;他见若蓉挂着泪坐在床上,遂匆忙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问道。

若蓉开始时是一人坐在床上玩积木的,后来见爸爸跟妈妈越吵越凶,便吓得哭了起来。直到杏雨来了,她还在抽泣不止,泪水还挂在腮边上呢!待杏雨将她抱在怀里,她喊了声“爷爷”,竟又如受了万般委屈一般,伏在杏雨的肩上哭了起来。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哭得杏雨鼻子发酸,哭得子沐泪水涟涟,也哭得辜智军沉默一边。

子沐和辜智军对杏雨的突然出现虽感惊讶,但心知肚明,差不多都揣测到他是因何而来的,所以并没有多问,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惴惴地在想着各自的心思。杏雨望着他们,便搂着孩子敲起了边鼓:

“大过年的,我特想蓉蓉,想得不行,坐立不安的总是牵挂着她,因此就赶来看她了。到这里一看果不让我省心,她竟一人在床上自顾自地哭着,新吉头里,才赶到这儿,不舒服的话我就不说了。但有一句老生常谈的话我还得重申一下,那便是为人父母的责任。既为人父或人母就得心里有着孩子,就得关爱培养好孩子,就须懂得父母是孩子的第一老师,并当好这个老师,而千万不能给孩子幼小的心灵产生什么阴影。这是对为人父为人母的最基本最起码的要求,这更是责任与义务。我不指望作为已为人父母的你们怎样去了解和理解我是怎样做儿子的,但我却非常希望你们应当看到和明白我是怎样做父亲的,因为我有这个底气和资格说,我起码是一个尽责的父亲!今天来,我同样是为了尽责而来!”

按说响鼓不用重锤敲。李杏雨这番话虽是旁敲侧击,并没挑明他要讲的事,也没声色俱厉地只针对着辜智军作刻意的批评,但作为在军校读过大专,并当上了中队指导员的辜智军来说,是完全应该明白李杏雨讲这番话的意思和良苦用心的。如果辜智军他是响鼓,他就应该反躬自省,就应该作出自我批评,并对自己的错误向岳父竹筒倒豆般地和盘托出,以求得原谅。心里话,李杏雨是多么希望辜智军做这样的一面响鼓啊!

若如李杏雨期待的这样,那么本质属性为一介书生的坦坦荡荡的杏雨也许就不会再去留什么心眼,并且会当即让子沐将那两样东西完璧归赵于辜智军的。遗憾的是辜智军他不是响鼓,他压根儿就是一面闷鼓,甚或要做一面哑鼓,而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看你怎奈他何!因此,这就注定着李杏雨此时的期待要落空,他作的努力也多半会瞎子点灯——白费蜡的。

话又说回来,辜智军那么聪明,他怎不明白李杏雨说话的意思呢?他在李杏雨出现的那一刻便已料定这泰山大人特地赶来的真正目的了,只是他的心里很矛盾,一时不知如何决断是好。

他与田甜相识是在一次军民联欢的晚会上,那会儿他暂时调在部队机关搞宣传,因而常有机会与地方上的人员接触并交往。自那次晚会后,他经不住田甜甜美嗓音的诱惑与她的秋波暗送,一来二往便搞到一起去了。田甜是浙江宁波人,在沪上的一家民营企业工作,她与辜智军好上不久,便发现辜智军原是一个“花心蝶”,竟然以沪上“同乡会”成员相聚为由,与一名老家的女子又打得十分火热,她当然不知道这名女子竟是辜智军妻子的同学,她甚至不知道辜智军是有了妻室的人,因为辜智军一直对她讲他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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