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难止心痛(1 / 2)
<!--go--> 因为此时的举动是故意的,所以,落入水中的小米意识很是清晰。在湖水里故意挣扎,也是为了给观众看的,可是啊,她的表演才开始扑腾两下,就见有人也朝自己这边跳了下来,不是殷子轩还会是谁啊,小米无奈的直咬牙。
可是,已经这样了,也只好顺其自然了。好不容易设计陷害一下勤书王,她觉得自己设计的很是完美呢,结果呢,关键时刻来个搅局的。
你说你来就来了,在上面装装着急的样子也就行了,干嘛要跳下来啊?英雄救美的桥段你丫的不是演过了么,还来?你丫的上瘾了啊?
小米闹心的在水里扑腾着,耳边听着画舫上的一片嘈杂,有哭的有喊的,还有喳喳呜呜指挥艄公把船靠过去些什么的。紧接着,小米被一条胳膊圈入了一个怀抱中。
即便这位好心办坏事儿,小米也没有为难他,在他怀中没有再挣扎,索性成全他的壮举吧。话说,跳下来才想起来,湖水已经这么凉了。
载殷子轩过来的是一叶小舟,很灵巧,艄公已经把舟划到了水中俩人的身边。殷子轩看了看旁边的画舫,选择上了小舟。这时的他没想那么多,只因为小舟更容易上一些。
“小米,你怎么能这么胡闹?”殷子轩紧紧搂着小米,黑着脸低声训斥着她。同时伸手接过猛子递过来的披风,赶紧盖在小米的身上。
“还说呢你,明知道我会水,用得着你下来救么?瞎嘚瑟,这下好了,都知道你会水了。”小米也低声回敬埋怨着。因为冷身上都发抖了。
在冰冷的湖水里浸泡过后,小米浑身发冷,殷子轩虽然也是浑身湿透,但是他的怀抱暖暖的。小米也懒得装什么害羞推开他,发着脾气却丝毫没有挣脱他怀抱的意思。
“当时没想那么多,一着急就下去了。会水又如何,这么冷的天。万一出点啥意外呢。你不是说过么。水冷的话,下水腿肚子容易抽筋儿。”殷子轩见她埋怨自己,感觉到她下水的原因肯定有些那啥。有点心虚的解释着。
闻听此言,小米的心顿时觉得暖暖的,鼻子也有些发酸。这个傻小子啊,说来说去还是太紧张自己了。这下。什么怨言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想到他身上的伤好像还没好利索呢,为了自己。什么都不顾了。
“我说水冷腿会抽筋儿你倒是记得清楚,那怎么就忘记我有告诉过你,在水中救人时,要绕到落水者的身后救人呢?也的亏今个是我。换了旁人,只怕会拽你一起做了水鬼呢。
藏着掖着的说会水的事要保密,现在也保不住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做事这么莽撞呢?”小米暂且不去想别的。心里满满的感动,却还是板起脸儿埋怨。
“反正你没事儿就好,露馅就露馅呗,有什么不得了的。”殷子轩很是不以为然,半点都不为自己这么轻易的暴露一项保命技能而感到懊悔。
小舟上的艄公,见猛子躲得远远的,也跟了过去。
画舫上此时也静了下来,钟府的婢女也不哭了,家丁也不喊了,开始见自家小姐得救了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后来一见,轩王爷和自家小姐搂抱得那么紧,说着什么悄悄话时,他们的心又轻松不起来了,小心翼翼的朝勤王爷瞄了瞄,艾玛,那脸黑的吓死个人。
别说钟府的人这样了,就是勤王的手下们,也都大气不敢出了,未来的勤王妃却在轩王的怀中!难怪钟家姑娘不同意这婚约啊,感情人家早跟轩王情投意合了。
画舫管事的反应的更快,早就踮着脚尖溜到底舱,盘算着要不要上岸后,就赶紧离开京城啊。做这个管事是很轻松,冬天生意淡季,工钱也照拿不误,但是小命更要紧啊。
银子赚得多有个屁用,得有命花才行!
“轩王爷,我家姑娘要不要紧啊。”钟家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家丁,想起来对着那小舟上的人询问。
小米一听,也来不及跟殷子轩说什么,对他挤了一下眼睛,然后闭上眼睛头一歪。
她这个样子,让原本心疼又紧张的殷子轩,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回他反应的倒还算快,抬头告诉那家丁;“你家姑娘受到惊吓,晕了过去,本王这就送她上岸就医。”
殷子轩话音刚落,猛子立马就示意艄公动手。小舟嗖嗖的,几下子就跟画舫拉开了距离。
小舟上的殷子轩转头往画舫上看去,双目如箭一样射向画舫上的某人。殷子言,今个这笔账本王先给你记着,竟然敢逼得丫头跳进这么冷的湖水中。
同样的,画舫上的殷子言,也同样记恨着小舟上的兄弟,不对,那个丫头也同样该死,竟然敢对自己使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他忽然想到,今个这事儿,会不会根本就是这对狗男女联手给自己设下的一个套?
今日之辱,本王他日会十倍百倍奉还的!
殷子言脸色太难看,四周的人也没人敢出声。就连急于上岸想去照顾自家姑娘的钟府人,都不出声。没有殷子轩的命令,画舫就这样停在湖面上,足足有小半个时辰。
最后还是等殷子言开口了,手下人才去叫艄公往回划,另一艘画舫也跟着往岸边返回。
画舫到了岸边,早就没有轩王一行人的踪影,就连钟府的马车都不见了,大家猜想应该是用马车载姑娘走了。
看着客人走远,岸边俩艘画舫的管事才站在一起,一个小声的跟另外一大打听,画舫上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还弄得人跳湖了呢?
载小米画舫的管事,可不敢说。“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知道的多不是好事儿。”
“不打听就不打听,那你说说。你今个得了多少好处?这个总能说了吧?”载勤王的那个管事,不甘心的问,他也带着点显摆的意思,总觉得对方得的船资绝对没有自己得的多。
女人都是小气的,钟府的姑娘又如何,顶多给个五两吧,怎么能跟勤王相比!一扔就是十两的银锭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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