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楔子 鱼蝶之论（2 / 2）

“哎！”稚嫩的声音叹了一口气。“怎么了，小鱼儿”苍老声音问道。“小蝴蝶,我好羡慕你啊！”。“我有什么可以让你羡慕的呢?”。“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天空飞舞啊！而小鱼儿只能呆在这道车辙之中”稚嫩的声音有些向往的说道。

“呵呵，我可也是羡慕你可以在江河湖海之中遨游呢?”。“江河湖海！小鱼儿真的可以到江河湖海之中吗？”稚嫩的声音有些兴奋的说道，不过接着却嘤嘤哭了起来，哽咽着说道：“小蝴蝶，你说小鱼儿会不会死啊！这片积水快要干枯了”。“呵呵，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苍老声音安慰道。“为什么，你会救我吗？”稚嫩声音道。

“呵呵，是啊！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我就是来叫醒小鱼儿的”苍老的声音说道。“梦！真的吗？是不是小鱼儿醒了之后就没事了”稚嫩的声音高兴的说道。

“是啊！梦醒之后就没事了”苍老的声音肯定的说道，接着话音一转继续说道：“梦醒了就会没事了，但是如果不是梦呢？”。

“不是梦！”

“对啊!小鱼儿要坚强，知道吗？”苍老的声音说道。

“噢，知道了”稚嫩的声音回道，接着说道：“那边的那个哥哥怎么一直呆呆的看着我们，哥哥”。稚嫩的声音让秦霜木然惊醒，心中的震撼久久无法平息，一条青色的小鱼和一只蝴蝶在聊天，这...。秦霜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听到那个稚嫩的声音竟然叫自己，让他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你...你们...”秦霜结巴道。

“呵呵，小鱼儿可不能叫他哥哥”声音从那只蝴蝶传来。“那我该叫他什么”稚嫩声音问道。“什么都不用叫，因为他就是你自己啊！我刚才说小鱼儿在做梦，他就是小鱼儿梦见的自己”。“梦见的自己？”青色小鱼疑惑的问道。“是啊！跨越轮回的梦”。

对于蝴蝶的话，青色小鱼已经没有兴趣，转头看着梦见的‘自己’，心里有些疑惑，好奇的打量着。

“不对不对，小蝴蝶骗人，小鱼儿...”辄中小鱼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不过话没说完就被惊骇万分的秦霜打断了。“什么，梦！你说我是在她的梦中”秦霜突然问道，如果别人对他这样说，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是今天太诡异了。一条小鱼和一只蝴蝶在聊天，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是真的，那...。

“是啊！你是小鱼儿梦中的自己”苍老声音道。“那我这二十来年的生活岂不是...”秦霜道。“呵呵，当然不是，你是真实存在了，而小鱼儿的梦是虚幻了，‘梦醒之间,梦是醒时醒是梦’，小鱼儿只不过是梦到了一个真实的梦而已”小蝴蝶解释道。

“真实的梦，那你哪？你到底是虚幻的还是真实存在”秦霜是实在想不明白，所以也就懒得在想，好奇的问道。“我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这个我也不知道”小蝴蝶道。“你也不知道，那我们究竟谁是真实谁是虚幻，谁在梦中，谁又是那个做梦的人”秦霜问道，没来由的他心中突然有些恐慌。“呵呵，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来叫醒小鱼儿的，等小鱼儿醒了之后，一切你就会明白了”小蝴蝶说着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我能看清你的虚幻与真实，但是我自己，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呵呵，有一件事情拜托你”。“什么事情？”秦霜问道。“今日我叫醒了你，若是将来有机会，你可以叫醒我吗？”小蝴蝶道。“叫醒你，那我到什么地方找你”秦霜问道，不知为什么，没来由的，秦霜就相信小蝴蝶说的话。

“缘分到时自会相见”蝴蝶说完自语道：“道法自然，物我合一，到底何为真实何为虚幻”。“这个我知道”一边沉默不语的小鱼儿突然说道，声音里面微微有些得意，等待着别人来问。“呵呵，小鱼儿真聪明，可以告诉我吗？”蝴蝶道。“当然可以了，不过小鱼儿可不喜欢这样，小鱼儿想做蝴蝶，也只是...嗯，好玩而已，你想知道什么呢？”小鱼儿嘻嘻笑着说道。“呵呵，那小鱼儿可知道什么是‘道’”蝴蝶问道。“这个啊！嗯...”。

问答之声不断的响起，未及多想，秦霜就认真的听了起来。秦霜感觉好像自己什么都知道，但是细想之下，脑海之中又空空如野，没有一点映象，只得集中精神，忘乎所以的听了起来。

时间好似停顿，又好像一闪而过。

不知多长时间后，问答之声停了下来。秦霜呆立在原地久久无语，心里都是小鱼儿与蝴蝶的问答之语，不过不等他出神多久，就被一声惊呼之声惊醒。“不好，你的身体...”小鱼儿看着秦霜惊呼。

抬头四顾，这...。天地之间是一片死寂，感受不到任何生气，这是怎么回事，世界末日吗？脑海深处的记忆缓缓浮现，“自己不是和朋友一起出来玩吗？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秦霜压下心中的震惊，将目光收回来，不过再一次被震惊，同时恐惧充满内心。只见一具尸骨在自己脚下快速腐朽，接着变成一堆枯骨，随风飘散。那好像就是自己的身体，秦霜还想问些什么，一股吸力传来，秦霜感觉到自己突然变的昏昏沉沉，身体不断的下坠，就好像要跌进无尽的深渊之中，影约之中再次听到那只小蝴蝶的声音“万物生灭，自然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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