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 和亲(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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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 和亲(3)

2018-04-15 作者: 国王令狐

一一四 和亲(3)

李芳菲脸上红晕未退,慌乱的搓着手,“这,这是石脂,你们南人叫做石油,是用来润滑车轴用的,我……我去去就来!”说着飞快的跑出房门,转眼间就去的远了。

李烈没有注意到她的离去,整个人都愣住了,头脑中反复出现那两个字,“石油!石油!”天呐,原来这就是石油,我怎么没想到呢!

李烈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将手掌举在眼前,聚精会神的看着那脏兮兮黑糊糊的东西,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就那么举着手在房中来回走着,兴奋的就连腿伤的疼痛都忘了。

李烈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将手掌举在眼前,聚精会神的看着那脏兮兮黑糊糊的东西,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就那么举着手在房中来回走着,兴奋的就连腿伤的疼痛都忘了。

最早采集和利用石油的记载,是南朝范晔所著的《后汉书•郡国志》。此书在延寿县(甘肃玉门一带)下载有:“县南有山,石出泉水,大如,燃之极明,不可食。县人谓之石漆”。“石漆”,当时即指石油。晋代张华所著的《博物志》和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所著的《水经往》也有类似的记载。《博物志》一书既提到了甘肃玉门一带有“石漆”,又指出这种石漆可以作为润滑油“膏车”(润滑车轴)。这些记载表明,中国古代人民不仅对石油的性状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而且开始进行采集和利用了。除了把石油用于机械润滑外,还用于照明和燃料。唐朝段成武所著的《酉阳杂俎》一书,称石油为“石脂水”:“高奴县石脂水,水腻,浮上如漆,采以膏车及燃灯极明。”可见,当时中国已应用石油作为照明灯油了。随着生产实践的发展,对石油的认识逐步加深,对石油的利用日益广泛。到了宋代,石油能被加工成固态制成品-石烛,且石烛点燃时间较长,一支石烛可顶蜡烛三支。中国古代人民采集石油有十分悠久的历史,特别是通过钻凿油井和气并来开采石油和天然气的技术,在世界上也是最早的。晋代张华所著的《博物志》记载了四川地区,从两千多年以前的秦代就开始凿井取气煮盐的情况。“临邛火井一所,纵广五尺,深二三丈”,“先以家火投之”,再“取井火还煮井水”。据载此法效果大,省事简办,“一斛水得四、五斗盐”,比家火煮法,得盐“不过二、三斗”,显然火井煮盐,成本低,产量高,被认为是手工业的一项重大发展。当时凿井是靠人工挖掘,公元1041年以后,钻井用的工具有了很大改进,方法也有所更新。据《蜀中广记》记载,东汉时期,“蜀始开筒井,用环刃凿如碗大,深者数十丈”。

李烈手上沾的这黑糊糊的东西正是他无意中将手按在车轴上才粘上的,听到这东西就是石油,不能不说是意外之喜啊!

据李烈所知,早在距离南宋七八百年以前,中国古人就已看到石油在军事方面的重要性,并开始把石油用于战争。唐朝年间,突厥统治者派兵包围攻打甘肃酒泉,当地军民把“火油”点燃,烧毁敌人的攻城工具,打退了敌人,保卫了酒泉城。石油用于战争,大大改变了战争进程。因此,到了五代时期,石油在军事上的应用渐广。后梁时,就有把“火油”装在铁罐里,发射出去烧毁敌船的战例。那不就是后世所说的燃烧弹吗?相对较近的年代,比如北宋年间,曾公亮的《武经总要》就对如何以石油为原料制成颇具威力的进攻武器——“猛火油”,有相当具体的记载。北宋神宗年间,还在京城汴梁设立了军器监,掌管军事装备的制造,其中包括专门加工“猛火油”的工场。据康誉之所著的《昨梦录》记载,北宋时期,西北边域“皆掘地做大池,纵横丈余,以蓄猛火油”,用来防御外族统治者的侵扰。此外,我国古代在火药配方中,开始使用石油产品沥青,以控制火药的燃烧速度。这一技术,比外国早了近一千年。最早给石油以科学命名的是北宋著名科学家沈括。他在百科全书《梦溪笔谈》中,把历史上沿用的石漆、石脂水、火油、猛火油等名称统一命名为石油,并对石油作了极为详细的论述。“延境内有石油……予疑其烟可用,试扫其煤以为墨,黑光如漆,松墨不及也。……此物后必大行于世,自予始为之。盖石油至多,生于地中无穷,不若松木有时而竭。”“石油”一词,首用于此,沿用至今。沈括曾任延安路经略使,对延安、延长、县一带的石油资源亲自作了考察,还第一次用石油制成石油炭黑(黑色颜料),并建议用石油炭黑取代过去用松木、桐木炭黑制墨,以节省林业资源。他首创的用石油炭黑制作的墨,久负盛名,被誉为“延州石液”。事实证明,中国有大量的石油蕴藏,石油和石油产品不仅自给有余,还出口国外几十个国家和地区,确实“生于地中无穷”,并“大行于世”。早在北宋时期,中国人就对石油就有了这样的评价,在世界上是罕见的,尤其是对未来石油潜力的预言。更是难能可贵的。

作为南宋工部侍郎的公子,因为家学渊源的关系,李烈早就在两年前就在家中接触过父亲李浩臣在书房中的藏书,其中对于石油尤其注意,知之颇深,只是由于连年在外征战,反倒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今天这意外的事件,不能不说帮了李烈一个大忙。延州石液,不就是现在王铁军占领的延州一带吗?这下可发了!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传来,李芳菲跑了进来,小脸跑得通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见李烈仍站在那里,脸上一红,却大方的走到他身旁,得意的晃晃手中的香皂,“这东西绝对能把它洗掉!”说着自顾自的将李烈拉到桌前坐下,再次拿起他的手,细心的打上香皂,认真的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盆水已经变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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