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只鞋引来的斗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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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未婚妻。”许生说完这句已经扛着我走了几米远,所以声音特别大,其他吃饭的人也听个一清二楚,我的脸可以和猴屁股比较了。

几分钟后走到墙角,他停车的地方,才把我放下来,我大气还没喘,他又把我逼近墙角。

“你干嘛,强迫民女吗?”

许生没听见似的,一只手抵在墙上,“自己的老婆不算是强迫。今天在公司你是不是吃醋?”

“没有。”我飞快回答。

“不承认是小狗。”

“我承认。”

……

他笑出声来,“今天真的没什么,让我亲一口就告诉。”

我忙捂住嘴,“走开,臭流氓。”

“我又没说吻你嘴,这么干什么,还是你暗示我?”他笑意更深了,“媳妇也真是的,总是喜欢暗示。”

对于这种人我还有话说吗。

许生飞快吻了我的脸颊,淡淡的酒味和柠檬味冲入鼻中,他吃糖了?

“以后和你接吻的时候我都会吃一颗糖,这样如果你哪天不喜欢我了,我再吻你,你也会爱屋及乌再喜欢上我吧。”

我被他的话绕得迷糊,我哪天不喜欢他?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

“我没想过哪天会不爱你。”我这般说着,他眼中的欣喜未满,我又说道:“因为我现在就不喜欢你。”

“青柠!”他认真道:“我知道你今天吃醋了,是因为我和白子雪在一起走,没有理你。”

“别说你们之间没什么,我不想听。”记者给我的照片我记得很清晰,还有和其他女星的,这笔账得慢慢算。

“我迫不得已嘛,爷爷给我这个项目我应该努力做好,和白子雪难免会有接触。”“真的?”我手顺势把他的手弄下来。

“骗你是小狗。”

“我才不要这种小狗。”

“那你要什么。”

“热狗。”

“怎么又是吃。”

……

我们上了车,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哄我也好,真的也罢,已经不重要了。

行李都搬宿舍去了,我得回去取一趟,其他东西不重要,但那双舞鞋必须要拿回来,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才安心。偏偏那天是周末中午,人特别多。

狗屎多的话踩到的几率也就多,我对许静心每次招摇的样子已经不陌生了,这一次还是那八个大汉。

许静心似乎闲得没事干来A大上学,可能是白林有什么任务吧,我自然不会联想到这个,是情若猜测的。

她有没有任务和我无关,有关的是和我住在一个宿舍,起先认为一个宿舍四个床位,哪来多余的给她。可能是因为林子经常不在或者搬出去,所以她住那个空的。

我只穿一件薄毛衣,所以都是一路跑到宿舍楼的,拿出那把熟悉的钥匙扣。

钥匙扣是一只小乌龟,旧得已经磨掉好几层皮,但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有家的钥匙和自行车钥匙,后来多了把宿舍钥匙。那只小乌龟一直陪伴,舍不得扔掉。

“你在干嘛?”推门而入的我见地上一片狼藉,质问许静心,她手中正拿着那双白舞鞋看来看去。

我的头脑永远都是迟钝,许静心来住这个宿舍是因为我不住了,我那个时候在丽江,回来也是住许生那里。许静心只是回来一次就把宿舍定了,知道许老生日时再回来。

“我的床位怎么被放了那么多东西,自然要收拾一下。”她见舞鞋不入她眼,随手扔掉。

我没来得及接住,因为地上东西太多了。

难以想象她把我的行李箱打开后把衣服翻完后说一句太难看了,随手一扔。这些我都能忍,包括她把柳静嘴里那款很贵的韩国芦荟胶都挤出来,圈成屎的样子。

唯一不能忍的是那双白舞鞋,我仿佛又看见一年级时的她欺负若子的样子,她成绩不好,所以上了两年一年级,仗着家世又仗着自己年长两岁就欺负弱小。

雨哗哗下着,若子哭着喊姐姐,我却救不了她,这样的情景如昨日重现,怎么也忘不掉。

许静心不过是家里有钱雇混混嘛,即便是杀了人警察也不会怎么样,许家的势力,她才十岁,因为留了两年所以和我一样大,我在马路边拣瓶子换课本时,她正在扔瓶子。

如今她践踏若子留下的白舞鞋,我再也不能原谅,仇恨再一次把情若说的话抛向脑后。

我闭上眼睛,逼迫自己不去想,越是这样,眼前的黑暗像电影屏幕放映过去。苍戒的无形开关不动而松,我一步一步走向许静心。

她没有往后退,而是用凌厉的目光看着我,犹如黑道熟练的杀手。先前情若还说我和许静心应该能打个平手,我信了。

这种傲然的气势,给她的身手加上三分,我没有畏缩,即便是你死我活,也要为若子报仇。

“不过是个破鞋子,你用得着和我动手吗?”许静心忽然笑了,“又没坏掉,只是扔到地上了。”

没有脏。

但她说完这话后用脚狠狠地踩上几脚,四厘米的跟子断了。

若子扬起鹅蛋脸,用稚嫩的话语说:“姐姐,我们以后学习舞蹈,穿上妈妈的舞鞋吧。”

“我才不要学舞蹈,我要学功夫打败坏人。”

我们一个学了舞蹈,一个学了柔道。

还记得她拿第一张奖状的样子。

也记得我打第一个人的样子。

“小心点。”我笑得比她妩媚,抽出超细折叠合金棒,三下打开后指向她的脖颈。

许静心很快反应过来,头往后仰的同时脚勾起地上一件裙子,不着目标丢向我,没有一点杀伤力,但是特别准。

她似乎有意无意地隐藏,我收起棒,这个也是许老给我的,说恩惠暂时不告诉我,只送一个小武器。

的确是小武器,只是还有开关可以隐藏棒面的尖刺。

我冷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许生的女友,嗤——有用吗?”她不屑:“许家的继承权肯定是我二哥,那个情人生的儿子近似无用。”

我忽然同情起许生来,小时候他该是怎样的生活才保护自己,连妹妹都是这样,何况是情深意重的爷爷,即便有血缘关系也容不得自己儿子有情人,甚至有孩子。

相信我,一定要尽全力帮他获得继承权,我对许家太太的位子不是没兴趣,稍微有点野心的女孩子都想自己将来的生活好。

本书源自看书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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