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疯子对白（2 / 2）

魚果从口袋掏出一根雪茄继而点燃，面无表情的看着老头道：“答对了！”老头脸显不解，问道：“老夫还没说，你就知道老夫想说什么？”

魚果吐了一口云烟，一把拽过老头，直拽的老头骨骼作响，痛的哇哇大叫，魚果指着十字路口道：“知道我在看什么吗？”老头深吸一口气，眯眼望去，只见十字路口人来人往甚多，后笑道：“你是在猜谁会闯红灯？”

魚果露出惊喜的神色，拍掌笑道：“厉害，不过只猜对了一半，其实，我是在听！”说罢闭上眼睛，直露出那个画工差劲的大眼睛，老头看着魚果不禁呵呵笑道：“好，老夫陪你玩玩！”说罢也跟着闭上眼睛。

魚果耳垂乱动，双眉弯曲，忽然道：“正点方向，总共有十二个人！”

老头轻轻一笑，马上接上：“散发雄性激素的有八个，雌性激素四个。”

沉默了三十秒，魚果侧头叹气道：“绿灯亮了，真可惜，居然没人闯红灯。”老头闻言呵呵笑着。

在不远处的一个交警见两人行为怪异，便拿起呼叫机道：“740，740，101号金璐区二号路口发现一老一小两人行为怪异，我怀疑两人患有轻度弱智，你马上带两个兄弟过来协助！”

又等待了几分钟，老头笑道：“正点方向，总共十八人！”

魚果接答：“雄性十个，磁性八个，来了，一个身高一米四左右的矮子闯红灯了！”

老头笑说：“除了一个女性没有跟着闯，其他的都跟着闯红灯了！”

两人同时睁开眼睛，只见一群人正跨越红灯区，带头正是那个矮子，而路的另一边只有一个女子静静的站着。

“然后呢？”老头笑问。

魚果深吸了一口烟，眼神迷离道：“闯红灯表示什么？”

老头眼珠一转，仰头笑道：“带头闯红灯的人说明有主见，有将军范，有带动别人的能力！”

魚果笑道：“人就是这样，只是有人带头，后面便会有人跟随。”

老头指着人群，迷惑的看着魚果问：“那跟随的人都是一群佣人？”魚果竖起中指道：“是，但不是全部，你看矮子身旁那个四眼，他也想闯红灯，但是周围又人多，顾忌自身素质问题，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此人心非庸也！不过总是奇差一步。”

老头赞同的笑道：“而那个依旧不被带动的人说明其悟性高，此种人不会随便模仿别人，有自己的想法，不盲目人云亦云，自控能力强！”魚果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头，只见他眉发皆白，脸上却油光泛发，双眼中带着沉着的光彩，如果不是看他骨骼脆弱，真怀疑他年纪问题。而老头也毫不回避的看着魚果，半响，两人同时大笑。

魚果玩味的看着红灯的另一边，沉笑道：“我就是等一个悟性高的人！”

老头望向魚果所望的地方正是那个女子，便笑道：“她，合格吗？”

魚果摇摇头，转而望向老头，面无表情道：“对于能发现我在干什么的人，其悟性岂不更高？”老头呆愣半响，忽仰头哈哈大笑，开心不已。

魚果却抬头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你不再年轻，悟性再高也终究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想是没希望了。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罢也！”说罢转身离去。

“希望……”魚果的话突然让老头陷入沉思。

忽，转身大喊道：“年轻人，你觉得什么是希望？”

魚果闻声转头，脸显怪异笑容，回喊：“当我老了，还能像你那样，那就是我的希望！”说罢吸了一口烟，指弹，雪茄旋转而飞，直落在一顶酷似警帽的帽子上。

“你有权不说话，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跟我们回去！”两个警察板着脸，一人一手将魚果挽住，一人将帽子上的雪茄塞回魚果的口中，严肃道：“我还要告你乱丢垃圾，大街玩火！”

魚果并不在意，反而一脸淡定的问道：“听说你们那里伙食不错，能住宿吗？”

“去了就知道！”

还站在原地默默看着的老头，突然指着远方大笑道：“我喜欢你……”

“但是，这只是你的希望……”

“老先生，麻烦您过来一下！”一个交警突然走向他，那人双眼笑眯眯，摆着一副像看到猎物的摸样。

老头神色一变，下巴一收，转身飞一般跑去，交警看着狂奔而去的老头，眼神呆泄的愣在原地，半响才囔囔道：“我从来没想过，一个老头还能三步跨栏……”

爱若可言何为爱，红灯区下疯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