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sos(1 / 2)
第160章 sos
2016-04-27 作者: 梦当年少
第160章 sos
亮握紧手机,第二天按照约定的时候,来到了老宋说的地方,往公园深处走去,赫然发现空旷的草坪上停着一架直升飞机。
黄亮笑了笑:“不愧是宋管家,这么快弄到一架飞机。”
“你一直在等我走这一步?”老宋微微吃惊。
“把和金烟斗一起送到国外,这才是双赢的方法,不是吗?”
“你大可以直接向我提议。”
“如果我直接提了,等着我的可能就不是这家飞机了。”
“你很聪明。”
“是陈良梦教得好,他跟我说过,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把底牌两给对手。”
“你还很谦虚。”
“已经有很多人这么夸过我了。”
老宋笑两了两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祝他一路顺风。
黄亮坐上去之后,私人飞机在飞行员的操控之下呼呼离地,而他先是紧张,而来渐渐享受这种脱离地心引力的自由感。
他站在天上,感觉自己像世界的主宰,可是他终究是要为了一个女人而重新降落的。
一想到这里,兴致便减了大半。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是陈良梦打来的,也许是说补上一句谢谢吧。
他按通手机,因为信号的缘故,声音咿咿呀呀断断续续,但是足够他听清了。
“黄亮,救命!救命!救命!”
黄亮没得选,飞机没飞出多远,便降落在了原地。
黄亮匆匆忙忙地跳出来,发现老宋还站在那儿,他以为他要阻止他,于是做好反抗的准备,可是老宋只是平静看着他,眼中带着过来人的高深莫测,好像以他的年龄足够把什么都看透了。
黄亮忙忙地从他面前走过,也没来记得问候一句。
他不拦着他,他就已经很感谢了。
黄亮打车回到了田玉伦的住处。
高大的房屋压得他喘不过气,他闻着一声惊心犬吠,闷头冲了进去。
径直踢开大厅的门。
湿冷的瓷砖地板上挡着一个人,满身是血,因为那张毁容的脸,黄亮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陈良梦。
“陈良梦、陈良梦……”他叫她。
可她失去了意识,很努力很努力地才晃了一下脑袋,把脸从左边转右边,就没有了动静。
黄亮想把她抱到医院去,被从楼梯上下来的田玉伦拦住。
“你不能他。”
“闭嘴,老东西,我会让你付出十倍代价。”
“你回来,”田玉伦腿脚不利索,追不上他,只是在身后叫着,“你不能送他去医院,不能!”
一个人影忽然闪出来,展开双臂,坚决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娟子!让开!”
“他的身份证是假的,不能去医院,老板的私人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你快把她放下。”
黄亮看看她,又看看怀里的陈良梦,最终选择相信他们,把陈良梦平方到地上。
果然,医生很快就感到了,能带的设备都带上了,进行了一系列救护措施。
其他人只能在一边干站着,黄亮趁机问娟子发生了什么事。
娟子说不知道,她买菜回来,发现门口有血迹,进来一看,陈良梦就躺在那了。
“去找黑七吧,只有他才能查到是谁干的。”
经过田玉伦的提醒,黄亮立即联络了黑七。
这解释做的很匆忙,思路是不连贯的,想起一件是一件。
不知道等了多久,医生说陈良梦已经脱离了危险,黄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时候脑子才开始转动。
再回头看这件事,不用查也知道,凶手只可能是一个人——管氏大小姐。
田玉伦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上了年纪的人也拿出一只崭新的烟来,动作生疏而笨拙。黄亮走过去,不客气地把烟从他组里拔出来,捏皱。
“有病人在,请你注意一点,不要污染空气。”
他一板一眼的样子惊住了田玉伦。
“你……你……”他反应过来之后,露出聊一个牵强的笑容,“既然你这么关心你师傅,怎么不替他抗下这顿毒打。”
“如果我知道……我……”
“如果你知道,难道就会放弃私奔到国外的计划?”
“我……”黄亮无法回答,“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
田玉伦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感慨道:“是陈良梦让我安排人的时候跟我说的,他要去见大小姐,本来是要带着你去。”
“如果我去了,说不定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就算再不济,至少我还能陪他一起躺着,然后在梦里,一起说说话散散步。”
“梦里面有梦魇,你何必逃避呢?”
“你想说什么?”
“大小姐就是陈良梦的梦魇,谁不想一脚睡到大天亮,可这十分得不容易,做其他的都是治标不治本。”
黄亮冷笑:“你一定对陈良梦说过类似的话,然后吃了闭门羹,所以跑来跟我耍心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没用,我师傅不会让人当枪使,我也不会。”
“如果陈良梦自己开口呢?”
黄亮愣了愣,在这一刻之前,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一刻之后,他开始担心……
陈良梦醒了过来。
“你没走?”
“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不过是随口说说的客套话,但是……
“有。”
“哦……什么?”黄亮只能这样接过话茬,顿了顿笑道,“不管是什么,等康复之后再……”
还没说完,陈良梦便按住了他的肩膀。
“帮我把金烟斗夺过来。”
“你的那只……不是还在你自己手上吗?”
“可是田玉伦和森那的已经被她得到了。”
“你都知道了!”
“我不会责怪你,但是你有责任弥补自己的错误。”
“我的错误?”黄亮好笑地说,“陈良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她低着头,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脸颊,隔着一层层包裹的纱布,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触感。
“我都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最重要吗?”
“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知道?”
“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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