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一家受害留残影 ,十双倒鞋退敌兵(1 / 2)
第72章 一家受害留残影 ,十双倒鞋退敌兵
2017-03-31 作者: 莲心奇伟
第72章 一家受害留残影 ,十双倒鞋退敌兵
九仙医一步一想娘亲,泪泉倾盆涌不停,滔滔的泪水冲走了九个高度近视眼眼前的眼镜。九副厚厚的眼镜片变成了九舟船只,只只承载着满满的泪水,承载着满满的孝心,随着黄河水奔流不停。流向银河与天水结情,去慰藉去祭奠亲爱的师傅和母亲。
尘海血腥浓,亲人升天空。
孝子哭多疯,眼镜被泪冲。
受害留履踪,步步是奇传。
镜片化冤船,开向银河中。
儿子眼睛未复康,母亲求神拜佛要用己命换儿的眼睛。儿子戴上了眼镜,九副眼镜她是天天摸不停。眼镜是母亲的爱子之心,眼镜是母亲对儿子如虎添翼如仙添俊的佳评。眼镜都知母爱心,受害一上天庭,眼镜就跟着上天去孝敬母亲。
眼镜都有情,儿子岂无心。看着眼镜飞天去慰藉母亲,儿子们更是放泪天庭。他们的眼睛越哭越糟,零点几的视力还在下降,眼前的物体是模糊一片。想再造眼镜,没有了母亲的祈祷,制造眼镜的原料无处找。生命是母亲给的,连眼镜都是母亲给的。难再造眼镜,脚下就失去了天平,脚步一伸一担心。这小小的一难虽然很轻,但对逃亡的人说就是雪山加冰,一失足就会没命。
没有了眼镜,眼泪流尽,损坏了眼睛,就是奸佞再挖他们兄弟的眼睛。后有追兵,前有险境,灾祸连营谁造就?何家一切的灾难,一切不幸,都是奸佞一手策划,一手烙印。奸佞的血债又添新,今生今世还不清,下辈子变牛做马当狗再算清。
山水都为何家抱不平,何家父子就是没有报复心。飞鸟盘旋叫不停,痛骂仙医没良心,有的是一手武艺精,干吗不反朝歌杀奸佞以命抵命,告慰在天的双亲?
何老爷以身作则,收起了泪水,声声劝慰儿子们不要哭。面对半瞎儿,他的心都被揪出。家破人亡凄凄楚楚,是他不知世情交了烂友。逼子考官太糊涂,后悔药天天吃。官海好大,已经没有了他省官畅游的地方,害得盲儿跟着他喝雨吃风。
思念亲人举步难,忽听阿蛮和二将老爷喊,转身一看,是一丛丛的树杆。亲人那,你们在天堂伤口愈合复安康?四位烈士是否互相照看?夫人的泥像在身旁,丈夫的思维一动她就心伤,轻轻地动弹,安慰活者心要安。他感应到了夫人有话要谈,将泥像按在胸口上,天上的人间的两颗心,窃窃私语谈不停。
都是官帽若的祸,痛恨自己早不当机立断,以绝后患。爱慕虚荣,贪禄爱官,陪了夫人连罪了子孙。即便如此他的官帽还是舍不得扔掉,至今仍放在包裹中,虽然不能戴在头上,看看也过过官瘾,足见他的爱国心,爱民之情。现在报国无门,爱民成了梦境,梦中才能对灾民进行再照应,那种痛苦的心,唯有他的官帽最知情。
他觉得愧对祖宗,门楣半路烧焚,父子流落他方。他愧对九个儿子,人家的官二代都是不须劳动吃祖宗,自己的官二代跟着老爹成了朝廷钦犯,到处逃亡,沿路见血光。
儿子们才华横溢无处书,略懂武术无地用。文韬武略难发放,忠心难为国尽忠。奸佞反动,血口喷人玩。正人君子变成钦犯,奸佞小人活风光,颠倒的乾坤何时能够扭转?血腥的追杀何时结束何时完?
他何乾坤不知道自己死后如何去见祖宗?能告诉列祖列宗,我把贤妻给烧焚,都没有为她立块坟,让她直接升天空。我把保镖放在洞口当箭靶挡住奸兵的围攻,自己稳坐洞中,生命安然无患。我把奇才的九个儿子给流放,让他们离祖别宗到他方。还不知能够找到落脚的地方,还不知道儿子们的生命能否保重。
忠臣心中的阵地都布满黎民百姓,即使家遭大难,人在逃亡,命在旦夕,何老爷都没有把安徽民众忘记。那一幅幅与民同乐的画面历历在目,与民共享秋天硕果的甜美还甜在嘴边。那一张张与民共绘的蓝图,与民共绣家园绣图就在眼前。当官的再不能与民同甘苦,同画图,是最大的痛苦。想到伤心处,要是儿子不顾,他会走回头路。
灾难无情,人有情。洪水泛滥的惨状,人心惶惶。滔滔的水患,席卷着勤劳的民众,呼救声冲空。他不知道自己是太守大官,能亲临第一线指挥就是好官。他偏偏就是要冲锋在前方,抱着浸水的难民上树端。泛滥的河面上,有他和民工用身躯筑起的堤坝,堵住了浪潮。荒山野林有他和山民一起挥锄种果,累累的果香个个都渗透着官香。那腰深的烂泥田里,有他和农民们一起排水造田,烂田变干田,丰收喜连连,窝窝头换成了白米饭香。思故乡,不知太守成了狗熊,勤劳的劳动人民还在挥汗建设家园?他却逃之夭夭,只顾保命不负同窗好有友冒死相救。不知自己是懦弱的典型,还是为报答同窗的救命?
一切美好的只剩下了回首,好景再无法回头,现在窝囊的何太守,堂堂省府大官不如狗。狗还有一个家睡昏头,他的家化成灰烬只剩下炭头,没有老婆热炕头,鳏夫的生涯里头,只有男人知道其中的苦头。
受害乘鹤飘天厅,余生眼泪祭亲情,
一路悲诗伴随行,鼻尖闻到尽血腥。
亲切乡音再难听,美丽家山永难临。
花团锦簇休休去,繁华似锦不还今。
罪魁元凶立帝京,受害逃亡刀剑侵。
前有悬崖后追兵,中间泪灾眼失明。
父子残疾步难行,生死只能看天心。
毒火烧焦当代英,血水滔滔浪不静。
前路茫茫,没有道路通平安,何家父子身心受了极度的创伤,逃难已经是很艰难,半盲人更加困难。父亲携着残儿步履艰难,惨景天不忍看,飘雪俯视心都伤,大片的飞花树上藏。
病是一种机械化的概念,没有外界的注射,谁都病不了。何老爷受害的综合症并发,胸间塞进的小石头,迫害的养料不断喂养,喂成了大石头。一块巨石压心头,心里有话时常说不出口,呼吸困难脚难走。脑血管被挖沟,瘀血填满沟,头疼欲裂想砍头。双手无力摔饭碗,视线模糊看不见前头,老人痴呆症早临头。老腿血气不通常发痛,麻木的双脚抬起千斤重,想斩腿又没有斧头功。
所有的血案,都是王爷干。所有的病痛,都是王爷送。所有的不幸,都是王爷的大功。荣华富贵的家庭转眼家破人亡,都归功于王爷这个大阎王。阎王抓人也有度,刘安杀人布沿途。血手淋淋施残酷,喇叭稍微一高呼,就会变成蚀骨水,冤体全部化流水。
忠臣积善苦无边,奸佞作恶有安年。
辱杀追捕下毒钳,血铺全国泪诗编。
子亥受尽油锅煎,铁人骨头都炸扁。
神灵几时有空闲,还给受害一片天?
父病,子盲,一家残疾,逃亡无期。山山水水映照着他们的残影,悲惨的残影一路行,惨景遥遥无其尽。如此的悲景,是奸佞德品,一镜镜残影都是奸佞的绝品,一幅幅残影都是奸佞吃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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