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刀锋社团(4)(1 / 2)
第4章 刀锋社团(4)
2017-04-10 作者: 牛铁
第4章 刀锋社团(4)
四
“刀锋社团”替月月讨公道的第一步行动展开了。
北方大学里有一首校园歌曲突然间一夜爆红。歌曲的名字叫《绝望》,歌词是:
我生在一个小山村,
那里有绿水青山。
阿爸驾牛车送我上学,
阿妈唱山歌哄我入眠。
小黑狗尾巴上摇出眷恋,
芦花鸡叫声里透着友善。
啊,美丽的家乡,
送给我幸福送给我温暖。
长大以后我进了城,
那里有靓女俊男。
阿妈做的布衣遭人白眼,
阿爸编的竹篮受人轻贱。
讨生活当歌女饱尝辛酸,
大老板贪美色将我霸占。
啊,冷酷的都市,
带给我绝望带给我悲惨。
我渴望回归家乡,
那里的山水一尘不染。
我祈盼见到爹娘,
他们的生活纯净恬淡。
人说眼睛里容不下沙子,
父老乡亲我无颜再见。
啊,昏睡的苍天,
你可否伸臂膀将我收揽。
歌曲当然是刀锋社团策划创作的,能够迅速唱红整个校园,当然也是刀锋社团暗中运作的结果。
现在,方琼抱着一把吉他,正在唱这首歌。她的歌声凄美,令听者不禁泪水潸然。
方琼正是那天在楼下哭劝月月的女生。她是月月最好的朋友。
柳如全静静地站着听歌,直到听完。他也不得不听,因为方琼堵了他的路。
“唱的真好,只是太凄凉。看,我眼泪都下来了。”柳如全说道。
“凄凉吗?你如果听了歌声背后的故事,就会觉得歌声表达的不及其万分之一。歌声凄凉,是因为它背后的故事更凄凉。”方琼看一眼柳如全,摇摇头说道。
“歌声背后还有故事?你是不是等着我,要说这个故事?”柳如全好奇地问道。
“是的,大主席。你愿意听吗?”方琼盯着柳如全说。
柳如全是北方大学的校学生会主席。
“我有选择吗?不过,我还是很想听的。”柳如全笑笑,说道。
方琼便开始讲,讲了月月的故事。
月月是北方大学艺术学院的学生,主修声乐专业,方琼和她是同班同学。月月的家乡在大别山里的一个小村庄,也许是钟灵毓秀,月月长得清丽可人,更有一付好嗓子,她的歌声比百灵鸟歌唱都动听,全班没有人能比过她,连方琼都有些嫉妒。月月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虽然很宝贝女儿,却力不从心,无法供给她上大学的巨大花销。月月很懂事,上大学后的第一个学期就开始利用课余时间打工挣钱。
艺术院校的学生打工都会利用自己专业的优势,月月也不例外。她在大原市找了几家夜总会和歌厅,利用业余时间,不辞辛苦,串场子唱歌。开始,青涩而土气的她并不被看好,常常被拒之门外。几番努力,她优美的歌喉终于征服听众,赞扬她,追捧她的人越快越多,她成了大原市小有名气的女歌手。
刚出道的女歌手历来是有钱人追逐的目标,月月很快也有了追逐者。往往,月月一个晚上要赶几个场子,追逐者会一个场子连着一个场子去听。听完一首歌,他们不但拍手叫好,还会送上一束束鲜花或者一个个大花篮。在众多追逐者中,有一个人追得最狂热,他不但每次坐在最显眼的位置,送的花篮也最大。
此人叫徐存,是华盛公司的老板。据说华盛公司是大原市很有实力的一家公司,徐老板也是跺跺脚能引起地动的人物。
徐存年近五旬,有胖胖的身材,胖胖的脸庞。他梳大背头,总是用摩丝精心定型,发丝不仅又黑又亮,而且一丝不乱。他的衣裳也讲究,西装非法国名牌不穿,皮鞋不是意大利小牛皮做的也不穿;手上的腕表,脖子上的领带,腰系的皮带,还有拎的手包,统统是国际豪华品牌。他讲究,是因为他有讲究的资本。
徐老板追月月追了七七四十九天,送花篮也送了七七四十九个,月月终于答应和他吃一顿饭。吃饭的地点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上的菜有龙虾、有鱼翅、有燕窝等等,大多数月月只是听过,没有见过。喝的酒是法国1999年拉菲红酒,徐老板说一瓶值八千多元。月月听后暗自咋舌,因为自己一年的生活费也花不了这么多。拉菲红酒初闻起来只有漂浮的酒香,没有什么特别;徐老板教她轻轻地晃杯,晃一阵再闻。果然,甘醇的果香味释放出来,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巧克力味、草木味、甚至烧烤味,很是奇特。徐老板还教她说,喝红酒适宜小口轻酌,让酒顺着舌尖喉咙缓缓流入,那种酸、甜、涩的感觉,浓郁饱满,再加之那种复杂多变的回味感觉,会令人留恋,让人沉醉。
徐存的诱导加上拉菲红酒口感的诱人,月月没能控制住自己,最后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赤身*体躺在床上,身旁还躺着同样赤身*体的徐存。她明白发生了什么,开始大哭大闹,骂徐存猪狗不如,是畜生。徐存静静地听她骂,等她骂累了,解释说自己也喝多了,因为太喜欢她,就做下糊涂事。徐存拿出两万块钱,说会对她负责,今后要供她吃供她穿,让她过有钱人的生活。月月把钱砸到徐存头上,说不要他的钱,要去告他。徐存变脸了,冷笑一声,说愿意告就去告,告到哪儿都行,他不怕。徐存又拿来相机,让月月就看里面的照片。原来,徐存偷偷拍了月月的****,还拍了许多龌龊的照片。徐存威胁说,不听话,就把这些照片公布。
月月屈服了,从此以后秘密做了徐存的情人。
徐存极其花心,有许多女人。霸占月月后不久,他先后又搞到手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孩。月月很快就看清楚徐存的本质,知道自己只是他手里的玩物,是他的泄欲工具。她咬牙苦熬日子,盼望有一天徐存玩腻了她,能放手她。这期间,月月遇到了一个男孩,男孩对她很体贴,很上心,双双渐渐坠入爱河。月月对男孩什么都不敢说,约会的时候总偷偷摸,专捡人少偏僻的地方,两个人的关系她也不让公开,弄得男孩很有意见。大约过了半年时间,月月发现徐存对她的热情明显减弱,要她*床的次数越来越少,便提出来两个人分手。徐存冷冷看她一眼,说做了我的女人,就一辈子是我的女人,一辈子别想离开。月月哭着哀求,说我已经陪了你半年,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就放了我吧,以前你给的钱,我全退给你。月月太单纯,不知道一个老男人对年轻女孩除了玩弄,还有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渴望永久的占有。徐存嘲弄地一笑,说钱我有的是,你要是不够,我还可以给你再加,就是千万别再提分手两个字。徐存不但不放手月月,还用卑鄙的手段让月月怀了孕。月月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彻底绝望了,她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跳楼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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