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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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德和小鱼儿像两只放飞的小燕儿一样,两颗春心翱翔在浩瀚的蓝天,在茫茫无垠的大雪原上策马狂奔。夕阳沐浴着青春焕发灿烂的脸庞,憧憬自由恋爱洒向他俩的朝霞。他俩奋力挥着马鞭,抽打着残留在马屁股上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腐朽的婚姻尘埃,跨越自由幸福的婚姻天河,梦幻圣洁的婚礼殿堂。

吉德乐不思蜀的样子,是否早忘却了老家还有一位善良贤惠的结发妻子,正牵肠挂肚思念和眼巴巴等待。用笑脸服侍公婆,掩饰内心的酸楚;用欢笑哺育小孩儿,盼望小孩儿丫丫呼唤爹爹的归来。捞完的二米饭成了剩饭,蒸发了的大丫儿,是否一厢情愿太自作多情了呢?老天是否在跟吉德开个天大玩笑呢,还是上天的有意安排呢?叫心中空虚,对女人饥渴中的吉德巧遇小鱼儿。多情女子小鱼儿掠人之美的乘虚闯入,掩盖了这一切真实的存在,吉德是否又喜新厌旧呢?可从现象上看,吉德确实是陶醉在和小鱼儿新欢热恋的琼浆玉液里,尽情品味着它的香醇;他游弋在热恋的琼楼玉宇中,享受人间的最大欢愉。

小鱼儿突然的一句话叫吉德飞扬的脸颊罩上带霪雨的云,打破了他内心的喜悦。小鱼儿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醋意,叫吉德敏感的不解。

“你老婆长的好看吗?姐姐讨人喜欢吗?比我咋样儿?”

心里挤满对爱充斥着极大矛盾的吉德,看看并辔而行的小鱼儿,他略显得尴尬和滑稽,没有马上吭声。小鱼儿穷追不舍的调皮,“哎,你还想跟我隐瞒,狺(yin)狺的狗头!我小鱼儿是那吃醋的人嘛?如果我要吃醋,我就嫁给酿醋坊掌柜的了,还有你的份呀?”

小鱼儿说完,“咯咯”一挥鞭子留给吉德一串银铃的笑声,掀去吉德心头的顾虑,牵逗得吉德拨开迷雾见日头,他啪啪两鞭子,追逐着小鱼儿。

嬉戏中,一团被风吹滚的刺刺草,流星一样滚向小鱼儿的青花马前,马儿一惊,跃起前蹄,小鱼儿沉浸在嬉闹中没有提防,翻身落马,重重摔在雪壳子里的草窝窝上,埋在里面的小鱼儿蠕动着,发出颤颤的莺鸣声。

吉德勒住马头折回头,嘲笑的看着小鱼儿。小鱼儿索性的赖着不动了,等待吉德下马相救。吉德耐不住寂寞的雪原,又瞅不下去可怜巴巴的小鱼儿的故弄玄虚,下马伏身扒拉开小鱼儿身上的浮雪,用嘴吹掉小鱼儿脸上的雪屑。小鱼儿红润的脸庞,挂着星星点点雪片化的水珠儿,就像花朵含露一样,更添娇媚。吉德痴痴傻看着。小鱼儿来个鲤鱼跃龙门,一下子搂住吉德的脖颈儿,把不及防的吉德按在雪地里。吉德一个驴打滚,压在小鱼儿身上。小鱼儿“咯咯”的小母鸡叫蛋儿,吉德尤如大公鸡采蛋儿的啄着小鱼儿细嫩的脸颊,啄去一颗颗小鱼儿脸上挂的雪粒化的小水珠儿,留下块块红晕。小鱼儿痒痒难奈,拿小巧的红唇,堵住吉德鸡叨米的贪婪嘴巴,两唇相印,蚯蚓己溜进吉德的口腔里,巧妙的畅游穿梭,吉德用吸力控制住了小鱼儿舌头的遨游,固定在个个儿舌头上面,细细的吸吮,吸吮得小鱼儿睡了似的,慢慢的闭上双眸,细细品味心爱男人的初吻,任凭老道的吉德的吮咂。温柔的企图变得猛烈的裹挟,小鱼儿觉得舌头似有被当成肴馔吞噬饿腹中的危险,就奋力想从饿狼虎口中挣脱。吉德意识到小鱼儿的企图,蜗牛吸盘的吸住不动了。小鱼儿伸手一膈肢吉德,吉德哈哈的乌鸦唱歌,中了狐狸的奸计,小鱼儿趁机抽回叫吉德裹疼了的舌头,又拿双唇拱拱的暗示吉德。吉德很有阅历的把舌头缓缓探进小鱼儿嘴唇里,猛的一插,直到小鱼儿的咽喉,小鱼儿初试男女接吻,何尝逗得过久经沙场的吉德啊,一阵的干呕的娇咳,吉德竟任儿挑逗的胀开舌胎,叫小鱼儿感到窒息的不舍,娇喘的裹住吉德舌头,不顾一切的吮咂起来,惟恐失去这天造美食。吉德品尝美宴的享受着小鱼儿,带有点儿颤颤的别有洞天的吮吸。小鱼儿隐隐觉得吉德有些蠢动,她异样儿的翻眨着好看的大双眼皮,眼里凸现出疑惑的询问。吉德似笑似逗的,有意识叫小鱼儿更有感受的顶撞几下,小鱼儿似有所悟的,拿绽开花的神情,传送着爱意。

寒风贴着雪原地皮刮过,吹得吉德和小鱼儿湿润的嘴唇,刷刷的发凉。缕缕的热气掠过吉德的脸颊,在空中逝去。

枣红儿马和青花骒马,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前蹄刨着雪下的枯萎黄草,啃食着。枣红儿马嚼着草有些不着调,踏着碎步靠向青花骒马,昂头“咴咴”的直打响鼻儿,抖鬃甩尾,求爱的向着青花骒马嘶叫着,还拿尾巴抽甩着青花骒马的屁股蛋儿。青花骒马抬起后腿不友好的,蹬向枣红儿马。枣红儿马受到回绝,“咴咴”的绕青花骒马小跑一圈儿,马头凑到青花骒马头,张着嘴皮,露出两排白瘆瘆马牙,啃向青花骒马唇部。枣红儿马有可能受吉德和小鱼儿热吻的刺激,也试图和青花骒马**接吻。

骒马在发情期,需要交配时,才对儿马有强烈的追求和亲睐。儿马受骒马散发的发情气息诱发,发狂的追逐,经过一阵耐力的较量后,骒马认为这儿马是意中马了,才会接受儿马的交配。

枣红儿马这时的撩骚,实属找青花骒马的踹蹬。但枣红儿马还一向情深的,找青花骒马的别扭,剋架的厮咬的在一起。

青春不可抗拒的萌动,小鱼儿是急切想得到吉德盲人摸象的恍惚,也得克制的时可而止了。她松开吉德怀孕带籽泥鳅似的舌头,夸赞地说:“赶上胶皮糖了,真创口!”就双眼爆皮的双眸,跑光的嘻嘻地说,我给你破个闷儿:“红门楼,白院墙,里面坐个小二郎。打个会动的物件。”吉德翻着眼皮狠劲儿地想,摇头说猜不出来。小鱼儿说:“这你都猜不着,聪明劲儿哪去了,笨蛋!”吉德眯眯的膈肢小鱼儿,小鱼儿“咯咯”掬淋蹦跳的求饶,“舌头啊!”吉德恍然大悟,更加不放过小鱼儿了,两人这一嬉嬉,顺雪坡滚到夕阳的余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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