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1 / 2)
“翠翠姐,是我,狗花儿。” 窗外传来狗花儿拿腔拿调那娇滴滴的声音。
“谁,狗花儿?哪一位?我咋没听你说过?” 老山炮觉得陌生,忙问翠翠。
“狗花儿是我的老姊妹,时常来和我瞎扯胡闹。我不想让你好偷嘴的馋猫见,你当然没见过了?狗花儿可是个俊妹子,就太浪,你别打邪念想,那我可不饶你?” 翠翠拿小白牙作践的硌硌老山炮亮相的咂头,疼得老山炮嗯嗯的猥亵的咬牙。翠翠嘿嘿的爬起身,又拿脚踹踹老山炮,“还不死起来,想就热乎被窝揣羔儿啊?” 老山炮卸甲归田的穿戴齐整,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翠翠对着镜子在头两旁扎上两个髽髻,拢好头,临去外屋开门还贱儿贱的拎过老山炮耳朵的警告说:“别吃盆里的惦记锅里的,看我捏扁你的那啥?” 老山炮唉唉的咧嘴,抻长脖子,贴贴乎乎的兜住翠翠的细腰,搂得翠翠残喘的捯气儿。翠翠讨饶的撒开手,小拳头如捣蒜在老山炮胸上敲打,拿扰人的润唇诱惑老山炮掉了魂,撒开了紧绷的钳子似的双臂,翠翠猪拱地的用唇一拱,咯咯的蹦出里屋门,老山炮傻傻的笑骂:“小臊蹄子!”
狗花儿穿件貂皮大衣,竖起高领搂住后脑海,踏着高筒皮靴嘎嘎的迈进里屋门坎儿,直奔炕前走去。粉莲一闪,高傲的对身后拎着食盒的店小二吩咐道:“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吧,过两个时辰来糗。” 翠翠掩门进屋,对愣坐在窗前的老山炮说:“还傻坐啥呀,这就是狗花儿妹子。” 老山炮欲站起拿眼盯住狗花儿后身,厚重的貂皮大衣檐溜出狗花儿窈窕的身段,狗花儿猛然转身滴滴的说:“姐夫可安好?”老山炮一瞅心里“妈呀”的瘫坐回椅子上,两眼直勾。翠翠拿手在老山炮眼前划拉,“咋,魇住啦?光彩照人是不?我说你隔裤裆闻仙桃都得支楞吧,你还嘴硬,没出息的玩意儿?” 狗花儿又冲老山炮嫣然一笑,掌握得非常得体,旋即脱掉大衣,凸现优美身条的镶绦子花边旗式便装薄棉袄玲珑洒脱,浑身散发少妇淡淡的幽香。老山炮余悸未消的吭哧哧的狠叨叨的叨住狗花儿……白净俊秀的脸蛋冻得有些桃花般的绯红,烫得时髦的飞机头波浪披肩,华丽的珠宝首饰显得很贵气,跟狗四媳妇时村姑的打扮判若两人,眼目前儿狗花儿捣饬得尤如仙女下凡。哼?人是衣马是鞍,你没那好身子骨架好面相,再捣哧也是东施效颦,白搭!
狗花儿扑闪黑黑的睫毛,挑衅的瞟了眼翠翠,翘起嘴角边淡淡的小瘃(zhu)点的红唇,凑近老山炮,“掌柜的,换个地界你就不认得我狗四小媳妇了吗?你瞅我没啥两样儿吧,还是这一堆儿一块。哎翠翠姐,你给掌柜的他吃啥定魂药了咋的,你瞅他傻愣上了?” 翠翠瞅眼像犯癔症似的老山炮眼直勾勾的吓人,忙推推问,“喂,醒醒!做梦呢?”
“啊!我是在梦里。梦中人……狗花儿!这娘们像茶似的太酽啦!哈,我餍了!鲜花插在牛粪上,白瞎啦!” 老山炮缓过神儿来,自语的说。
“你相中啦,还打上报不平了?尻,有你缸有你碴儿呀,还吃上醋了?” 翠翠不满的说。
“对了吗,就叫狗花儿,亲切,咱愿听。老山炮,‘鳖’姑!哈哈……”狗花儿拍着手,欢天喜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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