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相大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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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师傅的铁匠铺,追星族祠主带白霞来和谭师傅谈判,谭师傅看到白霞有些不明白祠主的意思:“你带白霞来做什么。”“翟民那只老狐狸,早就带着翟刚飞日本去了,你不知道?”

祠主知道是熊俊在背后捣鬼就想把熊俊当做自己的棋子,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祠主和熊俊被白霞拦住了去路,白霞自告奋勇要换下熊俊,于是祠主便带走了白霞,谭师傅毫不领情地说:“见不到我要见的人我是不会给你剑的。”谭师傅趁祠主不注意朝白霞使了个眼色暗示白霞找机会逃走,白霞早已心领神会,其实自进屋起白霞就在观察谭师傅家,桌子,椅子,床,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这里既是谭师傅平时睡觉吃饭休息的地方,又可以在门口搭个作坊做些买卖。他们现在站的地方通向厨房,整个铁匠铺只有门口搭建的作坊通向外面,就这么一个出口。祠主一进门就嚷嚷道:“这个女孩曾来到追星族,就是现在的追星山的祠堂来找我,把邪剑还给我既然白霞是最后见到邪剑的人那么这里面的玄机你应该比我清楚。”谭师傅装作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祠主马上说:“你的儿子阿铁也来过这件事情你可知道?阿铁和这个女孩早就认识,如果不是阿铁通风报的信,这个女孩怎么可能会拦下我们?”谭师傅说:“你还要带谁来?阿铁根本就不在这里,不相信你自己来看。”谭师傅想把祠主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最好祠主能去厨房看看。“厨房有什么好看的。”敏感的祠主似乎已经发现了谭师傅的阴谋,待在原地一步也不挪,不过祠主还是放松了警惕,白霞趁祠主瞟向厨房分神的时候便转身一个箭步从门口跨了出去,等祠主回过神来,白霞早已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了。祠主看着白霞身后扬起的尘土嘴角扬起来弧度,这孩子练过长跑的啊,跑这么快,这姿势这力度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可以去参加秋季运动会了。祠主这才明白过来白霞为了逃离自己的魔掌自己先发制人,现在逃得连人影也看不见了。房间里只剩下祠主和谭师傅了,祠主毕竟是追星族祠堂掌门人,看来他要把气全都发泄在谭师傅身上了,谭师傅早就习惯了和祠主过招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也是年过半百一只脚踏进黄土的人。果然祠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谭磁,是你给白霞使脸色的吧啊,想想我一祠主还要陪你们玩小孩子游戏,无不无聊,我刚收到消息翟民要回国了,那么下次带来的就是那个人了。”

“这翟民,还嫌不够乱啊。”谭师傅手捂着脸蹲了下去,谁也没有看清谭师傅扭捏成一团早已变形的脸,谭师傅有高血压情绪一激动血压就控制不住上升。祠主一开始没在意,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不要给我装什么心脏病,糖尿病,神经病,你们全都是骗子。”祠主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嘭”一声,一个人影倒了下去,“老谭,谭磁,快来人。”已经来不及了,谭师傅的高血压一直靠药物维持,最近祠主经常来骚扰他,白天要干活晚上又睡不好觉,谭师傅的身体早已透支,生命危在旦夕。

南城医院谭师傅正在挂点滴,还好祠主发现得及时人已经抢救过来,谭师傅已经苏醒只是血压还一时半会降不下,医生来看过说是劳累过度已经用了降血压的药。白霞的父亲白大夫也去了,虽然谭师傅和白大夫是同门师兄弟,但他们之间的分分合合也闹得满城风雨,谭师傅得了高血压住院了白师傅又很担心赶紧跑到医院去看他,医院病房,白大夫怕谭师傅太无聊会胡思乱想就说一些以前练功的事情给他听。白大夫轻描淡写地说:“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练功的时候你很喜欢打我的小报告。”谭师傅皱了皱眉头说:“那是因为有一次我看见你把武馆的木桩当做我一边打,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白大夫见谭师傅不领情,便提高了声音说:“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只是把木桩假想成我最讨厌的人。”谭师傅松了口:“你最讨厌的人就是我。白,我的病是不是好不了了,你是医生你应该明白的。”“老谭你醒了。”祠主又来了,自从知道谭师傅能铸出圣邪剑,祠主跑得比刘备三顾茅庐还勤快,每次来不是糖衣炮弹就是瞎磨工夫。白大夫见是祠主,便开玩笑地说:“祠主,追星族一年一季的追星节快到了,你的圣邪剑丢了追星节要怎么办,你这样一天到晚粘着老铁也不是办法啊。”祠主也不甘示弱:“我再怎么说是追星族的最高权力者,盗走的圣邪剑是假的,真的圣邪剑早就被我藏起来了。”白大夫反击道:“那你还来铁匠铺干什么?”祠主说:“还不是你们的师傅非要说祠堂的圣邪剑就是越王杀死他祖先文种的属镂之剑,就连熊家的两小子也要和我对着干,他们都是文师傅的徒弟?”“咳咳。”谭师傅开始咳嗽,白大夫急忙走过去给他拍背,在扶谭师傅躺下的时候,白大夫看见谭师傅在朝自己使眼色,白大夫一下子明白过来祠主在探自己的话,谭师傅借着咳嗽暗示自己不要上当,老铁什么时候良心发现,难道他已经原谅自己了,这个祠主诡计多端,熊俊怎么可能是老狐狸的对手。白大夫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喂,哦打错了。”打完电话,白大夫把护士放在病床床头药瓶的药倒出来,白大夫说:“祠主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们追星族的追星节,到时候那么多人要来你不害怕啊,我也很想去看看圣邪剑到底长什么样。”说着把药丸送到谭师傅嘴边:“先把药吃了,老铁你在医院好好调养我有空再来看你。”出病房门口前白大夫看了一眼祠主说:“祠主,我看你脸色不好,你要多关心自己的身体,不要没事总往老铁这里跑。”“等一下。”祠主走向病床上的谭师傅:“不要自以为很聪明,白大夫你刚才送了什么东西给老铁?”白大夫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难道祠主发现了什么:“我给他吃药啊。”老铁正准备把药丸往嘴里送却被祠主抢了去,抢过来的药丸被祠主拿在手里翻看着,不过是几颗普通的药丸又没有在上面刻字,祠主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把手伸出来,那只也伸出来,还有舌头。”闹腾了半天,连床头柜上的药瓶都没放过,祠主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白大父赶紧趁热打铁,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祠主你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我还有事先走了。”祠主说:“不找了,还不就是你们文师傅那点破事,你们以为金蝉脱壳就可以洗清罪嫌了。”谭师傅的血压又上来了,他开始痛苦地捂着脸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值班的护士走了进来:“病人需要休息了,没有事情不要来打扰他,药吃了吗?”护士要赶祠主走,祠主走到门边又说了一句:“我还会再来的。”看着祠主消失在医院走廊的身影,谭师傅叹了口气,拿出白大夫给的药丸,刚才祠主来搜查自己抢走药丸,还好自己情急之下没有让这些罪证进了垃圾桶,祠主问护士:“这红红绿绿的药丸是什么?”护士说:“这哪里是什么药就是几颗糖。”这个白大夫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啊,明知道自己有高血压,不给自己带些降压药,还带糖来糊弄自己。谭师傅拿出手机上面有白大夫发的信息,原来是文师傅有事找他们,约他们在茶馆见面。我才不去谁爱去谁去,谭师傅想把糖扔进垃圾桶,转念一想不如带去茶馆见面,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看来白大夫只是在和祠主开玩笑,当年祠主害死男孩虽然是个意外,难道白大夫还在耿耿于怀?那么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和白大夫一样记恨一辈子,经过这么多事,谭师傅对祠主不禁多了几分同情。

白霞出了铁匠铺便跑了起来,白霞的体育一直很好,是学校田径队的长短跑冠军,这一路跑下来自然不在话下白霞又加了点速度上去,跑的却不是回家的路,看来白霞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为了不引狼入室,让祠主知道自己家在镇上是开药铺的,是白大夫的女儿。祠主知道了还不带着追星族彻底来个大扫荡。“小白。”谭铁气喘吁吁地从身后跑了上来:“你跑那么快干吗又不是参加奥运会没人跟你抢跑。”“去,讨厌。”白霞放慢脚步停了下来,谭铁还是被带出一米多。白霞回头看了看:“看看有没有人跟上来。”谭铁说:“我不是人啊,我来是想跟你说追星族的节日快到了,追星族已经开始准备追星节的庆祝活动了,到时候熊家也会去。”白霞没好气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谭铁分析道:“这次熊俊惹怒了祠主,熊家想看祠主出丑我看未必。”白霞说:“圣剑不在熊俊那里我问过了。”谭铁问:“那在哪里?”“熊俊家的方向在那,你可以自己去问的。”白霞指着一条路:“以后别再和我说他的事。”这两个人越来越不对劲了,谭铁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这一切只有等到了追星节那天,事情便可以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南城茶馆,落坐的茶客们早已拿出自备的茶具,叫上一壶茶还有点心,便开始高谈阔论,品头论足。在其他地方会嫌吵被赶出去,但是茶馆就是叫你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地方,放开肚皮吃,放开嗓子说。一时间茶馆里飘起了阵阵茶香,刚好是桂花成熟的季节,茶水里还混合着淡淡的桂花香,看来有茶客泡了桂花茶。文师傅很喜欢这里的茶馆,退休后,他一有空就过来坐坐,在茶馆里沏一壶茶,这不刚一坐下,就过来了一位朋友:“封候拜将几许人?一将功成万骨枯,莫如田园布衣士,精进随缘享清福。”“你看看白干的那些好事。”谭师傅把糖扔在桌上,坐在了文师傅对面。“文师傅今天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文师傅没想到谭师傅来得这么早,赶紧起身:“老李啊,今天约了徒弟来这里谈点事情,我那几个徒弟不争气啊,下次一起喝茶。”谭师傅这才发现自己打断了别人的话,凳子还没坐热又站了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等老李走远了才问道:“师傅,这谁啊?”“我在茶馆认识的朋友,老谭,你都是做师傅的人了,做事还这么莽撞,这都是什么东西啊?”文师傅指着桌上的糖问。谭师傅说:“你说老白啊,借着带消息给我顺便作弄下祠主,塞了几颗糖给我,不怕我得糖尿病啊,以后你有什么事不要找他,你直接告诉我。”文师傅说:“做事先做人,要办事我有小熊,小熊虽说是你们的同门师兄弟,人家小小年纪就已经很懂事了,还帮我在办祠主的事。”谭师傅说:“是不是追星族又出事了?”文师傅说:“今天我们不谈事情,我叫你们来主要是来谈心。”茶馆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原来白大夫早就来了,还和茶馆里的茶客下起了棋,在茶馆里下棋的刚好是老李他们一桌,趁老李走开的空档,站在一旁看棋的白大夫便钻了空补了老李的空缺,没想到和对手起了争执:“我下这里怎么错了?”“你根本不会下棋。”文师傅赶紧走了过去,谭师傅紧随其后,可是这个时候的白大夫已经站了起来:“你敢说我不会下棋,我跟你拼了。”对方也不干示弱:“就说你了,怎么了?”对方一个拳头招呼过来,刚好打在白大夫右眼眼窝,白大夫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打肿的右眼还看得清,白大夫冲上前想把棋盘给翻了。周围聚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人群中有人认出是文师傅:“文师傅。”说完为文师傅他们让出一条道来,谭师傅拉住了白大夫:“白,你的眼睛。”

白大夫说:“你还说,帮我把棋盘抢过来。”谭师傅说:“都别闹了。”老李说:“这怎么回事?”文师傅说:“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老李和文师傅打完招呼回来后一看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一中年男子,也没吭声就立在旁边看他们把剩下的棋盘下完,没想到才一盏茶功夫两人便吵了起来,现在文师傅出面看来是要保住他的两个徒弟,“棋盘是我的,我认识他们,他们是文师傅的徒弟。”老李挤进来拿走了棋盘。“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对方变得不依不饶起来,甚至还要对白大夫动手动脚,被谭师傅给挡了回去:“别用手指着我们,你看看把人家打成什么样了。”茶馆里看热闹的有对方的朋友,也走上前来劝架把他拉了出去。“今天不下了,你们都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老李开始整理自己的棋盘,周围聚拢在一起的人群开始散开,原先下棋的地方只留下文师傅师徒三人,谭师傅在帮老李收拾残局,文师傅在看白大夫的眼睛:“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白大夫说:“还看得见,有点打偏打在眼眶上了。”文师傅看完白大夫又看着谭师傅说:“你看,你们今天的表现就很好嘛。”老李和文师傅师徒三人一起出了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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